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琴森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的后穴也插了和弗瑞一样的狗尾巴,设定了同样的时间启动。
塞缪尔半跪下来,伸出手握住琴森的尾巴,小幅度地晃动着柱体,把肠壁的每一寸都按摩到。琴森强撑着虚软的四肢没有趴下来,喘息一声比一声粗:“呜汪……先生、呜!”
塞缪尔平静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按摩棒只开到低档,快感不上不下地堆积着,不能高潮、又无法忽视,琴森呜呜地被操了一会儿,也许是本能里的渴望,他终于一点一点地、不自觉地往塞缪尔身上靠。塞缪尔这才张开手把琴森抱在怀里,用手慢慢抚摸他的脊背,让他嗅着自己的味道享受快感。
“呜……汪、汪汪……”十五分钟的定时结束,琴森已经爽得直吐舌头,弗瑞更是趴在主人怀里一动也不动。塞缪尔拿出牵引绳扣在琴森的项圈上,斯特罗齐爵士也抱着弗瑞站起来,两人一起走回宅邸。琴森跟在塞缪尔身边慢慢地走着,四肢伏地的姿势很好地遮掩了他的跛足,他的脊背依然笔直坚韧,有一点雨水飘进遮顶的花园走廊,给他后背上的旧年伤疤又增添一抹水光。
他们回到会客室,黑道教父的随从们已经等在那里,行李都已经收拾好搬到了车上。他们已经在斯特罗齐庄园住了五天,马上就要起身告辞。斯特罗齐把弗瑞放到地上,说:“和你的小伙伴道别吧,弗瑞。”于是弗瑞爬到琴森身边,对他说:“下次再见,琴森。”
“再见,弗瑞。”琴森回答。他还是有些闷闷地不太说话,但是现在的他比刚来时有更多的安全感,对弗瑞的敌意也消弭了。其实只要稍稍回想,黑道教父对弗瑞的夸奖,完全是出于客气和礼貌,只是那天的琴森太难过、太抑郁了,以至于他完全无法理解到背后的涵义。
说话间,斯特罗齐爵士和黑道教父也互相告了别语,琴森爬进笼子,塞缪尔亲自把他拎起来,车已经停在门外,黑道教父把他的狗放在后座。斯特罗齐爵士带着弗瑞站在门廊,目送着好友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