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含了药让他自己凑上去,这实在是为难人,药喝了一半,苏孟辞就不喝了。
他要起身,危应离就一把抱住他,连哄带骗,还是把药喂了,只是喂得有些霸道了,险些让他呛住。
喝完了药,按理说危应离也该放过他了,他困得早,想歇息了。
他正要起身,危应离却环着他腰随意一勾,就把他拉了回来。
“脱衣裳。”
苏孟辞低头看着他,下意识说:“上床了再脱。”
危应离眼里露出喜色,他笑了一笑,在烛火下格外俊美。
“好。”
言毕他便起身,攥着哥哥的手不松,苏孟辞正要提醒他撒手,他却一俯身,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苏孟辞愣得木头一样,声音却是下着坡,哪儿还有呵斥的意思?谁教他弟弟刚一抱他,他心里就架了鼓,撒欢地擂。
危应离衣摆扫过案角流苏,转身时束起的青丝晃到肩侧,他年纪轻轻,又是习武之人,俊美如斯且不说,力气也格外霸道,将苏孟辞抱得极稳。
苏孟辞被他放到床上,他却没有撒手,环着哥哥的腰靠了过来。
“哥哥病好了?”
“好了,早就好了……”苏孟辞微微往后躲了躲,和他离得太近,总觉得闷热得脸直发烫,“药也不用喝了,下回别再备了。”
他说这话,危应离轻声笑了笑,将他手腕握住,逼近了沉声说道:“那我不必再顾虑哥哥的身子了。”
苏孟辞刚一抬头,危应离便压了上来,像是忍了许久,吻住他便不依不饶。
他眼前一晃,一眨眼便倒在床上,被吻得浑身轻颤,衣带也被扯开了。
“危应离?”他好不容易喘口气,却看到危应离握着他衣带探到他头顶,把他手腕绑了起来。
“今日不会再放过哥哥了。”危应离单手压着他手腕,另一手缓缓解开了衣领,烛光漫进来,打在他侧身,像描了金边一样,尤其是他浓密长睫,教人看得格外清楚。
危应离背着烛光笑一笑,便让苏孟辞神魂颠倒,这样好看的人物,在床上风流得杀人。
苏孟辞一时看呆,不由得衣襟大开,不知何时被他除了亵裤,他一手拉开苏孟辞的腿,俯身下来柔声唤着哥哥,苏孟辞抬头想躲,却看到他床头,还挂着那面桃木镜。
“哥哥在看什么?”危应离一把扭过他的脸,墨眉皱得很是恼怒。
“我是……唔……”他一张嘴,便被弟弟吻咬起来,两人舌尖一碰,他就酥麻得软了腰。
“哥哥不看我,是想起了旁人?”危应离本想温柔待他,可哥哥一个动作,便教他嫉妒了起来。
苏孟辞恍恍惚惚抬眸,双唇湿漉漉的,舌头也露出一截,格外惹人怜爱。
危应离目光一暗,又垂眸同他纠缠起来。
苏孟辞一阵阵地颤,忍不住动起舌头来,水声搅得极响,津液咽不下去,溢出了嘴角,他意乱情迷,只觉得弟弟的舌头弄得他舒服,连腰也忍不住扭了扭。
危应离一退出去,他就大声喘息。
“哥哥这模样,只给我一人看多好。”危应离吻着他嘴角,醋海翻天,孽火也止不住了。
苏孟辞不懂他是何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那样湿润可怜的眼神,惹得危应离欲火更盛。
苏孟辞下身赤裸,本该觉得冷,腿间却抵上了样硬热物件,隔着锦衣玉带,按捺不住地跳动着。
“哥哥。”危应离吻着他颈项,声音喑哑得吓人,“这回不遮你的眼睛,你可要好好看看,我是如何肏你的。”
苏孟辞本该觉得荒唐,本该大怒而起,可听到他的声音时,竟不由地兴奋了一下,下身也微微抬了头。
“你、你要做什么?”他看着危应离往后退了退,然后托着他大腿,慢慢将他下身抬了起来。
“他不曾对哥哥做过这种事?”危应离突然笑了笑,“那我更要教哥哥欲仙欲死才行。”
苏孟辞眼睁睁看着他低下头,青丝扫在自己腿间,而后灼热的吐息洒在腿间,他猛地一颤,后穴缩了缩。
“不可……”苏孟辞连膝盖都动不了,被绑住的手更是无从挣扎。
双腿猛地被分得大开,肿胀的后庭被湿软的东西舔了一下,苏孟辞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弟弟的舌头突然灵巧地动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尝了一下,而后便像与他缠吻时一样激烈地舔弄起来。
“唔……”
这感觉太磨人,他能感觉弟弟的舌头从穴口舔过,带着热气,舔得那处松软了下来,然后毫无征兆地探了进去。
他穴口猛地一缩,他只尝过肉刃刺进去的滋味,如今被他弟弟用舌头肏弄,舌尖在里头挑着,抵着,拍着,竟舒服得他弓起身子痉挛起来。
“啊——”
他险些就这样泄出来,危应离却在这时退了出来,舔着嘴角褪去衣袍,握着自己硬热粗大的肉刃,俯身吻了吻哥哥。
苏孟辞还恍惚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