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勒-利斯特掰开希尔的腿,缓慢地将第一支玫瑰插进弟弟的yIn逼中,青年的rou腔shi滑多汁,轻易地吞吃下细细的花枝。上面的倒刺已被他用短匕仔细地削去,但冰凉的枝条与手指、rou棒这些希尔熟悉的物什还是不同。
青年扬起头,他的悲鸣和欢愉全都哑在了喉咙里。细长的枝条捣弄着他的敏感点,rou壶口被轻轻地戳刺着,浓浑暖热的yIn水顺着枝条向外流淌,让希尔以为自己被彻底cao开了。
“呜……被cao开了……”他小声地说道,蓝色的眼睛里溢出透明的泪水来。
君王轻柔地舔吻他的眼睛,一边将第二支花塞入他肆意泛滥的rou道之中,他笑着说道:“只是两枝花,怎么能喂饱希尔的rou逼?”
希尔经不起他的挑逗,满xue的yIn水淅淅沥沥地向外流淌,他的兄长只得托住他tun根的软rou,用软布擦拭他肥鲍里源源不断流出的甜腻汁水。
艾勒-利斯特令希尔低下头,自己拿着花枝插进xue眼里,这样的yIn荡折辱对青年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但他的小脸依旧比花朵还要艳丽,就好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只有兄长知晓,他清纯面庞的表象下是一具比之母狗还要更加放荡的rou体。
细白的手指掐住花枝,一点一点地往自己的rou逼里送,rou腔shi润紧致,紧咬住玫瑰的花枝,但它还是太细了。
希尔的脸上覆着一层薄汗,像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漂亮秀丽,丝毫不沾染凡尘。
深绿色的枝条因花xue的过分滑腻,顺着yIn水一起往外流出。远看着就像是希尔用小逼排出花朵,但现在并不是解脱的时候,青年眼中全是眼泪,他努力地紧缩自己的rou逼,可习惯了rou棒cao弄的花径还是没办法紧紧夹住花枝。
眼见枝条就要从逼口掉落,希尔终于按捺不住,他哭着看向兄长:“求兄长帮帮希尔……小逼要夹不住花枝了……”
男人神情微动,吻住他的唇瓣,将他的呼声全都吞没。他翻转手腕,将花枝猛地向里插,重重地捣弄着希尔rou腔里的敏感点。
“希尔是合格的小性奴吗?”
他揉了揉弟弟的Yin核,把这颗嫣红的小豆子向上拉扯,sao逼猛然紧缩,希尔的呜咽被兄长的亲吻吞噬,他只有抓紧自己的手指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感。
青年断续地说道:“是……希尔是……”
他的眼瞳失神,脸庞chao红,像是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希尔学着兄长的姿态,一边掐紧自己的saoYin蒂,一边颤抖着手将花枝插进自己的yIn逼中。他的指甲死死地扣紧蕊豆中的硬籽,好让自己的saoxue能一直保持紧致。
窄小的rou洞被玫瑰花枝插得满满当当,希尔的yIn逼就像个绝佳的花瓶,成为承载花束的器皿。十多根枝条填满他的花xue,yIn水顺着枝条的缝隙往下流淌,滴落在鲜红色的花瓣上,就好像初晨的露水。
“太多了……希尔的sao逼被花枝塞满了……”他哭着说道,yIn逼被填满的快感让希尔的眼泪停不下来,他的指节苍白,手指上尽是自己的yInye,敏感的Yin蒂被掐得红肿,留下浅色的痕印。
艾勒-利斯特奖励地揉了揉他的Yin蒂头,男人粗粝带薄茧的指腹带来chao水般的快感,他轻声说道:“希尔的rou逼还可以吃下更多对不对?希尔是好孩子,不可以总是撒娇,欺骗哥哥。”
青年打了个冷颤,兄长温和的警告让他感到至深的恐惧,他努力地掰开自己的逼xue,将更多的花枝插进xue眼里。他几乎数不清自己又往rou逼里插入了多少根玫瑰,但现今他的确像个花瓶了。玫瑰盛开在他的yIn逼中,从他的rou壶深处汲取养料。
他的yIn逼只是个器皿,可以做鸡巴套子,可以做花瓶,还可以做哥哥的Jing壶、尿壶。
将余下所有的花枝都吞吃下去后,希尔终于舒了一口气,他乖顺地向后仰躺,分开自己的大腿,让兄长来察看自己的yIn逼花瓶。
花枝的形状并不规则,轻微的动作就能令希尔被填满的rou腔被快意攻占,大量的yIn水被堵塞在rou壶的深处,艾勒-利斯特拨弄了几下他的Yin蒂,就知道待会儿抽出花枝时他会chao吹成什么样子。这只会喷水的yIn逼被调教得很好,它从不去理会主人残存的理智,只会引着希尔堕向欲望的深处。
强烈的饱胀感让希尔有些难受,他的小腿被兄长架在肩上,只能任由其摆布。他急促地吐气,双手快要忍不住就安抚自己的Yin蒂和yIn逼,只能呜咽着低声恳求兄长,他说了许多好话,但今天艾勒-利斯特就是不肯放过他。
男人只是玩弄在他的腿心,将所有的花枝都攥在一起,大力地抽插着他敏感的rou壶口。或是突然改变某根枝条的位置,让希尔始终处在要高chao的边缘。yIn水都被堵住,希尔无法排解,层累的快感不断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君王看出他的渴望,停下动作,慢条斯理地说道:“要是掉出一根就重来。以及,接下来一周希尔都要做花瓶,yIn逼被插满玫瑰摆在长桌上。”
希尔呜咽着,只能强行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rou逼快被玫瑰的花枝给cao坏了,希尔抽搐地经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