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有一些癖好,他当初也是靠这个把你钓上了勾。“偷情”的这段时间算是有了他的默许,你们在家和在酒吧都玩得很过,但在此之前你其实并没有如此粗暴地对待过他,一个是你对他斯德哥尔摩一样的怜爱,一个则是那个逼机器人管家把保护邬思齐刻在程序里,弄得狠了是真揍你。
娇气。你不情愿地把他猫耳摘了,手在发红的地方不情愿地揉。
“我紧吗?”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睁了眼。
你将他内衣扯了个干净,纱层捋成绳把他双手高绑在头顶。只是在肚脐上用力拧了一下,他就软了身子反抗不了了。你为他挑选了一条“内裤”,其实只是几根细布料,一条穿过臀缝和囊袋,一条贴在腹底,中间是一朵黑色蕾丝绣成的花,花瓣繁复堆叠,开在腹底最膨隆的位置。你朝着花朵按下去,他立刻便高叫着挺起肚子,双腿夹并,想来
他被揉得舒服了,眉毛也舒展开,才一会儿,又不满足地要你揉他的肚子,哼哼唧唧喊疼。你像被小猫踩了奶一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任劳任怨给他按摩,温柔的吻落在他漂亮饱满的唇。两个字的宝贝和三个字的爱语被你尽数揉进他的唇里,竟是半点都没溢出来,室内只有两人交叠的呼吸声。
他被惊醒似的,彻底不说话了。
他在剧痛中依然被你送上了欲望的巅峰。他在你的怀里大口喘息着,仿佛被快感扼住脖颈,被挤压的肚子因为你的放松很快恢复了原本的厚度,他不停揉搓着坚硬的肚子,搓得肚皮红透。你们沉默地拥抱了一会,他的睫毛很长很翘,脸颊绯红,一脸餍足,猫耳朵不知什么时候被蹭歪了,你拨弄几下,看到耳后皮肤已经发箍被夹红了。
“邬思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一指都没开,你是准备把自己憋死?”
小野猫却是直接炸了毛,从你身上撑了起来,阴茎随之滑出,咕咕唧唧带出不少精液。肚子没来得及托住,沉沉坠到腿间,挤得盆骨生疼,他扶着肚子嘶嘶吸着气,“就是他啊,你说他松了的,我比他紧,我才能让你舒服。”我你他在你耳边绕来绕去,拼拼凑凑成了形,你终于想起了某一天和你“夫人”的对话,你故意嘲他,说他那里松了,他脸皮薄,为此折腾了几天。其实孕后期胎儿逐渐成熟,产道也在变软,弹性增大以保证胎儿顺利产出,略有松弛是正常的。但你们刚刚做爱时,他真的很紧,紧致到像第一次被开苞。
只是因为你的一句玩笑话而已。
现在好了,一起疯吧。
“……” 你硬朗的脸绷了起来,空气中瞬间有了凉意。你将他按回床上,不容置疑地掰开他试图并起的大腿,探进湿乎乎的产道,果然,甬道温热紧致,宫颈口几乎没开,“你用药了?”
“哼嗯……”他不得已再次动起来,这次则是又慢又重,一顿一顿的,屁股撅起来,往下坐去,把你的鸡巴吃得很深,肚腹因为与你的紧紧相贴,带着巨大的摩擦;腰又顿顿地抬起来,肚腹因为腰部向上的动作,反而被狠狠往下捋着。甬道很深、很暖、也很紧,他的肚腹绷着宫缩渐强,湿润的凌乱的呼吸就在你的耳边。你情不自禁将他厚重的腰腹压向你,更重更重,柔软坚硬、生命与痛楚,都在这个被紧紧压缩的空间里。
小野猫的屁股上像装了小马达,动得挺快,但也只是持续了一会儿,被你按背压肚子弄得痛了,趴在你身上不肯动。你也不着急,胎动正是厉害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捅着,轻轻舔吻他的耳垂、锁骨,手上安抚着他的阴茎,他很快便被挑起更为强烈的欲望,哆嗦着射了一些东西,被你眼疾手快掐住根部。
哪有什么家猫野猫,就一只偏执不听话的坏猫天天折腾,把你绑在自己地盘上,借着一些所谓偷情的游戏,将感情玩弄于股掌之中。家里端庄典雅却若即若离的夫人,家外热情似火任由拿捏的小野猫,分明就是同一个邬思齐。
“?”你射完以后没立刻拿出来,现在他又证明似的收了收穴,差点把你又夹硬了。你好笑地点头,明明刚刚已经说了很多遍,宝贝你好紧,宝贝放松点这样的话,现在回想起来,原来不仅是他甬道紧致,他还有意收紧了。“要听你说出来,我是不是比他紧?”小七不甚满意,一双猫儿眼紧紧盯着你,嘴撅得能挂油瓶了。“什么比谁紧。” 你迟疑地说道,脑子里试图捕捉一些记忆的碎片,你觉得有什么事不太对。
,下半段被胎儿压迫地有些突出,你玩弄起他的猫尾,也插得很粗很深。
“我乐意,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偷情的戏码你不是玩得也挺香?我告诉你,就算我松了你也别想走嗯唔——” 你正在气头上,并未细想,他分明是为了取悦你,才用了缩紧产道的药。你被他那些嘴里一些字眼激得失去理智,囚禁你,控制你,处处监视你,你早他妈的该疯了。你抓起床边的口球塞进他嘴里,口腔被硬质的球撑开,未说完的话卡在嗓子眼里,他呛咳一阵,上膛被硌得生疼,一双猫眼不可思议地瞪着你。
他被你夹杂着怒意的字眼吓到,肉眼可见抖了一下,嘴倒是和肚子一样硬,“用点药怎么了,又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