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妙啊,最妙的还是那对nai头。像是享用战利品一样,他将手附到那两颗肿大的nai头上,轻轻触了触,那nai头察觉到热源的触碰被激的立刻挺立了起来。
郑汉成用手将那两块肥大厚实的胸聚拢,一边用手凌虐着两个被刺激的颤颠颠的nai头,一边把头凑上去,用脸拱在硬是被聚成沟的胸前,陶醉的嗅着他的气息。
“我真是个蠢货,早知如此,那还用等到今天,郑泽深一死,我就该把你弄到手。呵,也难怪……难怪他把你护那么紧,只怕,他早就先人一步尝过你这里的鲜味儿了。”
他别过头用唇叼住一颗nai珠,像是小孩儿嘬nai一样,对着nai头又吸又咬。“……果真是好香的nai味儿。”
郑康感觉到胸前的不适,昏迷中难受的动了动,没想到这一动却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来。郑汉成从桶里站起来,将自己跨下的狰狞的恶物对准郑康眉头深锁却无力抵抗的脸又顶了两下,那rou根子甫一接触到那张时时推拒他,像是想要把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的脸,上面的青筋就耐不住的跳了跳。
“要你自作清高,老子帮了你这么多,郑泽深死了以后,是谁给你鞍前马后送吃送喝?不过就是想跟你……亲近亲近,你就一副冰碴子的脸,”一边说着,郑汉成的gui头缓慢的在郑康的唇角上打着圈,gui头上泌出的Jingye将他的嘴唇濡shi。“哼,小贱妇,果然,不好好收拾你一顿,你是不会体谅长辈的。”
郑汉成捏住他的脸,强迫他张开嘴,就要把紫红的rou棒顶到他的喉咙深处,昏迷的郑康察觉到巨物的入侵,难受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把困住他的手挣脱掉。
身下的人毕竟是个活蹦乱跳、体形修长的成年男人,又是在木桶里,被他那么一乱动,郑汉成还真的差点被他挣脱掉。
被这么一搅和,郑汉成更是心头火起,他暗骂了一声贱人,举起粗长的rou棒狠狠在他脸上扇了几下,发出“啪啪”一阵声响来,他的脸上瞬间就留下了几道红印子。
郑汉成的rou棒长得粗长狞恶,天生就一副战场上的大杀将,此刻发狠打了他,那闻腥而上的疯玩意却被刺激的更加硬了。只有郑康软rou挨了硬棒子,被他打的吃痛,唉声呻yin,平白得了满脸的yIn水,却依旧没能清醒过来。郑汉成知道那药力甚猛,此刻却又有一种冲动,一种巴不得郑康清醒过来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糟践的冲动。
郑康被他拿子孙根狠狠扇了几下脸倒是老实了不少,似乎是挨了打的缘故,郑汉成再去掰他的嘴,他也只是微微躲了躲,轻易就被他制住捏开了嘴。
郑汉成也不再含糊,举起那早已蓄势待发的rou棒一个猛冲就把那喉咙给彻底贯穿,蹂躏开苞了。
“妈的,好紧的xue,嗯……真是天生的宝鞘来给你叔这剑插的……”一经插入,那紧致的rou壁便从四面八方涌来,用一股热切的吸力将他紧紧的容纳进口腔深处,仿佛要同他的gui头合二为一,又好像他们本来就是浑然一体的一样。他被这快要冲出脑门的快感弄得浑身一个哆嗦,额头上也开始冒出汗来。他一个猛抽,那绵软的rouxue像是不习惯空气的涌入一样立刻不舍的迎上去,这妙处一吸一嗦的妖Jing功夫差点就让他交代出来。
说实话,自打他当上鳏夫之后就没尝到什么实在rou味,这回好不容易吃上了大餐,却差点没像个雏一样第一回没干完就丢脸的开了Jing关。
他勉力收住Jing闸,猛力的重新插入,只快活的上了天一样,那舌头软软的推拒着他,实则反而将他的热铁舔的硬上了天,这反差倒叫他想起了这婊子孤冷的外表和与之截然不同的妙xue来,于是他不顾郑康的阻挠,硬是把自己的鸡巴放在他的舌头上摩擦强干了许久。
这一来一去的好处怎一个妙字了得。那样鲜明生动的欲望更是他从未体验的快乐,而这样的快乐更是在他想到了身下人身份时达到了顶峰。想到这,他用力一个猛顶差点将两个软蛋和浓密的Yin毛都一并顶进去。
郑康被他的猛力冲的往后一退紧贴在木桶壁上,脸上因为嘴里吃的太满呼吸不畅而变得通红,他的喉腔不断挤压,妄图将嘴里塞满的巨物赶出去,却没想到,这反而更加激起了郑汉成猛烈的快感和欲望,“哦……”郑汉成一边餍足的呻yin,一边按着他的脑袋激动的在他的喉咙里冲插。
郑康痛苦的摇头,想要把嘴里的玩意吐出来,一开始郑汉成也并不阻止,只等他好不容易要把嘴里的rou棒吐的只剩一个尖,才使劲一顶又重新插进他喉咙深处的余裕,郑康无意识的被他接连戏弄,凶猛的侵犯接连不断的袭击着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激烈对待的喉咙,使他几乎承受不住。郑汉成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他生起想要呕吐的感觉。伴随着这种异样的痛苦,他的眼角不断泌出生理泪水,然而因为意识的混沌,他只能可怜兮兮的被钉在桶壁上,无力的承受着这样强势的侵犯。
享受着紧实、shi热的口腔服务,郑汉成爽的脑子里直冒白光。在一个大力的冲刺之后,他终于抑制不住把子孙ye交代在了郑康的喉咙深处。也许是高chao的快感太过于强烈,郑康被他按在了自己的rou棒上死死地钉住,含着眼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