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他爹娘秦国生王秀花一听秦山这话,当下便急了,好像段云归吃的是他们家的白面不是秦家的白面似的,王秀花当时想把她姊妹家的女儿说给秦漠或是秦弈,她姊妹家的女儿,自然和王秀花也是一条心,秦家那俩又是出了名的能干,总归是能帮衬些的,不曾想秦漠连面都不肯见,别说是说亲了,秦漠根本就一个字都不听,秦弈更是冷淡,与他说话他都不理。
这下子他俩不声不响花了钱买了个男的回家当宝一样养着,别提什么帮衬了,王秀花骂了半天说他们俩白眼狼,又叫秦国生想想办法,往年逢年过节总能从秦漠那拿到些甚么野鸡野猪rou,这买了个sao蹄子,连白面都拿不上了。
这头的秦家兄弟俩可顾不得那些了,他们一直知晓舅舅秦国生一家跟自己来往无非是图些猎物图些白拿的吃食,不然家里一穷二白的,有什么可来往的,段云归才是要一齐过日子的人,他们要把好东西留给段云归,怎的会愿意再送出去。
饭后总让人有些昏沉,饭前段云归又被按着好生一番cao弄,昨晚才做过,第二天又做,累得段云归沾了床就睡过去,秦漠两天没回来,此刻想抱着他睡,但这天太热,两人抱着睡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只得躺在段云归身边,一边给他摇扇子一边小憩。
段云归睡得迷迷瞪瞪睁眼时,就瞧见秦漠支着脑袋,一手摇着扇子紧紧盯着他看,段云归不喜秦漠的眼神,就像是盯住猎物的野兽一样叫人害怕。
午睡起来口干舌燥,段云归无意识舔了舔嘴唇,这叫秦漠瞧在眼里可不得了,他当下便低头捉住那舌尖吮吸,段云归睡得发了些汗,秦漠却觉得这汗都是香喷喷的,蹂躏完软香的嘴唇,秦漠又吻着向下,在段云归的脖颈上吸了更多的红印子出来。
一个吻就叫段云归想起上午秦漠按着他往死里cao的模样,他腿都要软了,他害怕秦漠又要发情,他推搡着秦漠的胸膛,“秦大哥,不能再做了,我受不住。”
秦漠再是重欲,也得叫段云归休息休息,难得的他只是点点头就松开段云归了,起身拿了工具准备上山,秦弈则是用水罐灌水准备去下地,段云归不愿意被锁在家里,他宁愿去田里的树下头坐着。
家里有一顶草帽,是平时秦弈下地干活戴的,段云归第一次去田里脸上就被毒辣的太阳晒得有些发红,此后就一直是段云归戴着了。
今天的太阳也很大,段云归向往常一样寻了树荫处坐下,身边放着水罐,秦弈像个大水牛一样,每次都能把这一大罐水全部喝完。
树荫下头很Yin凉,偶尔吹过一阵凉爽的微风,惬意的很,段云归闭着眼睛感受着微风,这三个月的生活很安逸,比他在段家过得还惬意。
段云归的母亲过世的早,他又因为双儿的身份不得父亲宠爱,这十几年下来也算能吃饱穿暖,但总归是段家无人问津的一个小玩意儿罢了,父亲的继妻生了个女儿,段云归即使是双儿也是个长子,后母害怕段云归抢夺她们母女的家产,这才心生歹计要将段云归卖去娼ji馆。
只因那后母身边的一贴身婢子心地善良,便将此事告知了段云归,段云归知道这家已容不下他,这才连夜逃走了,哪曾想刚出虎xue又入狼窝,遭了那人牙子暗算,也不知道那心善的婢子如何了。
这样无忧无虑的田间生活让段云归一时间心生安定之意。
“我说,秦家媳妇儿,你看看你家男人热成甚模样了,也不晓得把帽子给他戴上。”说话的是上回劝段云归好好和兄弟俩过日子的大娘。
段云归看向秦弈,秦弈还穿着那白褂衫,他割麦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汗ye顺着他健壮的胳膊滑落,他的额头上也全是汗。
看他确实是热得厉害,段云归走过去也不说话,只是把帽子递给秦弈,便又走回树下坐着了,秦弈有些呆愣,他不禁朝着段云归笑了笑,段云归很少见他笑,平日秦漠和秦弈那脸黑得能赛煞神了,这一笑倒让段云归有些脸热。
那大娘满意的笑了笑,“这才对嘞。”
身旁突然窜出一小孩童来,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你真好看,是大哥哥还是大姐姐呀?”
知晓这小孩是无恶意的,段云归道:“我是男子。”
小孩坐到段云归身边,他穿着粗布短衫短裤,肤色黝黑脸颊发红,想来也是从小就在田里跑的孩子,“哦,我还未见过你这样白的男子呢。”
段云归笑了笑,“那你这不是就见到了。”
小孩也笑了笑,“我叫小鱼,你叫什么。”
段云归认真回答他:“我叫段云归。”
小鱼指指天空,“云是天上飘的云吗?”
“是啊,那你的鱼是水里游的鱼吗?”
小鱼还没回答,突然就跑了,段云归一看,是秦弈过来了,秦弈这脸色,段云归都有些害怕,别说是小孩子了。
秦弈喝了一大口水,随意用手擦了擦嘴,就在段云归旁边坐下了,“在做什么?”
段云归不去看他,“和小鱼聊天。”
“哦我和他爹很熟稔,经常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