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的整个春天就这样在宫廷中无声息地度过,他不再会去走出宫殿赏花,自然也不会受到兄长的惩罚。不过皇帝总还是时时找来各种借口将他带上床,掰开他的yIn荡rou逼,cao入他的子宫,用Jing水灌满他的两只xue眼。
艾勒-利斯特万般珍重地对待着他,就好像是在面对失而复得的珍宝。但其实那日当希尔在马上看见银鸢卫队的旗帜升起时,他就已经明晰了一切。
青年的蓝色眼睛比宝石还要透亮,他将金发随意地束起,倚靠在兄长的肩头翻看诗集,做出一派天真的少年模样。
他从小就和哥哥不亲近。他们是最亲的兄弟,也是最恨不得对方下地狱的死敌。
——只是为了那顶由荆棘制成的皇冠。
在希尔轻声将诗歌读出来时,男人的手不经意地抚摸上他的小腿,那里的肌肤光洁白皙,已全然没有任何的疤痕。他贪恋弟弟的柔顺和温软身躯,经过这样久的时间,他好像才终于明白如何与希尔相处,而不是像个暴君般一意孤行。
他深切地悔恨将希尔送去兰彻身边的那些天,但在与这位北地领主通信时,他依然不会表露丝毫。这是他的挚友,他的臣下,他的同盟者。
皇帝想要抹除旁人在幼弟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他Jing准地把控着希尔的心绪,即便知道弟弟的乖顺是伪装出来的,仍旧悉心待他。他甚至暗里模仿着兰彻对待希尔的方式,只不过他是坚决不应允外人有见到希尔的机会。
他们二人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和谐,好像曾经为了权力、王位的明争暗斗从未出现过。
希尔读了一会儿就累了,他满是倦意地阖上眼睛,任由兄长将他打横抱起。他的发带散开,长长的金发落在白色的袍子上,让他瞧起来就如同一位沉睡的天使。
圣洁,柔美,温和。
青年的睡颜美丽得出奇,艾勒-利斯特低下头,轻轻地亲吻他花瓣般的脸庞。细碎的吻落在希尔的眼尾、眉心、唇瓣上,君王的心中泛起柔情,恨不得将他揉碎在怀中。
他胸前的十字架在希尔的小臂上留下淡色的痕印,然而在青年的白袍之下,多得是层叠的暧昧痕迹。皇帝最喜欢的莫过于扣住他的足腕,一点点地向下,在他的大腿里侧吮咬出红痕。
当希尔的yIn逼和rouxue含不住过多的浓Jing时,白浆会糊满他的腿心和修长双腿内侧的软rou,青年啜泣着求兄长应允自己去浴池,但君王只会被他的哭声蛊惑,再次狠狠地cao进他的rou洞里。直到希尔的小xue被灌得满满当当,再也吞吃不了Jingye。
“哥哥……”希尔一边睡着,却一边还要挑动他的心绪。
男人垂下头听他的梦呓,曾经被长剑贯穿的胸膛中,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他理了理希尔额前的碎发,在他的额前落下一个不带情欲色彩的吻,便离开了宫殿。
大约一刻钟过后,希尔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他仰躺着看向装潢瑰丽的天花板,心中大抵比他的兄长还要寂静许多。
他翻过身,背着手抚摸后腰处的金雀烙印,这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连他自己也不会时常触碰。痛意早已消逝,只是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感到战栗。
希尔颤抖着收回手,最后还是继续睡了过去。
初夏的阳光被挡在了高墙之外,皇帝至多会在夜深时带着他出去,但这往往也都需要他付出许多代价。青年往往会分开自己的腿,主动地掰开自己的嫣红rou缝,用尽各种手段达成自己的诉求。
可近几日,兄长的规矩突然又变得严苛起来,他不许希尔走出宫殿,哪怕仅仅是坐在廊道的地毯上看墙壁上的画。君王直接将希尔偏爱的几幅油画摆入室内,供他时时都可以观看,也不许他踏出宫门半步。
希尔暗里冷笑,却依旧认真揣摩兄长的心思,适时地去试探一二。他并非是严禁希尔撒娇或忤逆,相反,他乐意看弟弟愿望达成时的笑容。与其将他调教成一个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性奴,他还是希望希尔是活着的。
就像他在兰彻身边那样。
希尔许久没有接触过外界,以至于他差点忘记夏日例行的朝觐会议。等到他终于意识到兄长近日的反常是从何而起的时候,领主们已经来到了帝国的王都。
在瞥见纸上“兰彻”一词时,青年几乎是在瞬间就回忆起了北地领主浅灰色的眼睛和英俊的面容,他的身躯在兄长的怀中变得僵直起来。
艾勒-利斯特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思变化,放下手中的羊皮纸,揉了揉他的头发。他执起希尔的手腕,青年昨夜被折腾得厉害,纤瘦的手腕上尽是红色的勒痕,看起来yIn靡又可怜。
皇帝想要亲吻那些痕迹,希尔的身体却猛地瑟缩了一下,他如梦初醒般地问道:“您还会把我送给别人吗?”
青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那是一个他们共同维护的、心照不宣的秘密,可现在他就这样直接地给说出来了。
在艾勒-利斯特的幻想里,希尔合该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被兄长亲手送到兰彻公爵的庄园的,他是个偷偷逃走的金雀,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