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珩仰面躺着。刚结束了一个激烈的吻,他面颊微红,身体轻颤,被绵绵的情意心甘情愿卷入欲海之中。
左峪半压在他身上,搂住肩背,与他薄红的双唇轻轻碰了下,灵活的舌尖滑到耳畔,吹了口气,紧贴着他,说着“别怕”,然后柔柔地舔吻着。一道水痕蔓延到醉红的脖颈上,左峪用牙齿叼住皮rou,一寸寸向下啮咬吮吸,留下一片星星点点的淤血,被暧昧的吐气蒸过,愈发楚楚可怜。
杜珩昂着头,胸口起伏,轻轻喘气。一条胳膊搭在左峪肩膀上,另一条屈肘盖在眼皮上,颤抖着闭上眼睛。
左峪坐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他搭在眼皮上的胳膊放下,手掌贴上面颊,用指尖刮了刮睫毛,迫使他睁开眼睛。然后反握住手,去解亵衣的带子。
杜珩只觉面颊要烧着一样,不知道要将眼神放在哪里。正对着的是左峪深黑色瞳孔上折出来的一点点碎光。向下看去,自己亵衣半敞着,露出粉红纤巧的ru首,小石子一样硬硬立着,烛火下是温柔乖巧的莹润。
宫里的药让他双ru再次发育,像少女微微隆起的ru房一般。平日里ru头黄豆般大小,呈微粉色,多穿几层衣服也看不出奇怪,但在情动时肿胀得不容忽视。
左峪低头挨个亲亲嫩生生的ru首,痴迷开口道:“真美。”轻轻摸上绵软的rurou,像抚摸一件珍美的玉器。试着捏一下,白皙中透粉的软rou如水一般,流淌在指间。指尖在ru晕画着圈打转,刺激得ru房愈发滑腻,ru首肿胀到平时的两倍,有小指盖大小,呈现出樱桃的鲜红色,盈盈挂在枝头,一碰就敏感地跳动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淌出nai水。
左峪俯下身子,将一边的ru首卷进口中,舌尖抵在ru孔上,缓慢又清晰地一下下摩擦着。杜珩难耐地挺起胸脯,握着他的手抚上另一侧空虚的ru房.
左峪按上软嫩的ru房,收拢五指聚在ru晕周围,轻轻捏了捏。艳红的ru首涨立得越来越高。他没有继续,却抓起杜珩自己的手,放在ru上,吐出口中被玩到熟透的ru头,含糊不清道:“自己来。”
尽管被完全开发过,但自己抚慰自己,还是第一次。杜珩不忍拂对方的兴致,僵硬着手指草草拨弄几下,松手,侧过头,羞怯道:“......可以了”。
杜珩复握住他微凉的手指,带着他重新掐上ru尖。ru首不可自抑地在指间突突跳跃着,被捻转揉弄,极尽挑逗之事。
杜珩喉中逸出呜呜的呻yin,快感冲上头,涨得眼睛涩痛。空着的手揉揉眼睛,摸索到左峪胯下。
一颗豆大的汗珠重重砸在赤裸的胸前,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刚摸上腰带的手被一把抓住。左峪也不好受,憋得满头大汗,开口道:“别乱动......你还没准备好,会伤到的。”
左峪松开人,走到衣柜前,取出几样东西,连同桌上的酒壶一起端到床上。胸前的余韵尚未消散,杜珩胯前半硬着,半起身向外看。
床帷被放下,圈出一个暧昧的空间。左峪坐进来,将玉势和尿道棒插到酒壶中,放到床头。
杜珩看到那几样东西,惊得非同小可。用力从左峪怀中挣脱,和他分开一段距离,惨白着脸哆嗦道:“不要......不要那些,你直接来就是......”
左峪放下手中的东西,将他冒冷汗的手握在掌心,直视他的眼睛,开口道:“阿珩,不要怕......是我,你好好看看,是我......这些东西没错,这件事本身也没错......这种事本身就是夫妻之间再寻常不过的。”
杜珩乱跳的心稍稍安定,低头看着交叠的手,嗫喏道:“我知道......那也不用,我只想要你......”
“你昨晚刚发作过一次,不能再泄多了。要我来的话,今夜就睡不成了,”左峪把他落到侧颊上的长发拨到后面,五指为梳,滑过瘦削的后背,“别怕,看着我,不要乱想,这件事本身就是很舒服的......”
缠绵悱恻的吻让杜珩晕乎乎的。后xue被一根手指探入时,他还是起了一片战栗,微微张开口,肌rou紧绷了一下,手指不由自主握上了左峪的肩膀。
察觉到身下人的紧张,杜珩要抽插的手指停住了。他拿起用力到指尖泛白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背,开玩笑道:“是这样。”
杜珩红着脸“嗯”了一声,另一只手也环了上去,两手十指交叉,轻轻扣拢。左峪将被挤到一边的枕头塞在他腰腹下,手指在后xue搅了几下,道:“放松。”
第二根手指顺着缝隙挤进来,微微屈着,在shi热软滑的红rou、黏膜中寻找着腺体,轻轻抠挖刺激着。褶皱紧紧包裹着手指,饥渴地搅紧吞咽,指甲碰到的地方分泌出晶亮的清ye,被弄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杜珩双目失神,一下一下承受逐渐清晰的快感。
扩张到能容进三根手指时,左峪将他双腿推上去,掰到最开,露出粉红的xue口。从酒壶中拿出玉势,在周围滑了一圈,抵在入口,一寸寸楔了进去。
玉势逼真的头部顶到了手指够不到的深度,几乎要将他整个贯穿。酒ye碰到shi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