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到了刺痛,一抬头便见他弟弟皱着眉,正艰难地挤进来。
“哥哥好紧……”
苏孟辞浑身一颤,想合上腿,却被他一把压下膝盖。
穴口被撑开,荡头一点点挤进来,在浅处摩擦着,他便舒服得不行。
那日在鸾凤馆也是这样,他虽看不见,却觉得感觉与前世不同,记忆中被恭必衍亵玩时,虽然舒爽,却远不似这番销魂。
分明一样粗硬,一样凶猛,可就是不同。
他隐隐觉得,与自己心口那种酥麻有关,就像此时一样,危应离挤进来时,明明有些疼,可心里却涌进了什么温热的东西,教他满足,教他快乐。
“哥哥……”危应离缓缓进了一半,忍得额头出了细汗,蜜穴绞着他的东西舔弄,他再也忍耐不住,按住苏孟辞的腰便撞了进去。
“唔——”那阵刺痛还未消,身子就被撞得摆动起来。
苏孟辞只看得头顶雕花床顶晃来晃去,快得吓人,后穴里的巨龙捣来捣去,眨眼已有百十抽,他恍惚地呻吟起来,两腿贴着弟弟劲腰,肌肤都磨疼了。
“啊、啊啊——”他只听得见肉体撞在一起的声音,还有那黏黏腻腻搅动的声音。
危应离忍了许多日,今夜把积攒的欲火都倾了出来,发泄起来连吻一吻哥哥都顾不上,只禽兽一样动着腰,肏得极深,动得极快。
一想起哥哥舒服到淫乱呻吟的叫声,也被旁人听过,他就嫉妒得眼红,忍不住折磨哥哥。
苏孟辞根本受不住他这样猛烈的抽插,百十下就该泄出来了,可每回他要冲上云巅了,危应离便停下来,埋在他体内,任蜜穴淫乱收缩,他也不撞,直等哥哥的喘息平复了,眼角微湿地看着他,他才重新挺腰抽送起来。
一回也就罢了,四五回都是如此,苏孟辞早该去了好几次,却每回都被硬生生拦下。
到后来他实在忍不住,手腕上的带子也散了,他就揽着弟弟的脖子,难受地呻吟。
“我不给你,你怎么办?”危应离耳畔一缕湿发垂着,拦在眼尾,更显得他双眸风流无比。
苏孟辞环着他,恍惚抬头,不解其意。
危应离皱了眉,即便皱眉,也好看得举世无双。
“你要找别人要吗?”他眼含怒火,人也愈发霸道,一把将苏孟辞压下,挺腰狠狠地肏弄起来。
苏孟辞仰头呻吟,满脖子的汗,垂着手臂上的衣衫也湿透了。
危应离抽送得极狠,把他双腿拉得大开,撞得蜜穴湿淋淋吐水,像在哭一样。
“只有我能给你。”危应离低头吻着哥哥眼尾泪痕,劲腰凶狠地动起来,不再吊着哥哥了,一下也不肯停了。
“啊、啊!——”苏孟辞弓起身子,痉挛着泄了,之前他还因为丢不了而难受,现在却想逃。
他已经泄了,危应离却不停,他不想要了,危应离却非要给他,几十下,数百下,抽送个不停。
“哥哥记住了吗?”危应离吻着他,哄着他,一刻不停地教他舒服。
他恍恍惚惚呻吟,又一次被撞上云巅时,魂飞魄散一样,神智都不清楚了。
危应离抬头看了眼床上悬着的桃木镜,觉得往后不需要这种东西了。从前他夜夜在梦里欺辱哥哥,但从今以后,哪里还需要梦?
他整夜整夜地抱哥哥,不就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