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关胜由蒲东巡检升任了统兵大将。
蔡太师道:“梁山泊草寇围困北京城郭,请问良将愿施妙策,以解其围?”
关胜禀道:“久闻草寇占住水洼,侵害黎民,劫虏城池。此贼擅离巢xue,自取其祸。若救北京,虚劳神力。乞假Jing兵数万,先取梁山,后拿贼寇。教他首尾不能相顾。”太师见说,大喜,差令那关胜领兵前去。
关胜带军队从黄昏行至傍晚,见一酒店的蕃旗,便停下军队,令各部安营扎寨,休整一晚,同时派出五六十个探子,往梁山而去。
又带上一二十人,围了那酒店,却不让轻举妄动。
他自己轻巧的入了正门,夜星明亮,他顺着摸进了朱贵的房间,月光下,那人睡得正熟,呼吸均匀,月光衬得他皮肤透亮,神态安稳沉静似天神下凡。
关胜强压住心中的情感,本想抱起那人就走,无奈心脏狂跳,于是先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想到这人也打不过他,于是也没有绑,只是用被子将那人一裹,扛在肩上便出了酒店,直奔自己营帐而去。
一路上看见的小官兵都惊了,不知道关将军肩膀上抗的是个什么东西,只见了露出一双白瘦的脚,于是便有谣传说关将军刚到梁山泊便掳了个人到帐里。
刚将朱贵放在帐中的床上,就见那妖Jing睁开了眼,见到关胜一张笑脸,面无表情的喃喃道:“关胜?我莫不是在做梦。”那人双手环住他。“最近老梦到你。”
嗯,关胜答应一声将那人头发捋顺,那人却一头扎进他怀里,蹭着他胸膛。关胜很得意的笑,哼,小没良心的,可算不是把我忘了就行。
朱贵清醒的很快,他的困意几乎是和关胜的笑意同时消失。
他慢慢的收回了手,大脑飞速运转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梁山泊快成败军之将了,若是你今晚听话,等到梁山攻陷之时,我将你带回去。”关胜贴着他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全喷在他耳畔。
“我养的一条狗,你也配。”朱贵出言不逊。
“那天为什么放我走,没来追我。”关胜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倒是开始讲了别的。
“我打得过你么?”朱贵随便应一句,还装的还有些迷迷瞪瞪,做出一副想继续睡的样子。
那人嘿嘿笑两声,“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啦。”很高兴的样子,他甚至还又听出了一两声轻笑。
预想的事来的直白,白袜踩着那人的肩头,才发觉每次他有多隐忍,如果不是之前每次朱贵都先他一步绑住了他,怕是真的会被活活干死。
朱贵一边被舔的发颤一边想,之人之前得有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忍得住。
又想,这人必是奉了命来攻打我梁山泊的,如今公明哥哥领兵在外,寨内空虚,若是他举兵来犯,如何抵挡,虽然公明哥哥已有安排,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关胜见他分神,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暴栗“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的情况吧。”
朱贵踟躇了,他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上次将他玩的那么狠,不知这次他要怎么折磨我。只是尚且不能求死,留一条命还要给宋公明哥哥通风报信,暂且与他周旋一会吧。
正想着,只觉下身一凉,他低头见关胜上手褪下了他的裤子。
“上次没来得及看,原是这么一副好光景。”
“本以为是正人君子,没想到,花活这么多。”
“你不是喜欢的紧吗?”关胜轻轻地搔刮着那处,惹得他一阵颤栗。
“要做便做,啰啰嗦嗦的。”朱贵嘴硬道。
“那天看你送走林冲,射的那支箭,身量当真好看,只是那箭术确实不够看。教你射箭如何。”关胜并不深入,只轻轻的在那处戳刺着。
“不必了,那清风寨的花荣已经教过我了。”主贵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关胜捻钻着那处,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啊,你若能三支箭都中靶,我便放了你。”
朱贵眼神涣散,哪还有力气拿起弓,“当时不该放你,就该一刀结果了你,少了这以后的气。”
夹在屁股里的东西一点一点顺腿流下来,朱贵终于告了饶,“我没力气了。”
“那玩点别的?你那天绑我那麻绳,我可是一直留着。”
“大将军倒是真会玩,只是我是个要命的,并不想陪大将军玩这个。”开玩笑,走绳他是见过的,走下来,不死也要半条命。
关胜漫不经心的说一句,“你就不担心你那宋江哥哥?”
朱贵当然是担心的紧,但是却不想被看出来而受制于人。“哪个会担心他,同他不熟。”
“不担心宋公明没关系,那,你担不担心你弟弟朱富。”关胜捏着他的脸,似在说着情深意长的情话。
“你!”朱贵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你…你…”
朱贵无奈,只得照做。
那麻绳已被绑的绷直。
他刚站上去,那麻绳卡在两腿之间最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