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山中僻静,只有草木作响虫鸣声声,最适合作佛门清净地。山风穿堂过,驱走盛夏炎热,只赶不走一人身上的燥热。
热。释空又觉得一股火在他身体里烧,从他的心头烧起,从他的下腹烧起,烧到他身上的每一处。那个人的身上也是如此热,嘴里也是如此热,包裹住他的rou棒的后xue也是如此热。是那个人把火引到他体内,给那把火添油加柴,那个人在他耳边呻yin,那个人的唇舌跟他的唇舌缠在一起,那个人的后xue啜吸着他胯下的rou棒,那个人叫他,和尚,好哥哥……
他低喘一声,猛地从梦里醒来。
山间依然静得没有半点人声,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拂过他一身热汗,却没能把他胯间的热度降下丝毫。他在黑暗中呆坐了一会儿,小心从大通铺上爬起来,走出房间,快步走向山后的溪流。他脱得Jing光,扎进凉丝丝的溪水里,让溪水冲刷他燥热的身体。可他心里那把火还是烧着,他喘着气,在水流中缓慢抓住自己用来撒尿的地方。那儿肿胀着,硬得发疼,如同一根水也泼不灭的燃烧的火把。他想着那个人的动作,握住自己的那根东西,生涩地套弄。他眼前好像又浮现出那日的幻象,那个人的眼角和嘴唇艳若桃花,如同诱人堕落的艳鬼。
他忽然一抖,起了身鸡皮疙瘩。不行,他想,不行。他垂下手,站在没过他腰腹的溪流中闭上眼,低声诵经。但还是热。燥热侵蚀着他的理智,那日的片段在他脑海的经文间闪现,他猛然闭上嘴,睁开双眼。他喘着气,沉默地立在河中央,如同一根木桩。
一声口哨声突兀地划破山间的沉静,离他很近,就在他背后的岸边。不该有人在寺庙边这样轻佻,释空手一紧,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回头。他看不见岸边的人,但不知为何,他觉得是那个人。
“哎,和尚。”那人叫他,“你那东西硬这么久不难受啊?”
和尚僵立在原地,在月亮被云层遮住时,他突然一矮身,消失在溪水里。夏锦坐在岸边的大石头上,赤足搅了搅湍急的水流,想分辨黑漆漆的水里那个身影,一只手一下扯住了他的脚踝,哗啦一声,和尚从水下冒出头来,溅起的溪水打shi了夏锦的衣摆。
明明在水里泡了这么久,那只抓住他脚踝的手还是烫的,手心紧紧贴着他凉凉的皮肤。和尚死死盯住他,不知是不是因为潜水,呼吸还没喘匀,比山风要炙热许多的吐息打在他身上。
“你为何来这?”和尚抓住他的手很紧,像怕他跟上次那样逃脱。夏锦也不介意,笑道:“来采花。”和尚的手更用力了,抓得他有些疼,但他没往后缩,反而往前倾,赤足踩在和尚的腹肌上,“说真的,我来踏青,没想到会遇到你。”他的视线往下瞟,“怎么,和尚你也大半夜来采花?”
“上次的毒——”
“还没解?”夏锦给他气笑了,他哪有这种神丹妙药,不过逗人还是好玩儿的,他问,“你说说,有什么症状?”
和尚皱起眉,牙关紧咬,像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开口。夏锦慢条斯理道:“是不是时常勃起?晚上会做春梦?早上起来有遗Jing?”他说这几个词释空虽然不完全明白,但也能懂是那个意思,看他面上松动,夏锦继续追问:“梦见什么?可是梦见我?”
可是梦见他?
这是一个释空不能回答,而夏锦也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他当然梦见他,梦见他的眼睛,梦见他的嘴唇,梦见他的呻yin,梦见他皮肤的触感,梦见他shi滑的身子,梦见他咬住他的唇,梦见他骑在他身上动,梦见他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梦见他包裹住他,给他带来奇异的燥热的令人浑身发麻的快感。
他一度怀疑这人是魅惑人心的妖魔化身,即使在最为清净的寺庙中,他的耳边也偶尔出现那个人的喘息声。
夏锦的脚在他身上游移,顺着他腹肌的纹路往下滑,踩在他的胯间。似乎是被那炙热的rou棒烫到,他的脚趾一蜷,挠过rou棒的底部。
“解药嘛,我确实有个方子。”夏锦摇摇自己手边的银壶,“要不要试试?”看和尚一副警惕的神情,他笑道:“你要不信,我先喝一口。”他举起银壶,细长的壶嘴中流出的ye体灌进他嘴里,他吞了两口,往前俯身,按住释空的肩膀,唇贴唇把嘴里的酒ye渡进和尚嘴里。那辛辣的ye体呛进释空喉咙,他的脸腾地涨红了,酒ye像火油般在他体内烧起烈火,把他烧得踉跄一下,眼前发昏。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夏锦晃着酒壶,没提防释空猛然使力,扯住他的脚踝把他从石头上拖下来。
“哎!”夏锦短促地惊呼一声,跌进齐腰的水里,长发水草一样在水面上飘散开。和尚卡住他的下巴把他提起来,按在石头上。夏锦呛了两口水,正闭着眼咳嗽,还没喘过气来,呼吸就被堵住。
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住他,腿抵住他的腿,胸贴着他的胸,硬邦邦的rou棒顶在他下腹,嘴唇堵住他的嘴唇,舌头滑进他唇齿间。他腿一软,差点在奔涌的水流中站立不稳,只能双臂挂在身上人的脖子上,像一片飘摇的浮萍。
和尚去撕他的裤子,一回生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