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茅草编织的席子上,两具火热的身体在交缠着。
祈羽觉得他快要干渴而死了,但当快要渴死的时候,阿勒叶会过来深吻他的唇。尝到阿勒叶的体ye后,祈羽会觉得干渴有所减缓。而阿勒叶的唇如同不竭的泉水,总是引诱沙漠中的旅人前去献身。
“啊!啊!”祈羽抱着阿勒叶的脖子,几乎如一条弹跳的鱼一般离开水面。但阿勒叶抚摸着他的脊骨,顺流而下揉捏着tun瓣,顺便把xue口分得更开,以使已到达人类身体极限的祭品进一步放松,吞纳他的性器。“我、我要死了……”祈羽觉得大脑要裂为两半,一半是难捱的痛感,一般是羞耻的快感,像一个漩涡一样把他淹没。阿勒叶抱着祈羽的身体往上顶了顶,他原本就盘腿坐着,祈羽坐在他的腿上。“不会。”阿勒叶答道。
阿勒叶太危险了。祈羽难以用他遇见过的任何一种危险的野兽来进行类比。阿勒叶带给他的不仅是暴力、凶悍和折磨,还有难以言喻的美丽。祈羽唯一能够想到的情景是他差点死于一只黄金豹的牙下,或者是深水里的棘皮大鱼,这种濒死的踏进Yin间的一脚,才能类比于此时。阿勒叶的面庞是美丽的,带着粉红的汗shi感;他的身体亦是美丽的,手臂、长腿、肌rou、腹肌……都是造物主Jing心雕琢的美感。所以祈羽被抱着坐在阿勒叶身上吞纳非人的性器时,常有一种献祭于深渊的感觉。黑暗而诱人。
“打开一点。”阿勒叶说。他把祈羽压在身下。祈羽身上汗津津的痕迹,在席子上留下一连片shi痕;xue口因为奋力抽插而流下的津ye,也流淌在tun缝间。祈羽必须咬住自己的手臂、捂住眼睛,才能抵挡更多无力的呻yin和呆滞目光。他仍时不时发出深深的喘息声和抽泣一样的声音。他真的要死了,祈羽大脑一片空白。
xue口被撑到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宽度,如成人手臂一般粗的Yinjing在里面出入着。每次都翻出深红色的嫩rou。Yinjing的表面有着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凸起和rou筋,昭示主人非人类的身份。阿勒叶把祈羽的一条腿折向胸前,而每次随着他的出入,祭品的小腹上总会显示出一个凸起。阿勒叶又吻了祈羽的嘴唇一下,渡给他一些自己的体ye,恢复体力。现在只能看到祭品通红的下半张脸了,嘴唇呈现一种过度糜烂的红色。祭品享受了太多的快乐了,这种过多的快乐可能会让一个人类死掉,他会被活活Cao死。
阿勒叶把祈羽翻了过来,换成一个趴着更深入的姿势。祭品呆呆地像狗一样趴着,把拳头塞进自己的嘴巴里,怕自己被Cao得叫太大声,或者被压塌了腰。祭品的屁股被激烈地进出着,过大的Yinjing让祭品享受到极大的刺激,即使次次几乎如肠穿肚烂一般。致命的快感以小腹为原点,蔓延到四肢百骸,手指、脚趾的每一个末节,耳朵尖,通红的鼻尖,以及不断抽搐如风箱一般呼吸着的肺。“啊——”祈羽受不住去摸自己的生殖器,却被阿勒叶直接打掉了。
“怎么还没好?”阿勒叶舔吻着祈羽背上的一个伤口。这个伤口几乎从祈羽来到水城时就存在了。很深,边缘泛黑,结了一层痂,长了一些粉白粉白的嫩rou,但始终不见好。原本阿勒叶的体ye,有愈合的功效,但阿勒叶舔过之后,那伤口好像也只恢复了一点,没有完全好完。
疼痛却让祈羽有片刻清醒过来。他转过头,艰难地抱着阿勒叶的头开始亲吻,拉扯着阿勒叶的长发。阿勒叶少见到有这种主动的情形,放弃了对祭品伤势的探索,沉醉入人类这种温热的交配行为之中。唇瓣shi热地相贴着。不同于人类的交配换取快感,阿勒叶的交配更多是为后代培育生长环境,以及寻找合适的寄生体。是一种冷静的姿态。
“Cao我,更用力……射进里面……”祈羽扯着阿勒叶的长发说。从人类的体质来说,这是一个生命力非常顽强的祭品了。阿勒叶有时觉得奇怪,人类这种物种,有时候是Jing神的强度强于rou体,有时候又是rou体的强度强于Jing神,而二者似乎在一定程度上互换。
“好。”阿勒叶说,他深入地吻着祈羽,舌头扫过祭品口腔的每一个细节。祭司的力量通过性器源源不断地深入祭品身体每一个角落,阿勒叶明显地感觉到祈羽在忍耐,他的身体在抽搐着。阿勒叶抚摸着祈羽的脊背,落下更多的吻,下身持续不断地上Cao,祭品的xue心被Cao得糜烂如泥,但阿勒叶没有停下,大多数的祭品会因为无法承载祭司的力量而死去,他必须尽快适应。
“啊、啊……”祈羽像狗一样,张开嘴巴吐着舌头喘气。他受不住地向前爬去,手指扣着席子的纹路,阿勒叶抱着他的腰在Cao,在激烈的撞击中,祈羽的性器只能无助地甩来甩去,甩到肚皮上。“呜呜呜……”祈羽的口中发出一些无法理解的音节,他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只留下本能。
“嗯……做得很好,都吞下去了……”阿勒叶说。祭司的性器被完全含入了祭品体内,因为动作过快,每次只露出来一小节粗壮的柱身,就又埋入祭品软烂层叠的红rou中去。祈羽身上都是汗,眼前也开始出现一些含混不清的白光,他迷迷糊糊地问:“我是不是死了?”
阿勒叶笑起来,他抚摸祈羽的小腹,玩弄那敏感饱满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