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笛手里紧紧抓着的一根空针管。
“操!你把它用了?” 李濯不知道第几次爆粗了,从小受的良好教育此刻全都抛在了脑后。
“唔……谢谢老师,用起来很合适,下辈子还用。” 林笛扯了扯嘴角,破罐子破摔了似的,胡言乱语地开着玩笑。他强忍想要往下推挤的冲动,李濯按得他太难受了,一下一下往下捋着顺着,让他整个下体都憋胀不已。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用,万一是毒药呢?” 李濯说完更是无语,林笛估计巴不得这是毒药吧。话是这么说,李濯心里其实悄悄松了一口气,他毕竟是人民教师,真的没那么坏。来的时候他准备了一只药剂,劲儿很大,但是能救命,他怕的就是林笛难产。他只是不能让那孩子活,可从来没想过要林笛的命。
这药副作用大,不到最后一步李濯不想给他用,刚刚太急了差点忘了还有药了。不知道林笛把它当成什么,一幅用完了就可以等死的样子。
李濯看林笛现在心灰意冷,可能不会配合他用力产子了,“林笛,你要带着这颗肚子去死吗?鼓鼓囊囊,有点丑,你看起来很爱干净的。” 他言语刺激着林笛,手顺着他腹侧往下捋着,林笛果然睁开眼看他。“王勉是渣男,你这样死了就是顺了他的意啊,你就不想看他天凉王破?”
“他不会的……你别揉了,我好疼啊……” 林笛已经说过很多次痛了,这个字好像打在李濯的心上,令他懊悔不已。“我就是帮你顺顺。你要不试试用用力,身上是不是有点力气了?。”
药效发挥很快,李濯不让他再平躺着,直接把人架在怀里。林笛两条细腿垂下来,腿内侧湿乎乎的夹着一颗肚子,已经是坠无可坠了,看着像要掉在沙发上。林笛感觉自己身上很热,不是发烧时的虚热,而是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真的又有了力气,穴口没那么痛了,便溺感也越来越强。
“你想用力了对吗?和孩子一起走这种话太傻了,王勉怎么配。他说你生不下来,你要生出来才能打他的脸。”
“唔嗯——宝宝没有了……他不在了……” 林笛的眼泪已经干涸了,他的心在滴血,那么可爱的宝宝,几个月来在他的肚子里乖乖待着,从没给他找过麻烦。他明明有机会把孩子生下来的,他甚至已经生出过半个胎头。但他还是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不该存在的,他是欺骗的产物,即使生下来也不会幸福。
“他能回来的,这次你们都没准备好。以后你健康幸福的时候,他就会回来你身边的。” 李濯不愧是老师,循循善诱蛊惑人心数他在行,这下直接抛弃了唯物主义,但终于看到林笛态度有了松动。“大不了以后赔你……”
林笛没明白李濯说的赔是什么意思,但他真的忍不住了。瓜熟蒂落,生产的本能无法抗拒,林笛尝试性的向下挺了挺肚子,除了甬道干涩难耐,竟然没有刚刚火烧火燎的疼。
“怎么样,不疼吧?”药里有止疼的成分,果然是帮到了林笛。李濯一边指挥他在宫缩时往下用力,一边自己帮他捋压着胎儿。
胎身的轮廓摸起来很清晰,李濯不敢太用力按压,怕伤到他的宫腔导致大出血。羊水多少会流出来些,帮着润滑产道。林笛也终于像是想开了,听话地沉腰用力,憋得颈侧通红,李濯不数完数字,他都不会松劲儿。
在产道内憋闷了许久的胎儿终于露出了半个脑袋,卡在最宽的地方不动了。也所幸胎儿已经不会挣扎,要不然李濯真的担心会把林笛的产穴和产道挣破。这胎头也太大了,李濯让林笛抱起双膝在身前压着,自己则换了姿势,跪在林笛腿间,去抠挖他软嫩的穴口。已经撑得很开,裹着胎头的位置只剩薄薄的一层,稍有不慎就会撕裂。
李濯冰凉的手撑在林笛穴口,又揉又扯的,林笛感觉到穴口一点点被撑大,难耐地呻吟。终于,一次挺身后,林笛娩出了整个胎头。
窘迫太久,胎儿已经没了声息,沾满胎脂的小脸证明着他曾经被照顾得多好。
李濯认真地给孩子道了歉,林笛这次听清了,轻轻摸了摸李濯的头。
肚子一片铁硬,腹底尤其膨隆,林笛觉得骨头缝里都填着胎身,实在太堵了,他想要挣扎想要逃跑,他真的不想生了,王勉说的对,他根本生不下来的。
胎肩太宽了,只是出来一块,就挤得穴口一点缝隙都没有,一丁点羊水都不再流了。
李濯无法扩开他的穴口,内心无比焦灼,只能揉着他的肚子央求林笛再用点力。干生的感觉太涩了,又是巨大儿,林笛只觉得自己被堵得发晕,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呃,呃嗯,,生不出,生不出啊……” 他一次次胎腰,却没有配合用力,只是不断砸在沙发上,试图将胎儿砸出来。李濯看着那卡得死紧的胎身,心都要凉了。
林笛眼神涣散地看着自己腹顶,上腹部依然平坦,胎儿全挤在下面,肚脐高高挺起,他好像就要这样丑丑地死去了。
恍惚间,他看到李濯开始揉搓他的乳头,这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即使到了现在,也依然会在揉捏中变硬,乖乖起立。阴茎也被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