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想吃要我天天买的那家,我回来天都亮了,哪有时间调馅儿。”你看着他怔愣的漂亮脸蛋,很是不爽,“不是你还真觉得外面的东西你能吃的下去啊?笨死了,你的人工智障管家除了揍我还会干嘛,馄饨都是我包的他没说过吗?”
邬思齐没说话,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淌了,“没呜,,没监视你……只是不要你走……”他哭得肚子直抽抽。“别你妈说这些了,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吗?肚子都硬成什么了。”你在他肚子上推按几下,宫缩明显增强了。“呃嗯……喜欢,,喜欢你……老公呜!”
你狠狠怼上他的微张的唇。
话终于说开,你们二人也并不急切地自我剖白,互诉衷肠,你们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邬思齐哭得蔫哒哒的,薄薄的眼皮被干掉的泪渍糊住,晕乎乎睡了。你知道他开指还要一会儿,现在睡着正好能养养精神,就没叫醒他,抱人去了浴室。浴缸壁很温暖,保持着适合孕夫的水温,有了水的托举,邬思齐被肚子压得酸痛的脊骨和腰部终于放松下来,靠在你身上睡得安稳。你揉着他的肚子,感受里面的胎儿游鱼一样的动作,和时不时就令肚腹绷紧的宫缩。
邬思齐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甚至没有做梦,醒来后才慢吞吞地想,他好像真的美梦成真了。你在陈列架上挑挑拣拣,他已经进入了产程,很多玩意儿都用不上了,你也不舍得折腾他,只拿了一字分腿器。邬思齐刚醒不久,还晕乎乎的,但是知道乖乖把腿打开,让你把东西绑上去,他身上泛着一层粉,被你擦得清清爽爽的,肚皮也显得娇俏可爱。分腿器可以伸缩,你将横杆拉至合适的位置,猛地一下将杆子推至他腹部,他被固定的腿也推上去,大腿挤在腹侧,像中下部压着,花穴里一个黑色硅胶圆球若隐若现。
分腿器正挤在他下腹,随着你向上用力的动作,竟是把孩子要倒推回去,“嘶嗯,,不行,孩子……”
“孩子没事,你自己抓住分腿器,把拉珠排出来。”你不管他的反抗,给他下达着命令。他两手堪堪抓在杆子两侧,将自己的腿尽力往上提着,一旦放手,横杆就会挤压在鼓胀的下腹部。邬思齐“嗯嗯”地往下用力,一口气攒的很长,把珠子挤出小半个,又卸了力气,任由湿滑的珠子躲回温暖的甬道。反复几次下来,他憋得一张小脸通红,穴口也被磨红了,鼓鼓囊囊半张着嘴。最顶上的一颗拉珠刚才被挤进了宫口,单凭这样用力是挤不出的,只能等宫口开了,孩子下落时把那颗珠子推出来。邬思齐喘了一会儿,越喘越浪,你也不去管他,他前后都满当当塞着东西,你哪有地方进啊。
“嗯唔……玩那个吧,老公。”他彻底放弃了开腿器,任由那产棍一样的东西被大腿的重量压进孕肚里,在肚子上碾来碾去。你往他手指的地方看,是一个进口玩具,LATEX VACBED,一张硅胶床,“玩那个?进去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你虽然问了,但根本不等他回答,你刚进来就看到这个玩意儿了,就想着怎么骗他进去玩玩,没想到他自己提出来了。你将人扒了个精光,猫耳朵猫尾巴也去掉了,整个人光溜溜被你放进了硅胶板子里,说是硅胶床,其实是一张硅胶板上,覆有一层硅胶厚膜,人躺进去,里面的空气会被机器抽空,只能靠呼吸阀来汲取外部的空气。你亲亲他的脸蛋,让他摆成一个大字,随即启动了机器。
内部的空气逐渐被抽离,黑色的硅胶先是裹住了高挺的肚子,把那肚子紧紧稀裹住,显露了形状,随即是孕夫纤长的四肢,秀气的阴茎,清瘦的胸膛锁骨。胸部有了压缩感,整个身子都被裹住,和外界没了接触,邬思齐咬着呼吸阀,感觉耳边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自己有些慌乱的呼吸声。
视觉也被剥夺,身体则变得更加敏感,他能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被硅胶包裹的身上游走,瘙痒难耐,肚腹也被摩挲着,隔着硅胶触感依旧明晰。
“唔嗯……”你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喘息,鼻子被压住,他此刻只能用嘴呼吸,硅胶下传来的声音有些粗,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勾人的尾音。你拿精油搓在他的身上,黑色的硅胶被搓得油亮,尤其是那颗肚子,滑溜溜地裹住,生命被牢牢掌控。你双手展开,按在他肚子上,五指按陷下去,他立刻便痛得弹起身子,又被身后硅胶板扯回去。痛感被放大,肚子被搓扁揉圆,任何压制在腹部的动作都无比清晰。“呃啊——” 下腹部被膝盖顶住,胎儿逆行,一股痛意顺着脊梁钻上脑壳。硕大的连成串的珠子在体内被挤压,不停磨顶着花穴内的敏感,但花穴也被硅胶紧紧吸附,完全不透气,连淫水都憋闷在里面。
你用震动棒在他的阴茎上按压,阴茎明明硬了,却只能被硅胶压在腹底,邬思齐难耐地挺着肚子。他想叫停,想让皮肤呼吸新鲜的空气,想让穴口不这么憋闷,但他说不出话,他口中能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阀被你关上了。
“呃,呃嗯,,呃——” 震惊、恐惧和憋气感席卷了全身,肚子因为缺氧重重地抽搐,阴茎在按摩和缺氧下有了憋尿一样的快感。邬思齐无助地挣扎着,嗓子眼里爆发出绝望的求救声,却因为紧紧咬住呼吸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