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柳书生经常出现在丁员外的各种酒席上,有时候是当众亵玩,有时候却是在酒席结束之后送某位达官贵人回房休息,然后留下伺候整晚。柳书生已经沦为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从身到心已经彻底沉沦在日复一日的jianyIn里。
又是一年春闱,柳书生考完三天从考试院出来,丁府的马车已经在街角等着了。柳书生上车,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岳父大人丁员外正坐在主位上,他心底有些道不明的开心,尽管很是疲惫,却仍然凑上去解丁员外的衣服。
“真是个sao货,才三天就忍不住了么?”丁员外嘴上嫌弃,却很是受用地把柳书生的衣服扒了个干净。柳书生自知三天没有好好洗过澡,身上腌臜,也不敢坐在丁员外身上,只是跪坐在丁员外的脚边,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的ru头,一边掏出丁员外胯下阳根细细品起来。
“小柳儿今次考得如何啊?”马车吱呀吱呀,丁员外享受着女婿周到的服侍,关心地问道。
“嗯,还是,有些把握的,那些题竟都与老爷您给奴家讲过的那些相仿佛。”柳书生专心致志地吃着想念了三天的阳物,终于喝到滚烫的Jingye,身体却更加的空虚灼热起来。忽听到窗外一阵喧哗,还没等柳书生穿好衣服就被一把长长的钢刀挑起了车帘。
“你,你们是什么人?”王员外倒算镇定,沉声喝问。对方却似乎对他这个衣着华贵的老头子没有半分兴趣,反倒是一只手臂拎住柳书生的胳膊把他拖了出去。
“大哥,这儿有个兔儿爷长得细皮嫩rou的,带回寨子里给兄弟们也开开荤。”
“快走,车里那人怕是有些来头,别惹事。”
“那这兔儿爷?”
“带走带走!”
原来扬州这一带盗匪众多,时不时到乡里劫掠,却没想到让丁员外给遇上了。丁员外随当过武将,但多年来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当他摇摇晃晃地爬出马车,却只看到强盗们马蹄踏出的烟尘消失在山林之中。
……
“哈啊,哈啊……爷,不要了,奴家,要死了,呜呜……”
平坦的小广场边立着两根木桩,木桩的中间麻绳一左一右把赤裸的青年手臂拉开,腰被迫弯着一条腿抬起露出不知道被灌了多少Jingye的saoxue。
“哈哈,后面人还多,乖乖把咱们伺候好了就放你回你们家老爷身边儿去。”壮汉用力Cao干着柳书生的saoxue,那红肿的xue口外翻出一圈艳红的嫩rou,yIn水像是失禁一样往外淌,女人一样又肥又大的屁股被男人们抽打得肿了起来,tun尖更是肿得发亮,但是柳书生却只感觉爽到快要昏死过去。食髓知味的他在考院里关了三天,再加上自从被那王员外的大屌Cao过之后,在丁员外那越发的得不到满足。刚开始被这群强盗带走的时候他的确是又惊又怕的,但还不等他求饶,刚进寨门,就被那个抓住他的男人压在树桩上Cao开了shi润的屁眼。
从没有被这样年轻又强壮的男人Cao过,顿时爽得柳书生眼前一道道白光,敏感的身体被榨得寸寸出水儿,柔软的微微凸起的胸膛也被把玩得高chao连连。就连被另一个强盗拉出来的舌头也忍不住缠住强盗粗糙的手指,像是在含鸡巴那样卖力地伺候着。
强盗们被他的yIn荡取悦了,一根根大rou棒对准了他上下两个rou洞。第一个男人按住他的屁股,在xue心里射Jing,滚烫的Jingye直接烫到他前面也射了出来,屁眼更是喷出了一大股yIn水。被强盗们围观着高chao,柳书生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强盗们却更加兴奋,这明显是被调教过的婊子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们的宝贝。为了能同时此后到更多的男人,强盗们把柳书生绑在了人来人往的空地上。
“哦哦,婊子的xue真紧,好久没射过这么好的xue了!”壮汉说着两只手啪啪地拍打在柳书生红肿的屁股上,tunrou不停颤抖,身体里却迎来了又一波高chao,那不停痉挛的嫩rou裹缠着壮汉的鸡巴,体内数不清男人的Jingye又融入了一发新鲜的浓稠滚烫的汁ye。壮汉拔出鸡巴,发出啵地一声,然后又是噗嗤噗嗤地从合不拢的rou洞里喷出一团团混合在一起的男人们的Jingye。
“啧,如果是个女人,早就给Cao怀孕了。”
“可不是,还是男人好,不容易玩坏,还不用担心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哈哈!”又是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Cao了起来,柳书生已经累到说不出话来,但身体却仍旧诚实地反映着快感。他的ru头上被挂了重物,拉扯着显得本来不明显的胸脯变得更大了,从背后Caoxue的男人像揉女人胸脯一样揉捏着那两个小巧的ru房。
“哦啊,不要这么揉,奴家的胸,好奇怪,哈啊,怎么会,有感觉……”
“sao婊子都喜欢被揉nai子啊,你说呢?”
“哈啊,是,是喜欢,哈啊,婊子喜欢被老爷们揉nai子,哈啊,婊子的nai子好奇怪,但是,好舒服,哦啊,nai头,哦,好痒,求求爷帮奴家解开好不好,哈啊,奴家想被爷吸nai子。”
柳书生双脚离地被抱起来从下往上贯穿,胸前的绳子也被解开,但小ru房也继续被大力揉捏着,捏住肿胀的nai头送进一张肥厚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