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缩在微微发着热。
终于,蒋还舟看到耿溪的消息,迟疑片刻后抽出了点名册。
教室里传来议论的杂音,更衬得他嗓音悦耳。
耿溪为小渠盖住因为挣扎忍痛而露出的半截细腰,衣料重新拢住他腰前隆起的小块肚皮。
在其中一个名字被叫到时,耿溪被小渠紧紧掐着胳膊,理直气壮喊了一声“到”。
“嘶,你抓太紧了。” 耿溪架着小渠往卫生间一步一步挪,二十多米的距离,小渠硬生生给他抓了条血印子出来。
“我呃,对不起……” 罪魁祸首筋疲力尽地瘫倒在马桶上,肚子坠在无力打开的腿间,在卫衣包裹下显得格外圆润。
耿溪不忍再去说他,他的脸色太差,几乎没有血色,两手不住揉抚着阵痛的肚腹,徒劳地、毫无技巧地挺送着腰臀。
“好了好了没怪你,知道你难受。” 耿溪蹲在他两腿之间,将他洗得有些褪色的卫衣卷上去,露出一颗雪白的孕肚。
小渠确实没有束腹,也没有穿合身的孕夫内裤,内裤边深深陷进肚底的肌肤,勒出一道红印。耿溪在他腹部看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沉。他的肚子没有足月大小,却已经发动产程,看似白嫩的皮肤上竟然横亘着青青紫紫的印记和吻痕,新旧交织,几乎是昨天的未消去,今天的就印上了。
“你对象弄的?他知不知道,孕晚期不能这样折腾?” 耿溪还是忍不住了,要不是情况紧急,他真的想拎着小渠的耳朵好好给他上一课,“别挡了,裤子脱了我看看开了几指。”
小渠也看到自己腹部的状况,慌忙拉衣服去遮,其间还扯到腰腹,白着脸痛了一阵,“呼,呼嗯,没事的,不…疼……”
蠢包子。耿溪在心里骂道。
“唔……不要!” 耿溪刚要去扯他内裤的布料,就被小渠抓住手。
小渠身子不住地后仰,屁股用力向下坐,好像要藏住什么,“不要看,唔呃……不要……”
“不看?你想把孩子生在裤子里?” 耿溪见他这样,心里有了猜测,“是不是下面有……东西?”果然,小渠苍白的小脸更虚几分,微微并着腿想逃,沉重的腹部拧着又硬起来。
“你小心!” 耿溪按住他逃跑的腰腹,在两侧给他顺了一会儿,“别把自己摔了,我跟你说过的,我之前也有这样的状况。让我看看,不会笑话你的,你不想让宝宝出来吗?他要等急了。”
耿溪一边安抚小渠的情绪,一边去拨他的裤子,终于半推半就将他内裤扯到了腿根——果然,浅色的小裤上已经沾了一小块干涸的深褐色,小渠微微撇开的腿间,插着一根被娩出根部的按摩棒。
“唔嗯——” 鼓胀一片的下腹连到微微战栗的阴茎,圆润的弧度可爱又可怜。
产夫不得已挺身用力时,变将整颗沉坠的孕肚送至耿溪眼前,白花花的细肉上青青紫紫,有种即将随风飘散的美感。
“你……腿分开一点,不要挺肚子,我把东西取出来。”
小渠忍住羞耻,小心将双腿分至最大,两手撑着后腰,将穴口展露出来。
耿溪在他穴周按压一会儿,直到手指能够陷入松软的穴肉。
他抓住按摩棒的尾端,再轻轻一旋,按摩棒便松动了。
在小渠的惊呼声中,耿溪将那过于粗长的东西一点点拖离他体内。黑色的按摩棒上有很多突起,难免要摩到内壁敏感的部位,让产夫不住战栗,粉嫩的小穴把按摩棒夹得紧紧的。
“放松一点,别夹得……这样紧。” 耿溪话音刚落,便见着小渠的阴茎逐渐挺立起来,贴上了圆鼓的腹底。
……
耿溪选择闭嘴装瞎,他缓慢抽动按摩棒,将最后一段从小渠穴中抽离。
做完这一切,耿溪后背也发了一层细汗。
虽然他是有有家有室的零,但这视觉冲击实在太大。
年轻的、遭受了百般羞辱的身体,含着即将出世的胎儿,向你展示菊穴,欲拒还迎地开开合合。
穴口带出一小汩红白粘液,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都这样了,他还射在里面?” 耿溪彻底没了欣赏的心思,扯了一团纸给他清理,心里不住地骂那臭男人。
宫缩很快又开始折磨年轻的产夫,他如一只断翅的天鹅,高高仰着头,想要将身子重新送回天上。
耿溪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帮他顺着肚子,等待这一波宫缩过去。
小渠痛叫连连,一直不停用力,屁股撞在马桶垫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耿溪惊讶地看到,他微张的穴里,竟是排出浓稠的、带着血块的暗红色液体。
他转头细看,那按摩棒的茎头部分,也带着些黏糊糊的血块,因为颜色深,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耿溪眉头蹙起,拿纸巾将那溢出的液体擦了擦,白嫩的屁股上沾了些血迹,显得格外可怜。
“我探一探宫口,看看开了几指。你别忙着用力,宫口开全才能生。” 耿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