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未能见到玫瑰庄园花朵盛开时的美丽情景,却先见到了皇宫的花。
他被兄长强硬地摁在床上分开双腿,青年塌腰翘tun,颤抖着保持完美的跪趴姿态,他泛着淡淡粉色的面庞比盛开的花束还要艳丽。
小腿的伤处还在隐隐作痛,但禁欲多日的男人疯狂得厉害,他仅仅是因为希尔路过花园时多看了一眼盛放的玫瑰,便要来惩罚他。
“乖孩子。”皇帝像位真正的兄长那样温声安抚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紧紧地锁在弟弟的秀丽面孔上,片刻也不忍离开。但他的下一句话却是:“自己把逼掰开。”
希尔的眼中因恐惧或是渴望而盈满泪水,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手搭在了自己的花唇上,纤细白皙的指头乖顺地掰开自己的嫣红yIn逼。
小小的rou洞翕张着,青年的腿心红艳shi润,花唇像花瓣一样打开,yInrou和指腹紧贴在一起。
艾勒-利斯特伸出手抚弄他小巧的Yin蒂头,rou豆禁不住逗弄,还没被揉捏几下,希尔便忍不住挺逼,悄悄地把saoYin蒂向兄长的指尖上顶撞。
君王被他这大胆的举动逗笑了,他没有恼怒,反倒放任希尔的yIn行。青年小心翼翼地夹紧xue眼,蕊豆颤巍巍地撞上哥哥的指尖。这样看来,倒像是他在用Yin蒂cao兄长的手指了。
艾勒-利斯特纵容地屈起手指,用中指上的戒指去研磨弟弟的Yin核,深色的宝石有些冰凉,抵在软rou上重重地拨弄。
兄长的动作并不温柔,就像是在对着一只yIn器,肆意地凌虐他敏感的、rou乎乎的yIn豆。但希尔的sao逼中却开始淅淅沥沥地滴出yInye,嫩xue像张小嘴般在乞求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青年摇晃着屁股,餍足地咬住唇,用气声唤道:“哥哥……”
他漂亮的蓝色眼睛里充满渴望,引诱兄长来狠狠地cao他,而不是以别的方式惩罚他。
希尔的愿望还是落空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寝殿的门被哑奴推开,一大捧装在素白色花瓶中的玫瑰花将他的目光夺去。他知道那不是兄长送来讨他欢心的。
青年咬住唇,强令自己不去在意哑奴的存在,毕竟在宫廷的侍者和医生面前,他早就没什么尊严了。
哑奴和医生比皇帝还要熟悉他的这口yIn逼,知道他在兄长的身下是怎样的sao浪yIn荡。
艾勒-利斯特从不介意在侍者面前玩弄他的身体,不知有多少人见过他敞开双腿被哥哥狠狠扇打yIn逼的模样,这些不会说话的奴仆安静无声,连目光都是飘忽的,却让希尔羞愤得要掉出眼泪。
医生更会掰开他的rou逼,将涂抹过药膏后的玉柱cao入他xue眼的深处。
皇帝慢慢地折磨他,将他调教成看到自己就会流水的sao浪性奴,他的确做到了。可是他又后悔了,他开始后悔将希尔送入别人的怀抱,让低贱的下人瞧见希尔的裸露躯体。
希尔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应该终日处于他的怀抱的庇佑之下。
青年将下唇咬得红艳,他的身体太过敏感,仅仅是因为哑奴的进入便绷紧起来。艾勒-利斯特温柔地俯下身,用手背擦拭他脸上的泪水,他淡淡道:“希尔不想让别人看到吗?”
君王的蓝色眼睛比雨后的天空还要澄净,却蕴藏着嗜血的光芒。
他的手指抚在短匕的刀柄上,如果希尔说想,他真不知自己会在下一刻做出什么。
他的理智、他的镇定全都因幼弟的存在而消弭。
青年阖上眼眸,他温顺地含住兄长的手指,像吞吃男人的rou棒一样舔舐他的指尖,事实上他的小嘴从未吃过任何人的鸡巴。
希尔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服从会让哥哥更加欢愉,从兰彻的领地被捉回来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他好像彻底认了命,再也不去挣扎。
艾勒-利斯特偏爱他的眼眸,不喜欢他垂下眼帘,于是两指并在一起恶意地在弟弟的口腔中搅动,逼着他睁开眼睛。
希尔的软舌和嘴巴被cao得发酸,他竭力地吞吃兄长的手指,异样的快感让他身下的yIn逼汩汩地渗出yInye。
他的喉间发出甜腻的颤音,希尔的身体是由艾勒-利斯特一手开发出来的,青年皱皱眉头他就知道他有多爽,他不需去查看弟弟的逼xue,就知道他开始发sao了。于是他又问了一遍:“希尔想被哥哥以外的人看到吗?”
他这问题太难。青年的身躯在不住地打颤,特别是在他将手指从他的口中抽出以后。希尔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艾勒-利斯特在面对他时,有时急躁得像个毛头小子,有时却仿佛有着无穷尽的耐心。他将希尔轻轻地抱起,将青年抵在床头,用右膝分开了他的腿。
希尔乖乖地攥住自己的足腕,保持双腿大开的姿态,好让兄长能够清晰地看清他泥泞chao红的腿心。皇帝伸出刚刚插入过他口中的两根手指,径直cao了进去。紧窄的yIn腔shi润滑腻,咬住他的指节便放浪地吞吃起来。
男人像对待一只rou便器、一个鸡巴套子般,肆意地亵玩着他的rou逼,时而抽出手扇打两下青年的肥鲍。希尔受惯了来自兄长的yIn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