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爷揍常惋,没等到晚上。
常惋没敢多耽搁,回了自己的屋子咬了一个大拍子出来,那拍子是玉石做的,比檀木还实沉,他咬着拍子口齿都合不上,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他没有摘下高跟鞋,用高跟鞋的前掌落地,爬得并不稳,圆润饱满的tun部就这么往上翘着,两团rurou晃悠悠地随着他爬动的动作前后晃荡,在院子里的矜贵劲儿荡然无存,只是又爱又惧地咬着玉拍子出来,爬到红爷面前。
下人将桌上的饭菜都清理干净了,再用抹布擦了一遍。红爷指着那石桌子:“上去。”
常惋看了一眼石桌子,半起身,踩着石椅爬上去,他的身量本来就不矮,只比红爷稍稍矮上那么两三厘米,胸tun非常丰满,腰肢却是轻盈的,像是繁华之地的舞女。他爬上石桌,翘起tun部对着红爷,嘴里依旧叼着那个玉拍子。他咬的是拍面的部分,为的是红爷待会儿能够直接拿上手柄,但这个部分显然更不好叼,让他满嘴都是冰寒。
拍子的冰寒不打紧,他更恐惧的是红爷的态度,让他如坠冰窟。常惋本就不擅长和人家打交道,性子又犟,要不是这幅双人的好皮囊也不会安安稳稳被养大了活上前十几年,冰块一样被楼里调养了好一阵子才熟络起工作流程来,但这样牛一样的性子是很难改写的了。刚刚也是太过酸人新人,才会如此口出狂言,一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晚了。
红爷把玉拍子的手柄接过来,一低头看见常惋似哭不哭的眸子。那双狐狸眼此刻谁见了都要心软三分,可红爷是什么人?
他撩起常惋的旗袍下摆,并没有看见白花花的tunrou,常惋是好好地穿了里衣的,把内裤的布料扯下来,才看见饱满得抖颤的雪白routun和两口发育得过分的软xue。
雌xue是馒头逼的模样,本来应该因为肥厚的Yin唇而闭合得紧实,却因为过度的Cao弄和玩弄,本来娇小的小Yin唇红肿而向外翻出,连带着那口软xue也张开着,无时无刻不在一收一缩,逼口都是shi润的yIn水,在阳光下一闪一闪。而本来应该紧闭的rouxue周围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圈,是被玩弄开发过度的样子,透着熟红的颜色。
没有多欣赏,红爷挥起拍子就扬了上去。
玉拍子均匀地砸落在常惋饱满的tunrou上,发出清脆的啪地一声响声。拍子和藤条带给人的感受是不同的,打起来的时候被打的人的感受也并不相同,响声也不同。
“啊!”常惋小声地惊呼了一声,眼里立刻就盈满了泪水——好疼!他特别怕疼的,可如果是红爷打的,多疼也得受着,多疼也是幸福。被冰凉的玉拍子拍击的痛感理应不如藤条那样强烈,可玉拍子妙就妙在材质坚硬且着力均匀,一开始冰冷的玉会刺激tunrou,常惋的routun被拍得如ru波一样震荡起来,按照拍子的轮廓往内均匀地红了一片。
常惋疼得逼rou都在往里躲,两口sao得不行的rouxue却在往外流水。他依旧稳稳地跪着,腰塌下来,小腿在石桌上抽搐。
红爷的拍子还在往下落,啪啪啪的响声通过空气传播,即使是如此坚硬冰凉的材质红爷也并没有手下留情,他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姨太太。
好疼、真的好疼……常惋疼得整个人都抖动起来,他身体的本能想要逃开,随着拍子的次数落下,他的脑海中也一直有一个声音呐喊着让他逃开,就像之前那样,太疼了,让他做什么都好,别那么疼吧,太疼了。但他的身子依旧死死地压在石桌子上,忍受着红爷堪称残忍的落拍。
常惋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掉,自己浑然不觉,满脑子只有太疼了三个字。这样的疼痛下却让人安心,这是红爷给他的拍子,什么都不用想,此刻这儿只有红爷能够掌控他的身子,除了红爷没人能带给他如此的安心感。
风sao的旗袍狐狸就这么躺在石桌上,routun随着拍子一晃一晃,很快他雪白的routun上就泛起了一片均匀的深红,红爷却没有停下拍子,依旧均匀地打着。
常惋终于痛哭出声。
“爷,我错了,好疼啊……爷……”
他脸上的妆都哭花了,却有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感。他凄切地一声声地喊着爷,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开始返嗝,“爷、我错了——好疼、呜、真的好疼……”
红爷打了有多少下?两百下?三百下?一千下?
那两片雪白的玉tun就那么被冰凉的拍子蹂躏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红肿得很是均匀,没被打到的腿根却仍然是雪白的,常惋踩着高跟鞋,每被打一下小腿就会带着高跟鞋抽动一下。
崩溃的哭喊没能换来红爷的仁慈,常惋的哭喊转为了低低的呜咽,玉拍子已经被常惋的体温渗透至温热,每落下一次都是火辣辣地疼。常惋脱力地跪趴在桌面上,抽噎道:“爷……我想看看你,爷……”
看不到红爷,他害怕……
常惋的眼睛都哭红了,双腿间的rouxue也哭肿了。红爷依旧在打,肿起的rouxue免不了要经受拍子的洗礼,只不过因为常惋的tunrou太过饱满,反而在这个时候对rouxue形成了相当好的保护。他的rouxue一片shi淋淋的,往外淌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