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波折实在太多,朱贵想了很多,想到自己没穿衣服,想了想钻到了桌子底下。
“平时不是很厉害么?往前走啊,还要我在你脖子上绑根绳牵着你吗?”
关胜知道现在在说什么也是无可挽回了,便由得宣赞走了,确认不会再有人来,一掀桌下的帘,那人已在桌下待了好久,有些缺氧,脸憋得发红,他将那人由桌下拉出来,面无表情地抱着回了自己帐里。
他旗阵未乱,我看宋江并未败退。兵卒誓死扛旗,前赴后继,实在是令人心惊。如此同心协力,非朝廷兵马能比。
另一个小兵又问,“可你明明是男的。”
等他醒来,只见几个人头在盯着他,他一惊,头碰到了桌子,他“啊”的一声。他揉揉眼睛,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确是无法逃脱了,只得编些话应付过去罢了,反正关胜那厮名声已经在营里远扬,再多说几句也无妨吧。
关胜手疾眼快将朱贵拉回来,朱贵也顺应的又钻入藏身之处——桌底。
“他不是好男色,他是好我。”朱贵将那桌子前的帘子一拽,说“懒得跟你们废话。”
“我捉了张横。”关胜回来了,脑子里还想着宣赞问他的那句,今日为何不乘胜追击,而是半途而废呢。
“林大哥,他们怎么了。”
那人意犹未尽地贴上来,只听得关胜叹了口气,宣赞见他想起身,忙起来迎接他,关胜却突然想起来朱贵还在桌下,于是便又坐了回去,面上一阵尴尬,只得让宣赞先退去。
是了,是他不该对人抱有什么幻想,以为那人说的以后是真的。
宣赞看出了他的状况,想想营地内流传的那些什么话,一脸的震惊,之前听小兵在吃饭时讨论过,他还严令制止了,他相信关胜不是那种人,没想到今日一件,自己这兄弟竟然还真……
哥哥莫不是想赚他上山…
不知不觉倒是睡过去了。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那人突然醒了,接下来的话加深了小兵的震惊。
的地方,他被扎的一激灵,像受疼的鱼,生理反应地往上窜了两下。
此时有小将在帐子外报,梁山发现战况,关胜面色一凛。
朱贵已喘的厉害,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关胜觉得好像是真把人吓坏了,正要说话,那人却往前趴去咬伤他肩头。
宣赞一时没站稳,倒退两步,倚在柱子上,扶着柱子稳了稳步伐,慢慢的转过头,觉得这种情形还是先退去的好。
关胜完全是一副饿极了的野兽在将要吃肉食前被打断的模样,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忍着,耐心的回应着。
关胜沉吟了一下,又说“想你那宋江哥哥也必有过人之处。”
只听得宣赞一句“那些贪生怕死的文官,恐我等立功自倚为重,不好受他们把持。”
关胜却捧起他的脸,“我是觉得对你不好,他们都是军营里见惯了军妓的,我不想让他们觉得你也是。”
只见那人揉了揉眼睛,刚一看见他们就吓了一下,那人看着他们,突然神色张扬跋扈了起来,那人舒了舒身子,对着他们说,“管我叫将军夫人”
关胜抬头瞟了他一眼,朱贵自知失言,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
正要狠下心往前走去,只觉身量一轻,关胜贴着他耳朵悄声说“逗你的,磨破了我该心疼了。”
朱贵有些错愕,关胜却没有下一步的言语,只
“你,你是何人?”为首的小兵试探性的询问,也是听说了关将军第一天来就扛了个人回营地的事情,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这人还全裸着睡在桌子底下,若不是将军的亲近人物,怎会在这里?
此时,门外小卫前来通报说,宣将军马上要过来和您商议战况。
朱贵有些恍惚,任凭关胜将他放在帐里。
宣赞守时,不一会便来了,关胜在桌前坐着,与前来商议军事的宣赞细细盘起战况来,朱贵也不敢妄动, 只是将关胜的裤子脱了含着,顺而支棱起耳朵。
他颤抖着两条腿,双手抓着绳子,光是握着就疼得不行,更别说是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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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宋江哥哥,倒是仁义。林冲与秦明两人战我,他却教秦明回去,只留林冲一人。”
与此同时,宋江吴用正有如此对话,“良将天才,为何不赚他上我梁山泊。”
一阵刺痛。
将那人放在床上,平和一下心情,“日后,别在中军帐里做这事了,被人发觉,不好。”
“来不及找衣服了,你在桌子底下等我,等我生擒了你那宋江哥哥。” 关胜贴着他的耳朵讲一句。
“军师自有良策,赚那关胜上山。”
为首的比较机灵,想起了那个流传的话,他便问“关将军真的好男色?”
朱贵却有点坏心眼得逞的欢乐,“怎么,那传说已是人人皆知了,你现在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