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到膀胱和胎头相贴的地方了。
“不听话的猫要接受惩罚。” 你将他从床上拽起来,拎小猫崽子似的扔在冰凉的铁台子上,他手肘撑着台子,侧脸和胸膛被你按在台面上,腰只能弓起来,肚子毫无承托地垂着。
邬思齐感到自己的后穴被贴上了圆滚滚的东西,硬邦邦冰冰凉,正撑开穴口挤进来。是什么东西,好大好圆,挤得下面好涨……拳头大的拉珠整个滑进产道,邬思齐被撑得狠狠打了几个颤,上腹部撞在台子上,立刻就缩痛起来。
你看他屁股抖了一会儿,才终于适应了拉珠的大小。这拉珠共有五个,都是实心的,摸着硬得很,应该能撑开产道。五颗拉珠,你按住他不受控制甩动的腰部,让他将最后一个吃了进去。塞入的过程很艰难,他的产道并不算长,拉珠又格外大,角度稍有不对就分寸难进,冰凉的硕大的珠子顶在内壁,碾过他内壁突起的小点,在重压下凹陷,他丰润的臀便会不住抖动,挣扎着想要逃离珠子,但被你用力控住,换过角度一点一点推进,只要过了最宽的位置,便能自动将球吞吃进去。五个直径巨大的球,长度足以顶住他的宫口,充当催产气囊的作用。他的叫声很好听,清凌凌的,腰也很细,肚子往地面坠着,便更是看不出腰下还有颗硕大临产的肚子了。你掌掴他柔软细腻的臀瓣,巨大的冲力将他的肚子往台边撞,腹内的拉珠则是越撞越靠里,将紧闭的宫口往里顶了一个弧度。“嗯,呃啊——” 洁白的臀瓣上留下交叠的红色指印,屁股乃至肛门都红肿起来,受难的人涎水直流淌湿了台面,口枷将嘴角和口腔都硌得发红。
此时尚处于第一产程,羊水未破,宫口还有机会打开。你按住他的腰,两个臀瓣各打了几十下,臀缝里打得更用力,他引颈长吟,叫得嘶哑,该是拉珠卡入了微张的宫口。你又是几记拍打,他前端竟是滋出水来,他失禁了。
你终于停了手,看着他软面条一样往台子下面滑,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恰好又将那圆珠往里送了几分,大张着嘴巴痛得翻起白眼,两条腿抖如筛糠。你到底是心软了,将人捞起来揉进了怀里,在坚硬的肚腹上打着圈。他怔愣地放空了表情,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只有前端还在不知疲惫地往外滴水。你只得揉住他的膀胱,像剩下的尿液推压着挤出来。他抖着身子,终于有了反应,不顾还带着口枷,又羞又恨地痛哭起来。
你连忙摘了他口枷,球体确实太硬,你吻上去亲了满嘴的血腥味,嘴里都磨破了,他的嘴巴也一时间合不上,半张着任你进去搅弄。你轻轻叹了口气,卡住他的下巴让他眼神聚了焦,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淌,脸颊和脖颈都湿漉漉的。
“你还委屈上了,绑架囚禁那一套不是挺溜,说你一句松了就玻璃心?”
“我、没、松!” 细细的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字,分明就是猫叫。
“行,没松,紧得生孩子都费劲了。”你轻轻按着他的眼周和太阳穴,他哭得快缺氧了,“别哭了祖宗,听我说两句?” 男孩并不理人,只顾得自己掉眼泪。
“我喜欢你,我爱你,别哭了行吗?”终于,这三个字在被寂静地说出无数遍以后,传进了小猫的耳朵。
“呜嗯……嗝?” 邬思齐头昏脑胀,以为自己幻听了,泪眼朦胧地看你。你给他顺着嗝,他的肚腹因为打哭嗝也跟着硬起来,怀里的人痛得直蹬腿。
“我第一次见你你就在生孩子,戴了猫耳朵和猫尾巴,就像今天一样。我那个时候就喜欢你了,我想和你上床,想让你生我的孩子。但你是只狡猾的猫,你的可怜都是装的,是不是?”邬思齐撇起嘴,重重地摇头,委屈的眼泪又要憋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委屈,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心里却吃了黄连一样的苦。
“别哭,我知道不是,我和你家的公司有过合作,在你们公司天台上哄过一个伤心的傻小孩儿,是你吧?当时天黑了我看不着脸。你后来调查了我,知道我喜欢什么,所以去做了试管,就有了那次椪糖游戏。”你也是捋了很久才想通了个中原委,所幸那两个孩子都在好好长大,邬思齐对他们很温柔,“兜这么大的圈子囚禁我,我要是想走真的走不了吗邬思齐?陪你折腾这么久,现在咱俩孩子都要生了,想听你一句坦坦荡荡的喜欢就这么难?”
你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事情就这么简单,也因为两个人的别扭变得这么复杂。你修长的手指卡进他嘴巴,顶开他咬紧的唇瓣,他才终于肯开口,“你不喜欢我的……你只是被我关久了,产生了错觉……”他声音越来越轻,惶然又无措。
“我不喜欢你?”你掐在他腰上,腰侧鼓鼓的,手感很好。
“嘶嗯……你后来馄饨都不乐意给我买……”
父辈严苛,要他什么都做到最好,却对他怎么都不满意。所以在天台哭,所以宁肯用强制的手段也不敢说一句喜欢,所以在意松紧,在意一碗味道不对的馄饨。傲娇的猫,其实时刻都在担心主人抛弃自己。
“你真不知道?你晚上睡觉反酸,哪天不我抱你起来趴我怀里睡?偷情那天的馄饨你嫌难吃是吧,不巧,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