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成词,腰部用力弹起,又重重落下,整个人只能被束缚在硅胶床上,砸在坚硬的地面上。
你欣赏着这一切,看着他如脱水的鱼一样在地上弹动,摸着他因为缺氧和宫缩一颤一颤痉挛的肚子,坠在腿间的肚子明显地抖动,像是传递着心跳的信息,他的心跳应该急速加快了,又在缺氧中越跳越慢,在他停止呼吸的前一秒,你打开了呼吸阀。
他抖着身子大口呼吸,胸部在硅胶下起伏明显。你轻轻摸着他的脸和肚子,窒息带来的不仅是痛苦,还有灭顶的快感,他喘息良久,却始终没有说出安全词,你便知道,他其实是喜欢的。“乖小猫,你喜欢玩这个?” 小猫在里面小幅度地点头。
你又一次关闭了呼吸阀。看着他因为窒息,挣扎挺动着身子,感受着他弹起又落下的大肚子,和慢慢失去力气,在死亡边缘徘徊,慢慢瘫软的身子。关闭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双腿打开的姿势和窒息的拉扯,让他不自觉地往下用力,肚子却被硅胶塑了型,半分都下不去。只有股间显出了一个圆隆,是被推挤出来的拉珠。
你一边按摩他的阴茎和会阴,一边玩弄着那颗珠子,他突然大腿抖动,高吟几声,摊在那里不动了,想来是射了。
珠子能出来,说明宫口也开得差不多了。你把他从硅胶床里解救出来,青年软软地倒在你怀里,从脸到脖子都是窒息的绛红,因为被吸裹,出了很多汗,身上湿淋淋的。你拿浴巾给他擦身,擦到肚子的时候,才哆嗦着抖几下,宫缩已经没有间隙,肚子硬如顽石。
拉珠被湿滑的张开的产道吐出,生蛋一样一颗接一颗,终于为胎儿打通了道路。你抱着他爱不释手地亲,亲他软软的唇,亲他胸前的红珠子,亲他沉沉往下坠去的肚子。
“我想用力……” 邬思齐轻轻抓住你的手,宫缩太强,他逐渐有了便溺感,不住地想要往下推挤,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嗯”了几下,胎儿就沉进了盆骨,胎头顶在宫口。
他自觉地岔开腿,为孩子留出更大的空间。你抱着他亲得更卖力了,手却卡在了他腹底,“回家再生好不好,这里不是生孩子的地方。” 你其实还没有玩够,但孩子的出产已经迫在眉睫了。“不嗯,不行,,我走不了了,我真的要生了嗯……”他难耐地去推你的手,你顺着他送了劲,又转而去并他的大腿。
“我抱着你,宝贝,你想让我们的孩子生在酒吧里吗?”他的大腿被你挤并在一起,孩子一下子往上了不少,“很快,咱家很近,你胎水都没破呢。”他知道这个时候没有别的选择了,不同意你连腿都不会给他放开,只得点了头。
坐在床上等你给他换衣服的空档里,他实在憋胀,忍不住往下顺了两回力,竟是直接把羊水顺破了。你佯装生气嗔了他两句,又乖乖地托着肚子不敢动了。所幸房间里有备用的生活用品,你给他垫了一张卫生巾。他传来的家居服此时又套回了身上,白色宽松的裤子兜住肚皮,此时也是饱饱囊囊的。
“哼嗯,,太涨了,我忍不住的……” 宫口正在被胎头撑开,他窝在你怀里不敢站起来。
“你别用力,我抱你回家,听见吗,不用力能撑到回家的。” 为了防止胎儿出来,你直接用了公主抱,将他双腿并抱着,搂得很紧。
一路颠簸,羊水不断流出来,卫生巾吸得很饱,宫缩间隔也很小,他在你怀里哼哼唧唧,不停地动推动屁股,想为孩子争取一点空隙,但根本抵不过你的力气。明明往下用着猛劲儿,肚子都快弹起来了,还一直掩耳盗铃说着自己没用力没用力。
“你太不乖了小猫,你胎头都快生出来了。”你不得不停了步子,一条腿迈在小区花园的高台子上,将他腰部放在腿上,他害怕摔下去,把你脖子搂得死紧。你左手往他腿间一探,果然,毛毛糙糙的圆弧已经撑出来了。你隔着裤子摸摸了一会儿胎头,太神奇了,一个新的生命正在努力地向外挣扎,却被几层布料堵了个严实。肚子折着,还是圆滚的,你的手从腰缝溜进去,能摸到宫缩把肚皮裹得很紧,就像刚刚的硅胶一样,下腹异常膨隆,能摸到婴儿的背部。花穴里因为有卫生巾捂着,承了一泡羊水,又湿又热含着半个胎头。胎头手感刺刺的,他哼唧一声又要开始用力,你只能逆着他的力气,把胎头往回顶。
这是个艰难的过程,胎头往回走得很慢,因为整个肚子、子宫都在把它往下赶,“呃啊——痛,,不要推,别推了嗯……” 邬思齐别逆产的痛苦折磨,蹬踢着腿,把你肩膀都掐青了。孩子暂时回去了,花穴还是往外膨着。你问邬思齐现在是什么感觉,他放缓了呼吸,吸了几口长气才有了声音:“很憋,,很涨,别问我了,我现在只想用力,,,他在磨我的点,我要,,,高潮了……” 他说着便打起抖来,甬道里摩擦的胎儿将他送上了高潮。
你才刚打开家门,他便按捺不住地往地上挣去,还好你步子大,将人放在了沙发上。他捧着一颗大肚子,下体涨得满满的,直接翻身跪在沙发旁,“脱裤子,快,,,出来了嗯——”确实,孩子下来很快,几息用力便又将家居裤顶了起来。你扒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