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娘子是李家村的外来人,住村尾最破败的一间小屋子,只有一道低矮的院墙,宫蕊那匹马拴在鸡圈外,里头灯都灭了。村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大部分人都已歇下,释空抱着夏锦敲了敲门,没人应,他禁不住有些焦躁。他怀里的人喘得更厉害了,得不到他的慰藉,夏锦整个人贴住他,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身体,后面的yIn水都要浸shi了衣摆。他的身上热得像在高烧,唇瓣贴着释空的手心,几乎把他灼伤,释空搭在他经脉上的手指一紧,夏锦体内的真气已经愈发紊乱,这样下去怕要危及性命。他心道声阿弥陀佛,直接将马丢在院墙外,自己抱着夏锦跳进院子,踢开了门。
“要死啊!”他听见宫蕊一声厉喝,从床上爬起来,衣服解了大半,床里头还缩着那风姿绰约的妇人。释空也顾不及这混乱状况,只放开了捂住夏锦嘴巴的手。宫蕊提着衣裙从床上跳下来,冲到他们面前,一探夏锦的经脉,顿时柳眉倒竖:“你这一个月只与这和尚双修了?”
夏锦瑟缩了一下,更往和尚怀里躲。宫蕊却不由得他任性,直接把夏锦往床上拽,拽到一半想起这屋的主人家还在床上躲着,她又换了副面孔,捡了件外衫给程娘子批上,央求道:“娘子,你先与小宁去外屋避避,我师弟情况紧急,得要借用你这间屋子。”程娘子也不愧是从秦楼楚馆出来的,利落下了床,去旁边的小床上抱起还在睡觉的孩子出了门。
“给他放床上来!”门一关上,宫蕊就坐上了床,指挥和尚道。释空要把夏锦放下去,夏锦却一定要抓着他袖子,跟个任性的小孩似的要躲。宫蕊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扒了他的裤子,自个儿也一掀裙摆,露出白晃晃的大腿来。释空原本想看宫蕊有什么办法,他能不能在一旁帮个忙,结果却看见女子握住夏锦胯间那东西,就要往自己体内放。释空下意识喊了声:“宫施主!”宫蕊挑眉:“怎么,你站这儿是想看活春宫还是想加入?先前机会不把握住,这回可没你的份了。”
“我……”释空眼睛垂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是同师门的,或许这就是他们解决走火入魔的“功法”,他只是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他想要阻止将要发生这件事,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理由,作什么立场。他确实也没有理由,没有立场,他对现在夏锦的状况毫无头绪,也对他过去修习的功法一无所知。夏锦说“得尽快找到师姐”,宫蕊才是能帮他的人。
宫蕊“啧”了一声,“和尚,你不出去就算了,别回头叫我师弟怪我污了你的眼。”她把裙子撩高了,释空差点能瞥见他从未见过的女性器官。他吓了一跳,撇开脸要往后撤开一步,但他的袖子还给夏锦紧紧抓着。夏锦一张嘴,就溢出一声难耐的呻yin,宫蕊拍拍他的脸:“我的好师弟,等会儿就好了。”她要往下坐,夏锦却忽然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摇摇头。
“你这什么意思?”宫蕊冷笑道,“只想让男人插了?那我现在去外头给你拉个男人来?”
“我可以帮忙。”释空脱口而出。
“行行好,和尚,就你不能帮忙。”还没等释空理解宫蕊这话里藏针的意思,夏锦的手顺着他的袖子往下,抓到他的手,高热的手心握着他的手指。
“我要……他帮忙。”夏锦出了满身汗,在他热得发烫的身体上汗都是凉的,他蜷缩起来,积攒的欲望令他小腹要爆炸般疼痛,他跟自己做着挣扎,抓紧了释空的手,“他可以……”
“真就他了?你才遇上几个人,这还是个和尚……”宫蕊似乎还想说什么,夏锦闷哼一声,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师姐,我真撑不了了……这事回头再说,你先……哈……和尚你先Cao我……”他后面的话几乎都模糊在喘息中,扣住释空的手都几近脱力要滑落出去,释空握紧他的手,看向宫蕊。
宫蕊打了下夏锦的屁股,从床上跳下来,“好心当作驴肝肺,不叫我帮就算了。”她转向释空,迅速道:“你要与他双修三日至后日子时,他的真气在你们二人间循环才能稳定。双修关键在要把住Jing关,他一日不能泄元阳超过两次……”释空插话道:“他刚刚已经泄了两次。”宫蕊又骂了声小兔崽子,“你一定得给他把住,今日不能再泄,我回去给你们拿些用得上的东西,都扔客栈里了。程娘子母子我会另行安排。”她看了眼夏锦快有气进没气出的样,其他也顾不得交代,把和尚往床上一推,“明日我拿了东西再跟你说,你快脱裤子罢!”
给女子这么一吩咐,释空还是臊得脸通红。但夏锦的状况确实刻不容缓,宫蕊一转身出去,他就上了床,俯身在夏锦上面。刚刚跟宫蕊那一番争执已经耗尽了夏锦的理智,感受到身后的热度,他趴在床上翘高了屁股,一叠声喊:“快,我要……”
他的裤子很容易就给扯下,露出tun瓣和中间的小孔来,那小孔张开着,饥渴地吞吐,不久前插进去那根木鱼棒看不见了影子,好像整个都给夏锦吃进腹中,而他还不满足,依旧叫嚣着想要。
释空要插进去,就得先将木鱼棒拿出来,他先插了根手指进去搅了搅,只勾到个木鱼棒的尾巴,那木鱼棒和手指在里面一动,夏锦就浑身一抖,释空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