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崎有瞬间无法呼吸。
他完全被淹没了,不仅仅是气味,是整片汪洋大海都倒扣在了他的脸上,那个肮脏又成熟的逼像一个真正的莲花盘,紧紧压着他的脸,瘫软逼rou像章鱼触角一样盘在鼻孔里,所有腥香的汁ye都顺着他那张价值连城的冷峻脸庞滴滴答答滑落。
他简直像被这个逼cao了。一瞬间他头脑充血,是兴奋的。
他这么一个倨傲冷淡的公众人物,可是却感觉被继母的逼缠死了。连思维的毛孔都被堵住,大脑只有矢莲下身的味道。那味道很奇怪,黑泽崎虽然没有问过其他什么人的逼味,但他隐约能感觉,这一个特殊的香和腥甜有一部分来自于他是xue奴——简直就像专门培养的毒品。而始作俑者还在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大公子鼻梁真是高,把我割伤了。”
“你父亲有时候很喜欢我这样,”矢莲说,温柔地观察他的脸色,没有从他脸上下来,“那么小黑泽喜欢吗?”
黑泽崎没说话,因为他的嘴刚好堵在rou缝中央,两瓣Yin唇被他的鼻子分开,就像摩西分海。逼芯涌出来的shi黏ye体顺着他脖颈往下流,汁ye是半透明的,像果汁,里面都是费洛蒙的香气,让人头晕目眩。矢莲的腰是这么细,看起来可以被他的手掌环住然后一把掐断,像掐一根美丽的花jing一样,但是,他就是无法挣脱。
听到矢莲说他爹,黑泽崎狠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覆在他脸上的xuerou,矢莲颤抖了一下,吸了一口气,像一只猫炸毛一样扬了扬尾巴,他把自己那根粉玉似的Yinjing像掬一捧流水一样地捧在手里,方便它不要干扰黑泽崎。
逼rou真的像他想象中一样软,仿佛nai油做的膏点,在他唇齿间入口即化。矢莲不重,黑泽崎知道他完全可以掌住。
他抓着矢莲tun部的手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狠,整个大掌都陷了进去,雪白饱满的tunrou暴挤出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那块皮肤上面都是他掐出的红痕,以往抓品牌方向盘的大手现在在抓婊子继母的圆屁股,而且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脸上送,生怕那个又甜又肥的脏逼里的汁水漏到外面去了。
“啪啪”的水声在狭小的和室里响起,矢莲大腿内侧的软rou不停扇着他的脸,最终他的面颊和矢莲的大腿内侧都发红。与此同时,矢莲的尾巴触手悄无声息地缠在了他挺立的Yinjing上,黑泽崎发出一声喑哑到极致的呻yin。
“呃…啊…”
双方互相满足地拉扯着,其中矢莲差点从他手掌间滑了下来,黑泽崎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矢莲是真的无法自控了。他的大腿夹着他的头好像要把他整个头都塞进去止渴。他抬头看矢莲,他继母美丽的琥珀色眼睛失去了焦距,在叼着自己一根手指,眼泪流了满脸。
他也忘了时间地点,他忘了自己在父亲的院子里偷吃继母的逼,也忘了不知道砸似的抽送了多少次,最后一下,黑泽崎直接把矢莲的Yin阜按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的舌头顺势狠狠钻进去,在蜿蜒迂回的内部恶劣而刁钻地吮了一口。
“啊啊……”
在他上方的美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被这样疯狂玩弄后那块rou也软嫩滚烫得不可思议,变得像一块融化的脂膏,只有四溅ye体向外面喷,他直接把嘴包住,先无师自通地逗弄,再往外用力拉扯吮吸。滚烫得和石头一样。不知道吸到了什么部位,矢莲突然开始痉挛。
“唔……”
矢莲撑不住了,摊到他身上。突然,黑泽崎感到矢莲的逼在他舌尖抽搐,然后喷出一股清汤似的汁ye,全部喂进了他的喉根深处。
过了一会儿,他的Jingye也射了矢莲一屁股。
黑泽崎冷静地拽过布料擦拭自己被yIn水打shi的下巴,把矢莲放下。
矢莲伏在榻上只有喘息的份,翻着白眼,像被喂了雄黄的蛇一样整个身体都在抖,衣摆摊开泄露出雪白rou体,满身都是chao红,那风情难以言喻,美人的tunrou上还沾着男人的Jingye,弄到衣服上一缕一缕,真是色情极了。
“高chao了…啊…”他的声音难得微微发尖,“好痛…”这么近的距离,活色生香的春梦。黑泽崎被叫得头皮发麻,伸出两根手指强硬地堵进那两瓣饱满嘴唇中。
矢莲shi软舌尖勾引着他的手指,他的战栗过了会才平息,目光交汇之时,黑泽崎看到,美人的眼底微微闪动着,里面有水,但更像是一把化掉的糖。
从他的反应来看黑泽崎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技术是天才级别。他狠狠在矢莲胯部扇了一巴掌,皮肤浮现了一个红印,“有人让你这么爽过吗?”
“你太厉害了……唔……”矢莲喃喃地说着,伸出雪白柔软的胳膊环着他,好像要让他把他拉起来,嘴角轻轻勾着,“黑泽崎……”
黑泽崎觉得自己又硬了。
他没说话,而那根沾满他白浊的尾巴尖抖了抖,然后绕了一圈,递到了主人的嘴里。黑泽崎原以为这只是他父亲弄的情欲道具,想不到却这么如有意识一般灵活,让他有些惊讶。
他眼睛跟着尾巴移动。
“好浓啊。”尾巴递给他Jingye,矢莲伸出根指头蘸了蘸,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