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硕大的Yinjing挤进矢莲柔软大腿rou间,在xue外试探性地碾磨了一下,直直顶入了一小段,矢莲的背僵硬住,温柔的声音变调了:“你出去!”
“你太大了,”矢莲说,听起来像撑坏了似的咬紧了牙关,“出去…会坏掉的……”
他反手用力拍黑泽崎结实的小腹,可无论他怎么动作,身后的继子都好像铁了心似的。黑泽崎沙哑地喘了口气,可他没有退,把矢莲葱白段似的手腕死死按住。在原地停了一会,他重新往里顶,才再向外抽了一点点。
他有种被柔软和丝滑瞬间覆盖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而来。层层叠叠丝绒般的shi红温软的xuerou就这样把gui头吞吃了进去。矢莲翻过身体捂着肚子瞪他,他的内壁像蛇吞象一样艰难地吞吃着他硕大的性器,一开始他觉得那里窒息般的紧窄,然后神奇般的弹性将它完全包裹。接着涌来的是一种源源不断的挤压感,无数细腻滚烫的rou在推着jing身,感知就像泡在温泉中,极其舒服。
黑泽崎觉得自己好像他养的那块玉。矢莲在用对它的标准对待他。这让他开始嫉妒一块死物它可以随时呆在矢莲xue内,矢莲就像一个母亲一样拿自己的xueye含着哺育着它。他瞪了地面那块静静待着的玉一眼,开始律动。
“抱歉啊,母亲,”黑泽崎边顶撞边漫不经心地笑道,嘴边还残留着一丝半透明yInye,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滑落,让他看起来英俊而邪气,“可这是偷情对吧——我就不经过你的准许了。”
矢莲在颤抖,手心死死挠着榻席,手背发白,可他的腰逐渐塌了下来,黑泽崎一边粗暴捏他的脸吻另一只手禁锢似的按着他腰,一声不吭地往内冲撞。
管他是不是为了昏迷的小儿子在和如日中天的长子虚与委蛇,反正他想吃到嘴里很久了。
“啊啊……”xuerou被处男不成型的技术狠狠cao着,矢莲脸色雪白,哭腔难得狼狈,“嗯…”
层层xuerou都被Yinjing挤压拨开,所有嫩rou都覆在jing身上拼命吮吸,就好像在榨干它,美人捂着肚子,眼角淌着泪水,嘴巴微张地叼着自己一缕黑发,不管是不是装出来的,都让观看的人有种满足变态欲望的错觉。
黑泽崎看着他,“就这么想叼着点东西?”他声线沙哑,并着两根手指伸入矢莲嘴角,手臂Jing悍肌rou贲起,显出非常强的力量感。
矢莲挑衅地盯着他,被顶得一晃一晃,伸出截红润舌尖,轻轻缠到了他分明而宽大的指节上,舔了一口。
“……”
黑泽崎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理解为什么他父亲会给矢莲安装外置义肢了,这样的美人,蹙眉都是一道景,如果让他受伤疼痛,显出崩溃的情态,甚至改造这副雪白完整的胴体让他变得畸形…那简直艳美,能激起了骨子里最变态的欲望。
“唔!别!”更高速的撞击下,矢莲陡然加重了语气,他的手指死死按住黑泽崎大腿的rou,长长的脖颈扬起,像濒死的天鹅一样毫不设防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供人把玩。
体温相贴,有种对方成为了自己所有物的错觉。矢莲的回应也逐渐开始娴熟,用欢场里修练出来那种让人酥了骨头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挺着腰柔软地勾引他。黑泽崎用本能的粗暴回应。
“你是第一次。”
对视之时,矢莲笃定地说,他柔顺黑发被晃得荡了出去,散乱着,似乎连素白胸脯都在微微颤抖,他笑了,拿手臂圈住黑泽崎的脖子,悄声说:“轻一点…”
他毫不避讳地用修长大腿勾住黑泽崎Jing悍的腰,回吻他,两张脸贴在一起。年轻男人能感到美人柔软皮肤渡来的温香气息。
他叼住矢莲的嘴唇几乎要把他吞吃下去,rou具一次次打桩似的撑开xue,最终黑泽崎感到顶到了什么逼狭的最深处。突然,矢莲在他的嘴唇下发出一连串难以言喻的声音,像一只被抓住的蛇,吐息都粘腻shi热。
“顶到生殖腔了啊。”黑泽崎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然后说,顶端流连忘返地在那一块打转。
“不行……别进去……”矢莲用含着情欲的声音道,语气听起来终于变得稍显惶急,含水美眸微微睁大了,“那是养腔,会变味道的……”
他似乎想挣脱,可黑泽崎直接撬开柔软的腔室,霸道地顶了进去。
矢莲瞬间弹起腰。那里面紧得要命,黑泽崎下颌微紧,最终露出一个笑。
“这是父亲养玉的地方吗?”他笑道,顶胯狠狠撞了一下,“你故意勾引我,想让我cao到你这里,是吧?sao货妈妈。”
矢莲喉咙里溢出呜咽,拧着细眉,嘴角微张,流下一道无法克制的唾ye。他在他怀里微陷。
黑泽崎掐住他的脸看,心头一紧,以为他把他弄坏了,然后他才明白没有坏,矢莲那种婊子一样的神色是同时由于舒适和痛苦——他终于打破了矢莲。因为腔口突然翕张了一下,像章鱼吸盘一样裹住他。爽得他几乎马上射了出来,小腹绷紧,Jing囊微缩才收住那种外泄的感受。然后就体会到,矢莲的子宫它一遍一遍复活,重新溢满水ye。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室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