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他最近就爱做些旧梦,老是梦见他那个早亡的爹,一梦见他,以往那些灰暗或是混沌的时光就像是突然被激活了一样,一下子变得鲜明了起来,就好像他真的乘着这些古怪的梦再次回到了他十几岁的时候。
那时他娘刚走,郑佳方也不过才上小学,虽然是个糊弄人的“托儿所”,但他还是日复一日的去接送着,盼着他的弟弟有朝一日能一飞冲天,脱离这个满是悬崖、深沟还有麻草的村子。
“小康,过来。”郑泽深坐在桌子旁冲他招了招手,郑康正在洗白菜,大中午的,佳方就快放学了,再不做饭就得耽误接孩子的时间了。
郑康不耐烦的撇了他爹一眼,手上的活计不停,冷声说道:“你又要干嘛。”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快点!”郑泽深笑的蔫坏,单手撑着腮看他忙上忙下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他的眼里疏忽闪烁着一抹亮光,半长的黑发散发着奇妙的光泽,衬的那雪一样苍白的皮肤焕生出了一丝活力来。
背后老有人这么看着,也让他很不舒服,于是只得放下手里的活,打算去看看他那好爹又要给他做什么妖。他快步走到郑泽深跟前皱着那波澜起伏着如山脊如剑芒一样浓黑的眉。
郑泽深眼前亮了亮,伸出手来,在郑康的胸口前比量了比量,“哼,你这对nai子倒是又大了不少,那小祸害没少揉吧。”
“你胡言乱语什么呢,”郑康没好气的打掉了他的手,“以后少在家里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尤其是佳方在的时候。”
“怎么,这就护上崽子了……”说道这里,郑泽深一把将他推到了桌子上,身子也紧随其后贴了上去,压得郑康摊在桌子上起不来,郑泽深把头贴上去,几乎是以嘴对嘴的姿势,那一头乌发正正撒在郑康脸上,几乎是呢喃一样,郑泽深轻轻说道:“我怎么不知道这崽子是你怀的,嗯?”
“哼,真要是我的,我就得带他离得你远远的。”郑康撇过脸不愿再看他。
“远远的,怎么远远的,我可是你爹,你就是这样对我的……真是坏透了,小康。”
一边这么说着郑泽深伸出手狠狠摁住郑康的头,让他直不起身来。郑康的两只手没被控制,却也没有推开他,似乎是预料到他要做什么一样,他从牙缝里挤出混蛋两个字来,伸出手护在了胸前。
“怎么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又是骂我,又是反抗我的,以为这样就过去了,让你伺候我,就是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得跪在地上仍我弄。”似乎是激起了男人印在骨子里的凶性,郑泽深一把拂开他护在胸前的手,把头扎在他的胸前,也不顾那衣服的阻拦,头一耸一耸的将郑康胸前的两点舔的凸了出来。
“唔……”昨晚上,那地方才被佳方含的肿胀起来,此时再被他爹这么一刺激,更是火辣辣的疼,“轻点……”
“轻点?我还没开始弄你呢,就不行了?这可不行啊,小康,你记得你怎么答应我的吗,你可是口口声声答应着,要在你娘走之后,好好伺候我。”郑泽深轻笑着从他起伏着的胸膛前起来,用手把郑康的脸正了过来,避无可避。
“我答应过你,要好好照顾这个家,也会代替我娘……伺候你,难道我没做到吗……佳方马上要放学了,你把我留在这里,他怎么办?”
“哈哈,你还真是个老妈子,管那么多做什么,不还有老师吗,我交了那么多钱,让那女人照顾那小崽子,还用你天天跑来回跟伺候你爹似的伺候他。”
郑康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心知这次非得把他伺候足了才能了事,于是只得推开他,在桌子上跪起身来,掀开了衣服,把那青涩的、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展露一角,还不算结实的胸膛上挂着一对红豆大小的褐色突起,那隆起的胸像是塞了一对鸡蛋似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
郑泽深呼吸一滞,沉沉的说道:“我怎么教你的,把nai子捧起来。”
郑康无奈,只得听他的吩咐,用手硬把两个胸聚在一起挤出了一到浅沟。郑康一心应付他,却没发现眼前的男人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瘦弱的身子揉碎击垮。
少年那被反复洗到发白的衣服,欲遮不遮的搭在那对被硬生生搓起来的小nai球上,郑泽深暗骂一声,身下的巨物却违心的站起了身。
郑泽深伸手揪住了他的头发,逼得他后仰着身子,把自己拉成了弓形,郑泽深把胯间的巨物弄出来,半只脚跟着跨在了桌子上。
“别闭眼,好好看着我怎么弄你。”
“呃……”郑泽深揪住他头发的手拉的又重了些,他只能跪着往前挪了挪,好让那根硕大的rou棍进入他的视野,看它怎么在他身上疯狂作乱。以往那根东西倒并不怎么经常出现,即便要伺候它,也是在夜深人静的夜晚里,他不必费心描摹它的形状,认识它的颜色,可现如今,是在青天白日里,那狰狞的紫红色模样大喇喇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引得他嫌恶、恶心。
郑泽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提着自己的巨物在他眼前近距离的晃了晃,几乎是紧贴着他的眼皮,随后仿佛还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