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康叫他白占了便宜却还毫无知觉,山子突然亲近的行为并不少,刚开始见他还多少收敛点,越到后来就越放肆,他只以为这人天性如此,也觉得朋友亲戚之间倒也不必太敏感,只是提醒他不准拿脏手碰他彼岸也随他了。
现下里两人结伴走着,好不容易下了山,路边上的田和人也慢慢多起来,对方顶着大热的天还非要跟他黏黏糊糊的弄得他也有些心烦,再加上山子的爹本就不怎么待见他,万一又被人看见说了些闲话,只怕他爹又得多想了。
于是他抬手把揽在他腰上的手拽了两下,转头对他说道:“行了,你就送到这儿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成。”
山子面色一急赶忙说道:“哥俺又不累,让俺多干干活吧,俺愿意!”
郑康看着他这幅憨样不禁摇头失笑,“行了,要帮忙有的是机会,急什么急,过两天我弟弟要回来,叫你过来帮我杀猪行不。”
“嗐,”山子挠头笑的憨厚,“佳方要回来俺怎么能不来帮忙,你就是不说,俺也自觉来啊。”
郑康说道:“嗯,到时候你来,我分你条猪大腿和下水。”
山子赶忙道:“好嘞!正好俺爹爱吃下水,大腿不大腿的就不必了,多给点下水就成。”
郑康点了点头便要走,山子见他要走不免觉得有些可惜,他满心只盼着能多跟他相处相处,不定就有这么一天,他就能叫这石头开出花呢。结果还不等他多想的功夫,那人扭头刚走了几步,便又回过身来,有些犹疑的问他:“山子……不然,你今晚来我家吃饭吧,白叫你给我干了这么多活,早就想请你了,就是不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山子就高兴的抢道:“我一定去,小康哥,我到时候拿瓶好酒,一定好好跟你喝上一杯。”说罢山子扭头就往家里跑,倒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
等郑康把羊赶进圈里,给它们备上吃的,他看天色还不算太晚便急匆匆到房里烧水,想着等山子回来吃晚饭前能洗个澡。
水很快烧好了,郑康把衣服脱了个干净,白色的衣服顺着麦色的曲线滑了下去露出了裹藏严实的腻人的rou。
他伸展开肢体,锤了锤因为劳累而有些不适的脖颈,“呼。”他热水倒到巨大的木桶里跟早已准备好的凉水混合到一起,不同水温的激烈交融瞬间激起了一阵水雾将他的脸熏得通红。
热气将他的肢体熏软,郑康站在桶边双手撑在木桶上背对着窗户,透亮的天光将那蜜浸的背打亮,连那两瓣宣软的rou丘内藏的隐秘也被迫显露了出来,幸好这是在家里,要是被旁人看见了,指不定要多尴尬。
等将热气带来的晕眩感一扫而空,他才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撕扯着紧贴在胸前的创可贴,可也许是那对nai头太大了弄得那对创可贴太紧,许多带胶的部分也不小心贴在了那挺立的rou上, 他撕的时候再怎么小心翼翼也难免会扯到nai头。
他垂着头将创可贴取下来,轻轻揉弄了下那对肿胀的褐色nai头权当做抚慰便抬腿跨进木桶泡澡去了。
郑康的头被暖呼呼的水汽蒸的发胀,他将头抵在木桶边缘意识也开始随着浮动的水昏昏沉沉起来……
郑康刚睡着,一个身影便出现在窗户外边。那男人咽了口口水,脸红眼热的扒着窗户使劲往里看,只为了能多瞄到一点春光。
屋内的烛火晃晃悠悠的飘着,那么点的黄色火光,用那活似一口气就要被吹没的架势勉强将那急色的男人照亮。如果郑康看见他一眼就能认出,这偷窥的男人正是他的“好叔叔”郑汉成。
也算是没白费一番力,终于叫他看见了“重点”,哪怕只是一张睡着的脸和伸直裸露的脖颈也能叫郑汉成喘着粗气意yIn出许多幻想来。
他是没想到,就算他确实有那么点色心,但今晚他真就是想来送点菜罢了,本来打算放下东西就走的,可没成想老天爷倒是待他不薄,竟然直接给他送上了一份大礼来。
一想到这,他就气喘如牛,也他的脸因为激动被憋出一片通红来,连胯下的那根臭玩意儿,也颤颤巍巍的抖了两抖。许是怕叫人看见,他硬是下狠心掐了掐自己的皮rou,差点没疼的叫出来才让自己的宝贝疙瘩勉强压下了火。
此刻若是叫不知情的旁人看了,还以为这朴实憨厚的农民大叔是害羞了呢,却不知道人心隔肚皮,此人接下来要做的是比偷窥还要下作百倍的龌龊勾当。
他一面看着屋内的人,一面从怀里拿出了个布包,那布包里的东西是用山上的一叶香和麻草做成的麻睡药,这麻睡药本是村里人用来药猪、药牛用的,以便杀猪宰牛的时候能减去不少麻烦,此刻却被他拿作睡药来干龌龊事。
他左顾右盼一番眼见天色逐渐昏暗,四下里也无人,便悄没声的进了屋门。也不怪他能这么顺利的进到人家里,山村里头无杂事,大家往上数三辈,少不了都是沾亲带故的身份,哪怕再有矛盾也只是私下里说说,议论议论就算了,也干不出什么窝囊事来,因此夜不闭户几乎成了必然。
只是,屋里睡意昏沉的郑康是心思坦荡才不锁门的,换了这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