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了整三天三夜,即使是练武之人也难撑住这连日Cao劳。第三日子时一过,释空强打Jing神帮夏锦草草清理了下后面,两人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直睡到日头西斜,夏锦才睁开了眼,发现释空竟然还在睡着。
不宽的一张床,让他们俩在这上面折腾了三天,却容不下两个大男人好好躺着睡觉。夏锦几乎是蜷在释空怀里,和尚的手臂搭在他腰背上,将他环住。他额头抵着释空胸膛,头顶的呼吸声还缓慢平稳,没有醒来的迹象。
或许是前几天折腾狠了,他难得没在两人一丝不挂的时候起什么绮思,而是安静地躺着,听和尚的心跳隔着肌rou砰砰震进他耳朵里。男人略高的体温贴住他的皮肤,热度从他们相贴的地方烧起来,却不是烧成一把往下腹的邪火,而是将夏锦整个人烘热了,隔水炖似的热进他心里。他心跳一点点加速,在听到释空发出声梦呓般的哼声时,忽然一阵电流窜上他头顶,他呼吸一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光凭这一声呓语就让他达到了Jing神高chao。
从刚刚的反应里回过神来,夏锦咽了下口水,心却渐渐沉下去。他在和尚胸膛上蹭了蹭,抬起头来,嘴唇擦到和尚的下巴。和尚下巴上已经长了浅浅的胡茬,夏锦用上嘴唇碰了碰他的胡茬,好像有了胡茬,他一下就多了些烟火气,从寺庙佛殿里诵经礼佛的和尚成了尘世里的众生之一。
夏锦挨着和尚的胡茬出神,没提防和尚突然动了动,他们的嘴唇贴到一起,两人的嘴唇只是微微张开着,轻轻含住对方的唇瓣,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夏锦眨眨眼,对上和尚睁开的眼眸,那双眼还残留着尚未清醒的困意,有些茫然地望着他,在近距离里对不上焦。
他忽然笑起来,嘬了下和尚的唇瓣,然后往后仰头,退开一些。
“你长胡子了。”他带着笑意说。他的手从和尚下巴摸到和尚的脸颊,又摸到他的脑袋,短刺刺的发茬扎着他手心,“你还长头发了。”
释空抿抿唇,也摸了下自己脑袋,有些不自在地说:“这几日忘了剃……”
“我帮你剃头吧!”夏锦眼睛一亮,跟发现新玩具的小孩儿似的语气欢快,“我来我来!”
“你等会儿……”
“我刀扔哪儿了,放心,我技术可好了,以前给师姐在厨房里打下手削冬瓜南瓜都是一把好手……唔!”他想爬起来越过释空下床,结果刚撑起腰,从腰到腿都一片酸软,往前一跌,差点从床上滚下去。释空早有准备地伸手接住他,让他跌在自己身上,无奈道:“先洗澡吃饭。”
他不说夏锦还没多大感觉,这一提醒,夏锦顿时觉得浑身黏糊糊的,再掀了被子一看,自己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红印。释空在床上下手并不狠,可斗不过夏锦自己作妖,一会儿又要人骑乘位把着他的腰上下,一会儿又要他亲他咬他用力点儿,腰间还留着金链硌下的印子,跟围了一圈细细的红丝带似的。但最受苦受难的还是他tun间那小洞,就算释空做足了润滑,但三天三夜不间断被撑开,那儿依然微微红肿,里头如同被撑出了形状,还没完全合拢,从tun缝到大腿根都沾满了黏答答的浊ye。
释空已经下床出了门,夏锦打量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后知后觉地面红耳赤起来。要让他师姐看到,铁定要嘲笑他万花丛中过,竟然还会害臊。但走火入魔时释空俯在他身上,手抚摸过他的身体的模糊片段从他脑海里闪过,他咬了下唇,搓搓自己的脸颊,试图假装脸上的红晕是给他搓出来的。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打了几个滚,释空才抬着一桶水进来。他又拍了几下脸,才滚到床边试图站起来。就算他撑着床柱,他的腿还是一软,释空捞住他,把他抱起来。他窝在释空怀里,还多此一举地用手遮了下自己光裸的下身。释空倒没发现他的小动作,直接把他放进桶里。
疲累三天的躯体浸泡进温热的水里,夏锦长长舒了口气,趴在木桶边沿,又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戳戳释空,“进来一起洗。”
释空看了眼木桶的大小,无言地摇摇头。夏锦用手舀水泼他:“你怎么不洗?”
“刚刚冲过了。”
这屋子本来只有程娘子母子住,也就这一个木桶,刚刚在给夏锦烧热水的间隙,释空随意拿凉水擦了擦身体。夏锦也想明白过来这茬,耳根发热地半沉进水里,又冒出头来:“那你来扶我一下。”
释空疑惑地走上前扶住他的手,就见夏锦另一只手往身后伸去,探进了tun缝间。后xue再次被撑开的感觉让夏锦腿一软,释空赶紧抓紧了他,他歪头把shi漉漉的脑袋搁在释空手臂上,深呼吸两下:“里头还有你的东西,没弄干净。”
和尚腾地红了脸,从脖子红到额头,连个头发遮挡都没有,简直明显得过分。夏锦忍不住笑出声来,想和尚会不会连后脑勺都是红的。他又重拾刚刚的话题:“和尚,等会儿我给你剃头。”
“不用。”
“哎,相信我的技术,跟我在床上技术一样好。”
“……”
“真的,你不信我待会儿先摘个冬瓜削给你看。”
“晚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