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员外是个曾经的二品大官,去年告老还乡,带着女儿女婿回到扬州老家当了个逍遥的富家翁。丁员外年纪约莫四十出头,女儿今年十八岁,在京中却也是个远近闻名的老姑娘了。万般无奈,丁员外只好给女儿招赘了个落榜的书生。那书生姓柳,是个绝户,人很老实却也笨嘴拙舌的不讨丁小姐喜欢。成婚大半年,两人都还没圆过房。
“岳父大人。”
一天夜里,柳书生见外面月色正好,独自坐在庭院中赏月饮酒,丁员外也是刚散了席回来,却见到月光下,女婿那张莹白如玉的俏脸,不由得心神一荡。柳书生见丁员外迟迟没反应,疑惑地悄悄抬起头,因为饮酒稍显朦胧的眼睛勾得丁员外心痒难耐,心里暗骂一声浪货,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扶着女婿的手让他起身。
“贤婿不必多礼,这么晚了为何在此独自饮酒,玉儿呢?”
“小姐她……去了西厢。”
丁小姐也是个花心的,虽迟迟不愿成婚,却明目张胆地养了几个男宠,夜夜留宿,也就是柳书生老实,不然也忍不得这般奇耻大辱。
“唉,还真是委屈你了,贤婿,不如老夫陪你喝几杯?”
……
宽敞的雕花大床上,年轻男人肌肤胜雪,细腻光滑触手温润,丁员外爱不释手地抚摸。迷迷糊糊间,男人嘴里溢出几声囫囵不清的梦呓,像是被摸得舒服了。丁员外轻嗤一声:“真sao!”
随即把年轻男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又圆又翘的屁股。拨开tun瓣,露出中间一点玫红色的雏菊,小巧可爱地一张一合。丁员外双目赤红,喘着粗气,胯下巨根坚硬如铁。他急躁地翻出床头匣子里的香膏,涂抹在那雏菊的边沿,不耐烦地按压,看着那处变得有些肿胀,张开的入口也微微渗出些许汁ye。丁员外再也等不及,脱掉外衫和亵裤,都来不及解中衣,就扶着紫红色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剧痛让柳书生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那疼痛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撕成两半,却又在那可耻的私密处隐约感受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还没来得及分辨出那丝丝缕缕的快感来自何处,回过头却看到一向慈祥和蔼的岳父大人面目狰狞地骑在他背上,两人的股间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岳,岳父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柳书生便是再迟钝也终于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有多么的荒诞可怕,他挣扎起来,却根本不是曾经上过战场的丁员外的对手。丁员外手指掐住他腰间的嫩rou用力一拧,瞬间痒得柳书生软了身子,就连绞紧股间巨根的rouxue也放松了一瞬,然后被那可怕的rou刃刺进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岳父大人,求您,快拔出来,怎么能,怎么可以这样?”柳书生哀哀求饶,却被巨大的rou棒Cao得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平衡,栽倒在床上却像是把屁股主动翘得更高。
“你这口是心非的sao婊子,左右玉儿也不喜欢你,不如以后就当老夫的侍妾,天天在床上伺候老夫吧,老夫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定然把你那yIn荡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如何?”丁员外一边说着还一边卖力挺腰,正值壮年却因为长期没有遇到合心意的伴儿,积累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宣泄口,这让他驰骋得十分痛快,哪管得胯下可怜的书生才是初次承欢。
“啊哈,不要了,求您,哈啊……岳,岳父大人,慢一点,哦啊……”
几百次的抽插已经让柳书生语无lun次,股间也自动分泌出许多透明的yIn水,发出滑腻腻的顺着大腿流淌。丁员外咬住女婿的ru头,满意地看到那雪白的胸膛泛起兴奋的chao红,脖子到耳后都是紫红的吻痕。胯下的青年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却也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哪怕是被翻过身来仰躺着,双腿也是大大的分开。
“舒服么?”
“呜嗯……不,不知道……”柳书生红着脸口是心非,身体却已经彻底臣服在岳父大人的rou棒之下。
“不知道那就算了,左右老爷我今晚也爽够了。”丁员外看穿了他的伪装故意这样说。果然柳书生面上错愕的表情猝不及防地泄露出了真实的想法。
“不,岳父大人,那个……”柳书生手指勾住丁员外的衣带,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丝魅惑,期期艾艾地开口:“那个,可以继续么……”
“呵呵,真想不到,老夫给玉儿千挑万选的相公居然是个喜欢张开腿伺候男人的小荡妇。”丁员外恶劣地羞辱着面红耳赤的青年:“想吃老夫的鸡巴以后就必须听老夫的话,乖乖给老夫做侍妾,如何?”
“嗯,那个……”柳书生还在犹豫,见丁员外作势要走终于忍不住松口:“可以,可以的,以后我就是老爷的侍妾,老爷,继续……继续Cao小荡妇好不好?”
紫红色的rou根再次插入泥泞的小xue,柳书生被干得浪叫连连:“哈啊,哈啊好棒,老爷,Cao死我了,哈啊太大了,怎么会,那么大……”
“小荡妇,看老夫怎么收拾你!”丁员外也被胯下这青年磨得难受,大鸡巴抵在火热的肠壁上,浇进去一泡浓稠的滚烫的Jingye,柳书生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