Yin馗离大步流星,面色Yin沉到极点,浑身散发出逼人的寒气,他一只手掐住珏霜的脖子,将这重孕之人一路拖行,直至这暗室门口,狠狠地一摔。
大门打开,Yin馗离一瞬间就看到洛午舟的模样。他被脱得将近一丝不挂,双眼紧闭,面色如纸,细瘦的腰上有一处突兀的凸起,苍白的肚皮圆隆如珠地鼓着,腿也张开了,隐秘的xue口边还隐约流出血丝。
“混账。”
Yin馗离轻轻吐出两个字,就这二字一出,一众宫人纷纷跪倒在地,个个抖如筛康,那为首的公公曾抢过洛午舟的玉坠子,此时更是害怕得满头大汗,大气也不敢出。
Yin馗离的脸色差到极点,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昏迷的洛午舟横抱起,解下大氅把人裹得严实。
一旁的珏霜挺着快要垂到地面的巨腹跪坐着,低着头,捂着脖子轻轻咳嗽,看不出表情。
“他醒了再找你算账。”Yin馗离甩下一句话便大步离开。
等到皇帝的身影彻底消失,一群宫人才颤抖着腿慢慢站起来,那位公公甚至险些吓尿了裤子,暗自庆幸刚才陛下没有深究罪责。
珏霜慢慢抬起头,露出一个淡淡的,解脱般的笑。
另一边Yin馗离直接带洛午舟闯入寝宫,太医们应召鱼贯而入,为首的太医悬脉诊治,立刻上报:“启禀圣上,洛公子原本身体虚弱,尚未恢复,此番是受外界刺激过度,一时间心血受滞,才昏死过去。臣这就命人煮药,不久便会转醒。”
“快去。”Yin馗离听得不耐烦,他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洛午舟,鼓起的腹部将被衾都顶了起来,他回想起洛午舟xue口大敞躺在地上,再无尊严的凄惨模样,只觉得怒火中烧。
汤药喂服下去,不多时洛午舟就喘匀了气,他茫然睁开眼睛,看到Yin馗离的一瞬竟怕得瑟缩起来。
“不是朕……”Yin馗离喃喃道,可他回想起自己欺骗洛午舟划破景官儿肚子的情景才刚刚过去,也实在没有理由在洛午舟面前再做好人。
于是Yin馗离只淡淡道:“害你的人朕会重罚。午舟,你要好好养病。”
洛午舟方才回忆起自己经历了什么,他脸色青白,身子颤抖,慢慢抚上自己的小腹,果然一片圆隆。急得他想要赶快排出,手掌用力一按,脸色又疼白了三分。
“午舟,不要乱动。”Yin馗离抓住他的手,“朕帮你。”
“我不要……”洛午舟挣扎,可是Yin馗离已经坐上床来,将洛午舟搂在自己怀中。
洛午舟第一次与皇帝如此亲近,又羞又恨,那狗皇帝的喘息就扑在自己后颈,可他根本挣脱不了。
Yin馗离轻轻脱下洛午舟的裤子,洛午舟羞得快死过去,皇帝与他从小到大也并不算熟识,他此时却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微微肿胀得小xue暴露在空气中,双腿还被Yin馗离打开来。
Yin馗离大手覆上他隆起的腹部,洛午舟皮肤细腻如玉,腹部光洁圆润,宫胞还因着方才用力一按而微微收缩蠕动。Yin馗离眼神暗了暗,手掌在他的肚皮上轻轻揉捏,胞宫内的谷子慢慢往下走,一个一个挤出宫口滑进产道。
“别……别看……好脏……”洛午舟浑身颤抖,又痛又痒,肚子在Yin馗离的揉捏下软如面团,xue口处慢慢落出一粒一粒谷子,shi濡濡拉着银丝,全落在皇帝的衣服上。
Yin馗离不说话,只手底下动作,感受着洛午舟蜷缩在他怀里,身子绷得紧紧的,仰着脖子急促地喘息。
终于洛午舟鼓起的肚子慢慢消了下去,身下积起一大捧谷子,屁股底下都shi透了,在皇帝的衣摆留下一圈大大的水印。
胞宫里还剩一些残余颗粒,那些景官儿榨完酒之后都是灌水洗净的。Yin馗离于是也召宫女来,温一盆水,端到洛午舟面前。
“朕帮你洗净。”
洛午舟知道Yin馗离不准备伤害自己,眼一闭牙一咬,任他摆布了。Yin馗离用手指轻轻拨开洛午舟嫩如花蕊的xue口,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些粗糙,激得洛午舟浑身一抖。Yin馗离又拿来一条细长的软管,极尽轻柔地伸进洛午舟的产道,轻轻抵住宫口,然后缓缓将小半盆温水倒入其中。
洛午舟的肚子又圆滚滚鼓了起来,Yin馗离放掉软管,大手在他肚皮上按揉,他身下又淅淅沥沥地流出水,带着些残余的谷粒。如此反复了三次,直到流出的水再无杂质,此时洛午舟身下的水已经彻底打shi了皇帝的衣袍,滴滴答答流到床下。
“好了。”Yin馗离把洛午舟抱到床上,替他重新穿好裤子。
洛午舟已然羞愤交加,他竟真的像个禁脔,在他最不想亲近之人的怀里露出如此风sao丑态。他闭上眼睛缩起身子,也不敢看皇帝的表情,心乱如麻,只能在心里默念诗书礼易,压下所有情绪。
Yin馗离看他如此态度,也不管shi着衣裳,索性转头想要离开。出门前他顿住脚步说:“午舟,明日午时,来朕寝宫吧,朕替你报仇。”
洛午舟心下一沉。
他果然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