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开始正视这段时间的经历。
这几个月来,他过得太压抑、太悲怮了,那次暗杀中挡下的伤害让他成为了废人,随之带来的后果是他的主人抛下了他;即使后来成为可以在主人脚边相伴的狗奴,他也无时无刻不处在低沉之中。穆雷·塞缪尔玩女人,也玩男人,但是从来不豢养奴隶,他显然对狗奴没有兴趣,琴森清楚地知道塞缪尔收下他的唯一目的就是让他养好身体。这简直是黑道教父几十年来屈指可数的善意,琴森从未幻想过有这样的荣誉,但当这一切降落在他身上时,他陷入了巨大的惶恐、愧疚和压力中。
他怕自己成为不了主人满意的狗,怕塞缪尔对他感到失望;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是镜花水月,等他身体好转了,是不是会被再次丢弃;他觉得是自己逼迫了塞缪尔,因为黑道教父从来就不是个对主奴游戏有兴趣的人,是他逼得塞缪尔勉为其难开始养狗。除此之外,他真的很想、很想一直待在塞缪尔的身边。
然而更糟糕的是,塞缪尔没有对他提出任何要求和期许,没有训练、没有目标、没有惩罚,所以这一切的压力根本无处安放,只能日日缭绕在空气中,成为套在琴森脖子上看不见的枷锁。就像待在茫茫大雾里,无助地呼唤主人的伤犬,却始终找不到主人指示的方向。
当狗……就是这样的吗。
琴森懵懂地想。他感觉身边的弗瑞睡着了,连带他身体里那根绷紧的弦似乎也跟着放松,他也有点迷迷糊糊起来。如果只是吃东西、玩玩具、趴在主人搭好的吊床里懒洋洋地睡觉,那似乎做狗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希望……先生不要嫌弃这样的琴森。
在琴森睡觉的时候,两位主人来到吊床边看他,斯特罗齐爵士沉吟良久,问他的好友:
“你给他买玩具吗?”
塞缪尔有点不高兴地答道:“在你眼里我有这么不合格吗,温斯顿?我当然准备了。他有两个房间可以日常活动,一个用来吃饭和休息,另一个用来消磨时间,我放了很多玩具在里面。调教的房间在楼上。”
“不,我是说,”斯特罗齐爵士打断他,“你和他一起玩玩具吗?”
见黑道教父面露迟疑,斯特罗齐爵士继续道:“你真的认为弗瑞喜欢滑滑梯、捡球、跳圈吗?那是小孩子才玩的东西。他只是喜欢和我一起玩。玩具只是手段,如果你不花时间陪伴琴森的话,那么准备再多的玩具都等于没有准备。”
“那我要工作呢?”塞缪尔说。
“那就放些道具在他身上。”斯特罗斯回答。“弗瑞除了陪伴,他也很需要被占有、被操控的感觉,所以我除了使用道具,也让他经常涨奶,我知道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因为无时无刻都受到我掌控。琴森看上去完全不是合格的狗奴,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你有在掌控他吗?”
塞缪尔陷入了沉默。在接下来几天,他认真地和斯特罗齐爵士自方方面面讨教了如何训练狗奴的经验,他带着琴森玩玩具,给他洗澡,喂他吃饭,毫不吝惜地夸奖他。他们度过了还算不错的几天,琴森的抑郁情绪肉眼可见地消减了一些,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琴森,来。”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塞缪尔在凉亭里丢出一个球,琴森扑进雨里去捡球。五月份的雨丝打在身上,又凉又湿,但并不使人难受。小球咕噜噜地滚在湿漉漉的草坪上,琴森咬住球,扭头冒着雨冲回凉亭里。趴伏的姿势很好地掩盖了他怀有隐伤的右腿,他可以用四肢灵活地在草地上跑动。琴森带着一身雨回到凉亭里,仰脖将球交还给塞缪尔。黑道教父半跪下来,摸着琴森的头夸奖道:“真棒。跑得越来越好了。”
凉亭的另一边,斯特罗齐爵士正闲适地享受着雨声,弗瑞趴在他的大腿上。斯特罗齐爵士很爱干净,连带着弗瑞都被养的精细,他从来不会在灰尘或者水洼上爬,像今天这种下雨天更不用说,刚刚准备从宅邸里来凉亭时,他就扒拉着主人裤腿要抱。斯特罗齐爵士抱着他来凉亭,然后他就没下过地,心满意足地一直趴在主人怀里。此时,这对主奴也在看着琴森玩球。
“别动,我擦擦。”黑道教父看琴森被头上流下来的雨水糊得睁不开眼,捧起他的头,琴森以为要摸头,于是抬头去蹭塞缪尔的手心。塞缪尔阻止了他的动作,用手帕给琴森擦掉脸上的雨水,拍拍他的头。“好了,来喝水。”
塞缪尔把桌子上的水盆放到地上,琴森于是低头,从里面慢慢地舔舐着水。斯特罗齐爵士一直抱着弗瑞坐在旁边,突然说:“他适应的很快。”
塞缪尔点点头。斯特罗齐的意思他理解,琴森这几天和弗瑞同吃同住,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过狗奴的生活。琴森最开始还有点局促不安,但塞缪尔一直陪伴着他,每做对一件哪怕微不足道的小事,塞缪尔都会夸奖他。琴森开始慢慢进入状态了。
“汪!”弗瑞突然浪叫一声,趴在斯特罗齐爵士的腿上软了身体。连着尾巴的细条按摩棒正插在后穴里,龟头抵着前列腺“嗡嗡”震动起来,弗瑞立刻爽得吐出了舌头,无意识地浪喘着,鸡巴硬邦邦地顶在主人大腿边。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