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柳书生虽然名义上仍然是丁府的上门女婿,实际上却成了丁员外的禁脔。单纯到从未经过人事的书生哪里经得住丁员外那十八般手段,加上天生一副yIn荡敏感的身子,几个月下来,原本单薄纤细的青年大变了模样。穿上衣服的时候仍然如青松劲竹,脱了衣服那松软的皮rou有着雪缎一样细腻的手感,屁股比从前大了一圈,又软又圆,轻轻拍打就会颤抖。被大力揉搓过的胸部虽然不会有女人那么夸张,但也如同幼女一般微微隆起,用yIn药催化过的ru头肿大得像个刚喂过nai的少妇,红得像两颗熟透到快要烂掉的果子。柳书生的阳物也成了被人把玩的物件儿,从未真正派上用场的rou柱颜色浅淡,经常被丁员外用红色的绳子绑起来限制射Jing,而反复被开拓的菊xue早已经是一摸就流水,一插就会高chao喷水媚rou外翻,入口紧致内里shi润如同女人的Yin户一般。
这天夜里,柳书生又被压在那张大床上,双腿被固定住,两只手却仍旧用力掰开tun瓣,方便丁员外Cao得更深些,一副yIn荡的欲求不满的模样。
“啊啊,老爷,Cao死奴家了,好棒,老爷的大鸡巴,Cao到奴家心里去了,哦哦,奴家的sao逼,要被Cao坏了,要吃老爷的Jingye,哦哦,奴家要给老爷生个小少爷,哦啊啊啊”
“小柳儿真会讨老夫开心,呵呵,明明还没被满足的样子,yIn水都快把这床给淹了。”丁员外掐住书生的小nai子大力揉搓,两颗nai头被木头夹子夹住,泛着水光。书生爽得嘴角流着口水,大腿根都红了,他仰起脖子,喉结被丁员外又咬又舔,感受着不断缩进的后xue,丁员外最后满意地把rou棒埋进书生的rouxue,射进去一发浓稠的Jingye。
第二天,丁员外要在府里设宴,邀请几位当地有名望的乡绅富商。毕竟是长居乡里,即便是曾经官位颇高,丁员外还是希望能和本地的老爷们打好关系。这次邀请的是张员外、王员外和李员外。这三位算是和丁员外走得最近的,于是晚宴的氛围很是融洽。张员外年纪比丁员外还要长上几岁,已经有了些许的白发。王员外是最年轻的一个,早年是猎户,发了笔横财做起了生意,虽然有了钱,从前那些粗豪的做派却一点没改。李员外年纪和丁员外相仿,却是世家大族出生,虽是疏宗,却也是丝毫怠慢不得的。
推杯换盏,几人已有了几分醉意,王员外有些意动,色眯眯地看着正在给丁员外添酒的柳书生。
“丁兄好福气啊,弟弟我怎么就遇不上这么棒的小美人儿呢。”王员外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借着酒劲儿继续嚷嚷:“如果换做是我,哪舍得配给女儿当摆设,早便自己收用了。”
柳书生面红耳赤,自己还不是被岳父大人给收做了侍妾,那人的话非但没让他羞怯,反而是挑起了他的欲火,丁员外搭在他腰上的胳膊都像是烧灼了起来,烫得他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丁员外发现了他的异样,暗骂一声小荡妇,心想左右这些日子也有些玩腻了,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
“这有何难,哈哈,张兄王兄李兄,你们怕还不知道吧,这小娼妇早就爬上老夫的床了,求着要当老夫的侍妾,伺候老夫的大鸡巴。”丁员外的话吓得柳书生手里的酒壶都洒了,他想跑却被牢牢箍住了腰肢。
“左右是个侍妾,不如大家也来品鉴品鉴。”丁员外说着,不由分说地把柳书生往前一推,柳书生踉跄着刚好倒在王员外的身上,那壮汉火热的身体贴上来,柳书生心神一荡却错过了逃离的时机。
“哈哈哈哈,丁兄果然大方,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员外早就馋上了这年轻书生,一边说着就已经解开了柳书生的长衫,只见那看似裹得紧紧的衣袍下却是什么遮挡也没有,雪白的tun缝中间那红润的小孔明显是刚刚一直被玩弄着,shi润又柔软的样子,已经做好了挨Cao的准备。王员外立刻撩起袍子,露出一根比丁员外更粗更长还密布着青筋的rou柱。
柳书生害怕得想逃,却也已经来不及,他衣衫不整地被压在矮桌上,粗大的rou棒从上至下地刺穿他敏感的屁眼,柔软肥大的屁股被有力的手掌握住揉捏,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啪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王贤弟果真凶猛,看那小sao货这么快就被Cao服了。”张员外感慨,他年纪大些,虽有心却无力,那软趴趴的rou根让他恨得不行却又不好意思露怯,发泄地辱骂着被王员外Cao得发sao的青年。
“哦啊,慢一点,王老爷,奴家,奴家的腰,哈啊,要断了,哈啊,太快了,不,不要一直Cao奴家的sao心,奴家,腿都软了, 哦哦……”
“你个荡妇,不被老爷们Cao服,发起sao来怕是谁都能Cao你的浪逼,要真那样,岂不是让丁兄难堪?倒不如一开始就被老爷们Cao坏Cao烂,让你不敢到处发sao才好!”王员外满嘴的歪理,胯下却不停,被那张充分调教过的浪xue吸得销魂,很快就泄了一发浓郁的白浆。他拔出丝毫没有软掉迹象的阳具,凑近柳书生的唇边,那腥膻的味道很是刺鼻,柳书生却痴迷地含住gui头,一点点舔舐又卖力地含住吮吸,像是在吃什么极品美味一般。
李员外抱起那满是Jingye的肥屁股,把细长的rou棒Cao了进去,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