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去斯特罗齐庄园做客带来的益处是显而易见的,回家后,塞缪尔也以同样的方式饲养着琴森。斯特罗齐爵士只是给予了他稍许建议,但琴森和弗瑞毕竟是完全不同的狗,大部分时候塞缪尔要根据琴森的情况自己进行判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琴森很好养,他完全没有异议地接收主人给予他的一切待遇,无论是奖励还是惩罚;塞缪尔为他量身定做的性奴和狗奴课程,他都毫不迟疑地一一照做。但有一件事始终乌云般缭绕在塞缪尔心头:琴森的厌食症。他吃的比以前多了一些,但远没有达到正常的程度。塞缪尔知道这是一个漫长的治愈过程,他对此感到忧心忡忡。总之,这对主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琴森今天的状态非常糟糕。他今天的厌食尤其严重,从早上到中午几乎什么东西都没吃。这绝非他的主观意愿,但难以抵抗生理上对食物的排斥。他的自我厌恶简直到达了新的顶峰,他希望自己能吃下食物,不让主人为他Cao心,但他又一口都吃不下,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越来越低沉自抑。下午三点,塞缪尔回来后,就看到了怏怏地坐在食盆旁边、身上的沮丧几乎能拧出水来的大狗。
“您的狗今天早餐和午餐什么也没吃。”女仆长忧心忡忡地报告。黑道教父的脸立刻就冷下来了,但是实践早就证明,把琴森拖进刑房抽一顿鞭子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对于这个又闷又硬的昔日养子、下属兼伙伴,他渐渐地也摸出了一点门道。
“来吧,老伙计。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可吃的……”黑道教父早上刚亲手处决了一个叛徒,手上的硝烟味还未散,就带着他的狗奴在开放式厨房里挑拣食物。琴森跪在塞缪尔脚边,还有些茫然,他的主人刚刚似乎是含怒的,但是并没有冲他发火,还允许他跟在身边。塞缪尔会做的东西也不多,他煎了一块牛排,用水煮熟了通心粉,剩下的就纯粹动嘴皮子——他命令厨娘做了剩下的烹饪工作。然后他盛好食物,带着狗去起居室。
“过来吃饭,琴森。”塞缪尔端着食盆从厨房来到起居室,把狗食盆放到地上,自己也坐在地毯上。食盆里有一块煎得嫩嫩的鳕鱼、一块rou眼牛排,都切成适合入口的丁块大小;有莴苣和胡萝卜,还有一小堆意大利通心粉。一直跟在塞缪尔脚边的琴森听到命令,于是凑上从食盆里开始进食。
他吃的很艰难,连塞缪尔也能看出来。琴森完全是在强迫自己吞咽食物,甚至不愿意过多咀嚼,以避免食物的味道在口腔里停留太久。他吃了几口鳕鱼,然后又吃了莴苣,牛排对他而言则更加艰难——因为相比起鱼rou,牛rou必须咀嚼更多次。但这是塞缪尔煎的,所以他努力地在吃。
“来。”塞缪尔拉过琴森的项圈,把他往怀里带,琴森最开始因为动作而迷茫不解,但本能地顺从了教父的力道,然后他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了他,他不由得震了一下。腥风血雨里打滚的人,他们会在酒Jing和女人的臂弯里麻痹自己,而绝对不会互相拥抱汲取温暖。琴森没有想到教父会抱他,他的心惊慌不已地猛跳着。
“别紧张。”塞缪尔感觉到怀里的狗奴在发抖,好脾气地安抚。琴森紧张地悄悄抬眼看他,通常来说黑道教父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有人就要倒大霉了——但今天好像是个例外。塞缪尔从管家手里接过牵引绳,系在琴森的项圈上,牵着他上楼回了卧室。琴森大腿上的伤势虽然落下了病根,但是他在四肢着地爬行的时候却几乎看不出一瘸一拐,这也是塞缪尔为什么总让他爬行的原因。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像斯特罗齐爵士对待弗瑞一样,上哪儿都把狗奴抱在怀里,但琴森完全不习惯。被抱着让他从心里觉得自己是个连走路都走不了的废人,反而加重了他的郁郁不安,因此塞缪尔现在只让他自己爬行。
“来。”塞缪尔把他带进自己的卧室,反手关上门。琴森安静地抬头看着他,塞缪尔的手指往上微微一挑,指一指床,琴森愣了一下,连忙站起来,然后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做好服侍主人的准备。“你倒是乖觉。”塞缪尔说,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又似乎含着一丝纵容。
琴森不自觉地用手指扣着被褥,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他前段时间做了双性手术,恢复期已经结束,但塞缪尔还没有使用过他。他不敢妄想是因为主人担心他的身体,只能卑微地猜测主人并不想碰他,给他加一个女xue只是为了用道具玩起来花样更多。但今天,他的主人似乎改变了主意。他偏头看向身后的教父,塞缪尔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盒软膏,拧开盖子挖了一大块,然后手伸向琴森腿间。
药膏冰冰凉凉,琴森紧张地拧着眉头,感觉到主人的手指触碰到他腿间那处从未有人踏足的小花。手指裹着滑滑的药膏,在逼口轻轻地抚弄,然后找到那个微微鼓起的rou嘴儿,慢慢地插进去一根手指。
“唔……”琴森无法克制地发出声音。他的大腿僵硬地绷直,刚刚发育成熟的女bi真的太紧了,即使是一根手指都让他敏感得发抖。塞缪尔慢慢弯曲指节,伴随着琴森低低的呻yin,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呜呜……”rou壁开始分泌yIn水,琴森克制着自己不要挣扎。花道被撑开的感觉十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