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没穿衣服,赤条条的身体上只有腰间挂着一条繁复的金链,映衬着他泛起粉色的皮肤。释空不知怎地忽然想起天竺的神佛画像,袒胸露ru,身上也挂缀着层叠的金链。只是不同于神佛的饰品,那条链子挂在夏锦腰间,又前后再分出两条链来,一条连着前头,一个雕刻成藤蔓样式的金环卡住他的根部,将那勃起的东西锁起来,环上又一条细链绕着柱体往上,最顶端缀了一朵盛开的金色小花,正正好插在顶端的小孔里。
释空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那朵花儿给插进去,他一碰,夏锦就窝在他怀里乱扭,连连呻yin。他那东西本来就胀得厉害,又给锁着下面不能射,释空握住他的鸡巴,那朵花下细细的冰冰凉的小棍往里面捅,才探进去一点,他的马眼都给刺激得一缩,后面也跟着收缩,将释空绞得差点儿手抖,握住他rou棒的手指无意识搓了搓。这样的刺激直让夏锦干高chao好几次,小腹缩得发疼,那小棒才终于塞了进去,堵住他的通道。
后头连的链子自然是通向夏锦tun缝间那处。释空在他体内射过一次之后,鸡巴从他xue道里滑出来,他翘着屁股,小口还维持被捅开的样子张开着,流出白浊来。释空记着宫蕊来拿东西给他们的时候交代过Jingye在里头留太久对夏锦不好,她交代时夏锦还坐在他怀里,腿勾着他的腰,他用薄被裹住夏锦,掩耳盗铃假装被子下他的鸡巴并没有插在夏锦屁股里,夏锦却完全不配合他,两条胳膊搭在他肩上,用嘴唇去拱他的胸膛下巴嘴唇,啃得啧啧作响。
宫蕊一点避嫌的眼力见儿也没有,眼睛带笑地往他们身上瞟,一样样把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告诉他这是用来赌前面的,后面的我就拿了小锦最喜欢的两样,这是夹ru头的,这是口塞,这是拷手脚的,还有这药丸,要硬不起来了可以吃两颗,放心,对身体没伤害……释空尽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还是不免臊得满脸通红,被子里的手抓住夏锦的tunrou。等掀了被子,他才发现那白皙的tunrou上给掐出了手指的红印,他又轻轻抚过红印,问夏锦痛不痛,夏锦扒开自己的tunrou,叫他快插进来。
他不理夏锦的邀请,只用双手捂住他的tun,一面揉捏他的tunrou,一面将手指插进去搅动。因为释空的动作,夏锦的xue道张张合合,往外挤出粘稠的浊ye,等到清理得差不多,释空才捉起垂落在旁边的金链,链子尾端连着一个弯曲的小柱,并不粗长,形状却很奇怪,较长那端凹凸不平,尾端则是弯曲的,在最后头分岔开两根顶端是圆球的小圆柱。凹凸不平那端很容易就给塞进柔软的xue道里,正抵住夏锦的敏感点,而弯曲的尾端刚好卡在会Yin,两个小圆球抵住前头的阳具根部,和那藤蔓似的卡住根部的金环汇合。只要稍一拨动,xue里那东西就会压住敏感点乱撞,连带卡在会Yin的尾端也前后滚动,把夏锦激得要死要活,软倒在床上,一声接一声地叫,叫释空快抱抱他。
不是释空不想满足他,只是即使天赋异禀,释空也终究是rou体凡胎,没像夏锦那样走火入魔,也不可能一口气不停地做上三天三夜,他也得休息,也得吃饭。虽说双修要内力在他们俩体内循环,但宫蕊说可以用道具抵上一会儿,不能太久,否则夏锦体内的内力无处流动,情形会更加危急。
宫蕊托程娘子做饭,每日给他们送两次饭,放在门口。有次释空得抱着挂在他腰上的夏锦,连体婴似的走到门口去拿饭,每走一步,释空的rou棒就往里顶一下,夏锦怕从他身上掉下去,手紧紧抱住他脖子,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后xue也紧紧咬住他的鸡巴,等释空终于拿了饭转身回床上把他放下,他浑身骤然一松,前头一股热流想往外冲,却只能可怜兮兮地从堵住他顶端的金花底下漏出几滴浊ye来。
也亏得程娘子从烟花之地混迹出来,会变着法儿做各种壮阳汤食,还顾及了和尚的身份,没半点荤油。释空舀起一勺不知放了什么食材的粥,递过去让夏锦吃,夏锦还蜷缩在床上,后头插着金链子上连着的道具。因为内力堵在体内,夏锦的脸颊一片酡红,跟发高烧般神志不清,勺子喂到他嘴里,又从他因为喘息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来,粘在他皮肤上,黏糊糊的。释空叹了口气,细细将粥擦拭干净,他手下的身躯为他的触碰颤抖着,他含了一口粥在嘴里,按住夏锦的后颈,将粥渡进他嘴里,又用唇舌堵住他的嘴,手指虚虚按着他喉结下,感受他吞咽的动作。
一顿饭草草吃完,夏锦已经快撑不住,泪腺叫高温烧得失了管控,直往下掉眼泪。释空一天已经被他缠得射了好些次,这时阳具还只半勃着,只好从包裹里翻出了宫蕊给的药瓶,倒了两颗出来。
先前着过这些药的道,释空盯着手里的药丸犹豫,但看夏锦在床上难受得厉害,他还是心一横,将药丸吞了下去。一把火瞬间从他下腹蹿起,他低喘一声,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夏锦已经挪到了床边,探出半个身子,抓住他的手,把红通通的脸庞贴在他手心,两把火烧到一起,顿时火势燎原,烧到释空也像发了高烧,将夏锦推回床上,捞起他光裸的腿。
夏锦没了抬腿的力气,汗shi的腿在释空手里打滑。释空用了力,将他的腿rou按下去几个指印,才把他的腿抬起来,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