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可以点燃红蜡烛,常惋漂亮的还带着泪水的脸立刻绽开了笑。他小心地踩下地板,踏着高跟鞋的足部与小腿弧度非常漂亮。
他顾不得整理自己的旗袍,挨打时撩起来的旗袍还挂在雪白的肥tun上,随着他的动作,可以看见本来雪色一片的肥tun又红又肿,肥大的Yin唇挤在双腿之间,小Yin唇已经伸长出来了,跟着常惋的动作晃动。踩着高跟鞋走了几步,那滑薄的旗袍布料才顺着落下来。
常惋走路的动作本来就是带着万般风sao的扭胯的,这个动作已经有意无意地融入了他的走路习惯之中,因为踩着高跟鞋,这样的动作更为明显。他急切地冲进自己的屋子,小心翼翼地端了红蜡烛出来,神情之间染上了孩童般的期许和初婚般的羞涩。
很难想象一个风尘男子会有这样的神情。许是烟里镇的淳朴慢慢唤醒了他心性中的几分纯真,又或者是在红爷面前,他永远是怀春的初恋。
他到了红爷面前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弯着腰,不让自己的姿态显得比红爷更高。
快速地在石凳上放好袅袅燃起香烟的红烛,常惋爬上石桌,面对着红爷掀开自己的旗袍,露出硬起的鸡巴、熟透的两xue和被打得红肿均匀的肥厚屁股。
“爷……奴准备好了……”常惋主动地分开双腿缩起在两侧,这样的动作让两口糜烂熟红的rouxue被轻轻朝着两侧拉扯开。
虽然熟红,但那儿的颜色并不丑陋,反而十分均匀漂亮,也只有细软的绒毛。红烛的香气熏得双人晕晕乎乎,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的红爷,只想要红爷彻底地将这具透烂的身体完全占有才安心。
红爷却不急着去Cao弄常惋,他伸出手,轻轻抚弄着常惋怒涨的鸡巴。
常惋的鸡巴尺寸相当惊人,和红爷的不相上下,可以说是双人里天赋异禀的存在,可就是这样能把人Cao得欲生欲死的鸡巴,却长在了一幅根本用不上鸡巴的sao身体上。
常惋被红爷摸鸡巴摸得腰身不停扭动,喉咙里发出似哭似笑的娇媚呻yin:“爷……呜……奴的鸡巴好疼,呜求您……”
被摸到的地方过电一样地爽疼,被红爷略显粗糙的掌心磨砺,常惋不停哆嗦,两口rouxue抽抽搭搭地一张一合,挤出淋漓的sao水来,又不敢求红爷别摸,只能一边被摸着鸡巴一边发出yIn叫。
那根鸡巴的鸡巴口也像saoxue一样,不一会儿就挤出满鸡巴的水,流了红爷一手。
常惋鸡巴是深红色的,同样是十分干净的色泽,gui头饱满。红爷摸了满手的水,不急着Cao常惋,而是顺着常惋赤裸的小腿往下摸,握住了常惋穿着高跟鞋的裸足。
摘下半边高跟鞋,常惋的裸足就显露出来。他的脚非常漂亮,足弓完整,整只脚对于双人来说偏大了,脚趾上涂了艳粉色的甲油,红爷就像刚刚撸动常惋的鸡巴那样去撸动常惋的脚,看那双美足敏感地颤抖,很快就也一片shi滑。常惋的脚趾害羞地蜷缩起来。
“爷……”他的声音千娇百媚,连语气末梢都期待着红爷临幸他的rou体。
红爷这才解下自己的腰带,拉下拉链,让硬起的鸡巴出来。
一看到红爷的鸡巴,常惋就睁大了双眼,贪恋而崇拜地看着那根巨物,下身两张贪婪的rou嘴也一张一合,将自己的双腿再拉开了些,拉开到常人无法企及的柔软程度。那红烛是有催情作用的,可再怎样强烈的催情作用也比不过红爷这根鸡巴。
红爷是喜欢自己的脚的,常惋明白这点。他用自己涂了甲油和yIn水的玉足去轻轻蹭上红爷硬直的鸡巴,身下的xuerou也随着这个动作而被扯动。
常惋媚声道:“爷,求您插进来,我想给您生个大胖娃娃……”
红爷的身子往前挺,rou棒戳上常惋两腿之间,gui头在常惋水淋淋的嫩xue上挪动。压着常惋的Yin蒂,常惋被红爷戳得哆嗦,谄媚地用媚rou缠上去,肥厚的大Yin唇半含住红爷的柱身。
“爷,您的好硬,好烫……呜,奴好痒,求您进来插一插奴,奴的xue要渴疯了…………”
磨了几下,红爷才插进去。火烫柔软的rouxue一含进柱身,常惋就蜷起脚趾,身子微微弯折起来,眼泪都出来了。这是他日思夜想的渴求的红爷的rou棒啊……“爷,好棒,您的好大,呜……”
常惋扭着腰,将风尘中人的sao贱呈现得淋漓尽致,什么都无法思考,红爷一插进来,喜悦就比快感更快地充盈他的全身,他只能谄媚地用雌xue缠着红爷的rou棒,挺着腰将自己的rouxue往红爷的鸡巴上裹,rouxue的水越流越多。
红爷挺身抽插,常惋的媚rou缠得恰到好处,并不松,但软和滚烫,水多,抽插都能带出充盈的汁水来。常惋的眉头似痛苦似快乐地蹙起,又因为极为浓颜的美貌让这张脸的痛苦变成了能激起人施虐欲望的存在。他丰满的ru波在旗袍布料下颤动着,红爷用手抓上去,修长的手指几乎抓不住常惋的ru波,柔软饱满的rurou被旗袍布料包裹着,都几乎要从大张的指缝间溢出来。
他踩着高跟鞋的脚随着红爷抽插的频率晃动。
整个院子的丫鬟都能听到常惋拔高的yIn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