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omega长得非常Jing致,举手投足都是大户人家的贵气与轻慢,几乎不是他这样的普通alpha能够肖想的对象,褚文对于这种omega向来是敬而远之,不听不信,但现在omega楚楚可怜地坐在对面,语带恳切地说,“请您和我结婚”,褚文还是该死的心动了。
“为什么是我呢?我们实际上还是……第一次见面吧。”褚文举起酒杯掩盖紧张,虽然omega长相可爱,但目光紧盯着他的样子却像头食rou动物,咄咄逼人,可能是错觉吧。
“当然不是第一次……其实我观察你很久了,”omega微微偏过头,只露出带着怯意的侧脸,“我很喜欢……像您这样努力又成熟的人,褚先生,无论是工作时候还是生活里,都非常有魅力。”名叫靳时甯的omega,是褚文所在公司的某个大老板的儿子,因为出众的外形和亲切的个性,在公司里都有着不小的人气,只是褚文作为一个不大不小的经理,从没和他有过正面接触,没想到第一次交谈就是这么突飞猛进的话题,面对直冲过来的直球告白,以往生活中都没享受过“被追捧”的褚文差点呛死,咳嗽了半天才平静下来。期间靳时甯也吓了一跳,连忙又是拍背又是递纸,发现自己的呕吐物沾到了对方手上,褚文不好意思地主动用纸巾给他擦干净,又提出要不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靳时甯适时地给了个台阶,离开了,褚文则以头抢桌,深觉丢脸。
“不过这样应该能吓退他了吧。”褚文仔细照了照手机,确保脸上没有残留的污物,又付了账,无聊地玩起了手机,就被突然拿到脸前的屏幕吓了一跳。“褚先生,我们先来加个联系方式吧。”靳时甯晃晃手机,微笑着看褚文同意后,备注上了小狗的emoji。两个人的谈话可以说是十分愉快,主要依赖于靳时甯的能说会道,褚文只有不断回答问题的份,夹杂着靳时甯夸张却不显刻意的“不愧是褚先生”“我从来没听说过呢”“好厉害”,不知不觉褚文就被套出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事情,连带着酒也没少喝,连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直到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
褚文浑身上下都是宿醉之后的酸痛,挣扎着爬起来,一看身旁,就呆住了。他们社长的公子居然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omega连睡颜都是纯净又清秀的模样,褚文却没心思欣赏,悄悄下床穿上衣服,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了什么,又不敢掀开被子看靳时甯的身体。靳时甯被他的小动静吵醒,睁开眼时似乎也吃了一惊,顿时面带羞赧地看向褚文。褚文则目光回避,一副标准的渣男模样。
“褚先生,你不要困扰,是我自愿的。”靳时甯连台词都完美贴合苦情主角,褚文负罪感更重,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避开要点聊了几句,不知怎么的,就又转到了结婚上,靳时甯下半身盖在被子底下,上半身坐起来,露出白皙皮肤上不少青紫的痕迹,更显得柔弱又可怜,他垂着头,声音轻快地说:“褚先生,这件事……与结婚无关,好吗?请忘了我的无理要求,我们继续当朋友,可以吗?”
褚文一下子梗住,他自然知道现在社会对于omega贞Cao的重视,靳时甯也不像普通公子哥那种放荡爱玩的类型,说不定……还是第一次,看着眼前满脸恳求的omega,褚文头脑发热,长期被人用来拜托麻烦事的老实和热心占了上风,完全无暇考虑别的事情,立马回答道:“请和我结婚吧!”
褚文之所以在公司这么多年了还是个经理,主要因为他太实诚了。
同期的同事基本不是远走高飞就是早早高升,他这个平时活干得最多、话说得最少的反而是全靠别人走了,才吃到一块饼。他自知天分不高,工作全靠勤勤恳恳,踏实肯干,才挣得几分熟练,帮同事干的活就权当是在查漏补缺,在公司虽然辛苦了点却还算自在了。上头也透露消息给他,说某某副总经理要走,他也在候补之列,面对这种虚无缥缈的大饼,他也不纠结真假几率,干活更勤快了。
靳时甯很厌恶做爱。
记忆中和“性”有关的画面总是狼狈又丑陋,第一次是小学时,父母分居已久,某天提前回家,他的父亲正把一个纤细又柔软的年轻男omega抱起来靠在墙上,omega发出母猫叫春一样尖锐的叫喊,那根深红的rou棍子在腿间进进出出,靳时甯一时看呆了,手里的书包掉到地上,才惊醒了两个沉迷情欲的人。父亲安抚了他半天,还给了不少零花钱,靳时甯脑子里只有飞溅的体ye和扭曲的神情,太肮脏了。后来某一天,父亲带着另一个omega进了家门,omega怀里抱着一个猴子一样的婴儿,靳时甯顿时醍醐灌顶,原来那种事情,就是婴儿诞生的前兆。估计是觉得他年纪小不懂事,父亲还有恃无恐地把婴儿抱到他面前,劝哄着说,“这是弟弟,以后要和弟弟好好相处。”那股属于alpha的微弱信息素传来,靳时甯一阵反胃,强忍着点了点头。
年纪大了一点,就有早熟的omega带头一起看些a片,即便是充斥着假模假样的“上等人”的私立中学。高大的alpha,娇羞的omega,一看就是哄骗omega的夸张演技和布景,那些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