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图书馆闭关了。”
肩膀被不算温柔地搡了几下,林笛迷迷瞪瞪睁开眼睛。
太冷了。林笛做了一个天寒地冻的梦,他抱着肚子到处找厚衣服穿,却怎么也迈不开腿。梦里他还记得自己有重孕在身,仿佛揣着个累赘,闷闷坠坠地发着紧。疼得狠了,他甚至挺身用起力来,试图把又硬又堵的东西排出去。
夏季图书馆的温度总是开得很低,林笛虽然有时候贪凉,但也习惯带多一件薄外套围在身上,保护肚子里的宝宝。只是今天格外冷,林笛清醒过来才觉得后怕,肚子的坠感带进了现实,手脚已经冰凉麻木,好似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在爬。
搭在肩上的手竟成了唯一的热源,昏暗的灯光下一张脸看不分明,只隐隐分辨出是学校图书管理员的制服。林笛觉得那双眼睛有些熟悉,但来不及细想,环顾四周,确实已经没有其他学生了,大部分灯都熄了,走廊很深很黑。他应该是睡了很久,本想看看时间,却发现已经自动关机了,想来是被助眠的白噪音耗干了电量。
“唔,抱歉,我现在就走。” 肚子隐隐的坠痛让林笛有些慌乱,手机没电更是让他心里没底。林笛烦躁地按了几下手机,撑着粗重的腰尽量小心地起了身。他孕期身体养得好,几乎不怎么忌口,人都补得圆润不少,肚子更是硕大一个坠在身前,低头不见双脚。临近产期了,林笛和对象整活儿的频率明显变高了,经常是被王勉掐着腰腹使劲儿往上顶弄,上了快艇一样颠簸,肚子上荡漾起水波,更痛苦也更快乐。
前两天,王勉非要试个新动作,根本不适合临产的孕夫,林笛拦不住,被他翻来覆去摆弄了好久。到了最后,王勉甚至要他含着Jingye表演倒立,扯着他的腿不肯松手。别说倒立了,林笛腰腹刚往上一抬,肚子就朝他的胃挤过来,挤得他胸闷气短、眼冒金星,宫缩立刻就上来劲儿了。王勉见他抱着孕肚痛得浑身是汗,才终于有所收敛,笨手笨脚地给他顺肚子,揉得他更难受了。自那天起,林笛的假性宫缩越来越频繁,时不时肚皮就会收紧,像灌了水的袋子被捏来捏去,不知道哪一下就会漏掉。
林笛的学校虽然不禁止学生在校期间结婚生子,但是林笛这学期的课还是要照常上,只能每天晃晃悠悠托着肚子来学校上课,上完课到图书馆等司机来接。
为了创造一个安静的学习和阅读环境,图书馆的地面铺了厚厚一层地毯,这就显得空无一人的图书馆更静了,甚至安静得有点可怕。林笛心慌更上一层,胸膛不适地剧烈起伏,然而膝盖抬起颠动挤压腹底,他没法加快脚步。
这颗肚子实在太引人注意,林笛自习的位置选得很靠里,要走出图书馆得过三道门。可怜的林笛越走越着急,越走心里越不踏实。果然,仅走过一道门而已,就被从身后推了一把,踉跄地向前倒在门边,“唔嗯——”
就是那只把他推醒的,带着热意的手,自背后捂上他的口鼻,毫不留情地往后掰他的脑袋。纤细的颈子被控制,重孕的身体无法掌握平衡,失去重心向后仰倒,重重栽进了背后那人怀里,一时间肚腹大动。林笛大声尖叫挣扎,挣动着身体,像一只被咬住脖颈的羔羊。地毯吸收了脚步声,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一直尾随。
偏偏那人动作干脆狠厉,发现林笛难以控制,猛力将剧烈挣扎的孕夫摔砸在玻璃门上。“呃啊啊啊!”
柔软的胎肚砸在坚硬的隔音玻璃上,立刻就变了形。沉闷的撞击声过后,肚腹受不了空间挤压而反弹,带来堪称灭顶的剧烈腹痛。九个多来始终温软的,胎儿的温床,早在第一次挤压撞击后就硬如磐石,腹内的胎儿也感受到了此刻的危险,向下挣扎俯冲着,直直卡紧盆腔深处。
“嗬,嗬嗯……” 短短一分钟而已,孕夫已经不再有力气反抗,被扼住的喉咙抽吸着仅剩的一丝空气,眼白不住上翻,不知道是痛得还是憋得,漂亮的脸蛋此刻呈现出缺氧的绛紫色。
本应该在温暖舒适的产房里等待胎儿降临的孕夫,被毫不留情地惯在地上,此刻无力地仰面躺着,肚子高挺坚硬,作动明显。
男人苍白的手掐在林笛的脖颈,用力到指尖都泛白,看着孕夫逐渐无力挣扎,甚至开始剧烈抽搐,蹬踢着腿把肚子挺得老高。在林笛彻底失去呼吸前,他才终于满意似的松了手。缓缓摘去口罩,露出一张清雅Jing致的脸庞,脸色有些苍白,淡然到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对一位临盆的孕夫进行了多么狠厉的施暴。男人踢了踢孕夫挣扎时裸露在外的肚子,鞋尖一下一下碾进白嫩的腹底,看着孕夫艰难地缩腿辗转,呻yin声细碎得几不可闻。他偏不由其躲闪,捉弄般的在那高挺的腹部磨来磨去,白花花的肚子很快就显了红印儿。
玩够了,他又毫不怜惜地将失去意识的林笛拖进了图书馆深处。林笛孕期养得很是小心,肚子里的崽又胖又重,晕在那里拽都拽不动,一路上好几个坎,给林笛腰背硌出一片青紫,要是他醒着,说不定会痛到尖叫。
男人揉着自己的腰,居高临下地俯视林笛,孕夫衣服已经被磨得皱皱巴巴,堆在胸前,整个肚子都裸露在冷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