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一个模糊的黑影从房顶倒吊下来,隐在纸窗映的层层树影中。细长的竹管悄无声息地戳破窗纸,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几缕烟雾流淌而出,忽然房间里的人一挥袖,窗外倒挂的黑影闷哼一声,眼看就要从四层楼高的地方跌下,一只手推开窗户,拎住了窗外人的衣领,把他扔进房间里。
那人给丢到地板上,手里还握着那根竹管,正呛得咳嗽。他往外吹的催情药全被屋内人的一掌扫了回去,灌进他的肺里。他张大嘴干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点了xue,仿佛浑身筋骨被抽掉,塌倒在地上。他费力抬起眼皮,看见一双Jing致的绣花鞋,女儿家月白的衣裙,一张秀气的脸,和……一个光头。
“小尼姑?”他动弹不得,倒还可以说话,即使身处如此狼狈的境界,依然不减他欣赏美人的热情,语气轻佻地上扬。尼姑道了声“阿弥陀佛”,蹲下来把他的头掰正了,一扯自己的腰带。他吞了下口水,眼看着美人香肩半露,接着露出一马平川的胸部。
“怎么是和尚?!”他惊骇地脱口而出。
和尚站起来,把身上那套女装脱了,蹬下那双绣花鞋,问道:“听闻近日镇里有采花贼糟践女子清白,可是施主?”
“我说不是你信吗……”夏锦还没从自己看上的美人是个和尚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有气无力道。
“那施主为何半夜在窗外?”
“我赏月。”
“赏月。”和尚踩住滚落在地的竹管,捡起来,“敢问施主这又是何物?”
“这是……呃……!”夏锦话还没编出来,忽然一顿,身体颤抖着挣扎了两下。和尚不急不缓道:“施主不必担心,我点的xue不过是让你不能动弹,等到天亮带你去报官。只要施主不反抗,也不会吃什么苦头。”
“唔……”和尚听见地上那人又闷哼一声,才发觉他有些不对劲。他好像浑身发冷一样在抖,皮肤却红得过分,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发了高烧。和尚去试了试他的额头,确实热得烫手,体内真气紊乱,四处乱窜,竟像要走火入魔。感受到他靠近,那人边喘息边求道:“和尚,哥哥,好哥哥……给我弄弄……”
“施主这是何意?”和尚皱紧了眉,往后退了些。夏锦尽力往和尚那边蹭,虚弱地解释:“我中了药,不纾解就会死的……”他没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春药对寻常人并无这样烈的作用,只是他修习的功法特殊,沾上这药性就要死要活。和尚困惑道:“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只是这‘弄弄’,该如何弄?”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只有这和尚,夏锦都想让他赶紧滚蛋,但形式比人强,他只好咬牙切齿道:“先解我的xue……”他至少还能自力更生。
和尚以为真是自己的点xue出了问题,利落把他的xue道给解了,同时警觉提防他会逃走。但那人还是没一点好转的样子,只是一能动起来,就蜷缩起来,手压到身下,伸进裤子里去。他看起来病得更严重了,皮肤红得更厉害,身体弓起来,打摆子一样抖,喘息中夹杂了一声声呻yin,听起来奇怪地甜腻。和尚犹豫地问:“施主,你怎么了?”听到他的声音,夏锦又是一抖,手里握住的阳具胀得发疼,却一点也没有要射的样子。
他心知这药性来势汹汹,靠自己怕是手撸断了都没办法,何况他不止前面要照顾,他的后面也因药性shi润起来,叫嚣着饥渴。他眼睛一转,立刻挂上两滴泪,惨兮兮道:“我中了自己的毒,解药……”他本身长得风流俊俏,一双桃花眼泛着粉色含着泪,倒真是叫人可怜。说话间,几个小瓷瓶因为他的动作从他怀里滚出来,滚到几步远的桌底下去。和尚去帮他捡起来,问:“哪一瓶?”他抖着声音说:“青色那瓶。”
和尚蹲下身,把青色瓶子打开,正要喂他喝了,夏锦突然劈手夺过瓶子,把瓶子里的ye体灌进和尚嘴里。和尚反应过来时,已经把药吞了进去,他察觉自己被设计,反手将瓷瓶打得粉碎,又点上了夏锦的xue道。夏锦本就是拼着最后的力气破釜沉舟,这下又跌落在地,无力地躺在地上。他平躺下来,和尚才发现他的裤子给解开了,勃起的阳具几乎贴到小腹。
“这是何药?”和尚沉声问。
“哈……”夏锦笑了一声,“这是,不Cao人就会死的药。”
和尚虽然不懂“Cao”的意思,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事,夏锦还在断断续续补充:“要是你走出这房门,保不齐,走在路上就失去理智,糟蹋了人家姑娘……倒不如Cao我……”和尚困兽般在房间转圈,因为刚才把女装脱下,所以他现在光着膀子,只着亵裤,夏锦盯着他逐渐鼓起的裆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他体内的欲火要将他烤干,但他现在甚至连伸手抚慰一下自己前面都做不到,只能把胀得快爆炸的阳具晾在微凉的空气里。他想象和尚Cao他,他的视线赤裸裸地刮过和尚俊美的脸,锻炼出的肌rou,以及亵裤下勃起的鸡巴。和尚猛地在他面前站定了脚步,“你给我下了什么毒?”他再次问,“我现在体内真气混乱,这里,”他咬了咬牙,指指自己撒尿的部位,“这里还肿起来了。”
“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