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
因为那里只有奕涵。
吴奕君垂眸,眸色复杂与奕涵对望,隐忍着欲望分毫不敢乱动。些微晦涩的暖流拂过柱身,奕君不忍看,足以想见是鲜红的更诱使她心痛的所见。
吴奕涵在方才那一瞬胡乱捏到她的手,从来舍不得委屈她半分的姐姐捏痛了她,也算是间接要她体会女儿家破身经历的痛楚。
那记疼痛,吴奕君陪姐姐忍了,她霸道占有了亲姐姐,得了便宜,第一时间怜惜起深爱的女子。
很疼,是不是?她想问出来,以爱怜目光问出这话,可惜对方阖起美目连片刻余光都不施舍她。
吴奕涵乏力喘息着,仅仅是被撕裂的一瞬,汗湿额头鬓角乃至全身,后知后觉,彻骨寒凉。
眼前的人全然熟悉,而内心仿若全然陌生的。
是谁霸占了奕君的躯壳?
这还是那个在她面前从来乖顺的妹妹吗?
吴奕涵泪目迷离,视线被阴影褫夺。吴奕君俯身,蜷在她身上,与之贴合,自下颔向下接连落吻……双颊的咸涩被灵巧的舌拭去,冰肌玉骨披拂新的湿痕。
在灯影下流光奕奕,是眷恋亦是淫糜。
“你放过我罢。”你想要的已然尽数得到。吴奕涵脸颊滚落一颗热泪,道不明悲悯为何,只是她心头萦绕万千心绪,悲愤无力与委屈,齐齐迸发出来,都是激得她想要放声哭诉的。
但她不能。
迟到的尊严问责,不许她毫无自尊放低姿态。
是否是守住了最后的自尊,不曾向她服软?或许如此。
霸道君子沉浸于温香软玉,听她这般哀声恳求,奕君心尖被攥紧似的窒闷的痛。
她姐姐眼里有她,即便是嫌恶怨恨的,她情愿如此。
“我想要你,要你全部。”吴奕君躬身倚她胸怀抿吮朱果,浅浅动身活动开。
冥顽不灵。吴奕涵认命闭紧双眸。
她眉心平生褶皱,化不开似的浓重的,奕君指尖抚不平,执拗而虔诚落吻上头。
之后再没有教大小姐跌破尊严的境遇,她被拢在身姿颀长矫健的君子怀里,任意东西。奕涵心如死水,其身子坦诚得多,初初开门纳客的娇花一点点活络起来,禁不住对方强势的攻伐与死缠烂打的温情,当巨物破门而入时热情吮吸,当它退离片刻不舍地依附……
俨然违背主人意志。芯儿里也耐不住空落,盛情一片,吐露蜜液吸引那茁壮之物深入。
吴奕涵的泪顺着眼角往外淌,她悲自己乃至全天下多半女子,抵不过君子强势且自甘沦落的女子。
光鲜亮丽也好,荆钗布裙也罢,不过是瘫在谁人床上的玩物。
里头滋味绝妙,早些年少年开蒙,夜深或晨晓时春情泛滥,吴奕君拿身下那硬东西无法子,也曾自行纾解,夹被子或用手,只是那些滋味,都比不得眼下。
姐姐的身子温柔湿热,一张小嘴儿诚实得紧,对她只有数不清的热情没有半分疏离推拒。
这才是吴奕君想要的,低落被抚平,她这才得意起来,挥枪驰骋游戏花丛。
她心念姐姐初次承欢,总归还是隐忍欲火轻柔有度,按捺着暴虐驰骋的冲动将人儿温柔束缚于心怀,想要蛊惑她,拥有她,时时刻刻。
圈她在身边,不予外人看。
奕君轻柔抽弄着,俘虏玉人儿身子,蛊惑她随自己迎接高潮,为自己轻声吟唱。
身体缴械了,内里渴求着那物什的充盈。吴奕涵咬唇,最后一滴泪为自己,为自己身不由己的悲哀。
十几年受中西教育的她,沉沦在亲妹身下,妓子一般低贱求欢,可悲而可笑。
她这副样子,温顺而娇媚,她自轻自贱,对方反倒很欢喜。
吴奕君托起她腰臀,渐入佳境冲刺。
是失控的感受,心魂飘荡出身体之外,花径绞紧了纵容或遏止那巨物连番冲撞……被抛向云端,吴奕涵僵着身子失控吟哦。玉背反弓,温润如白玉质地的箜篌,光洁无瑕。吴奕君抚她玉背,温声耳语哄着以期抚平她不安。
在奕君爱抚下,羞涩的娇花二度绽放。
身体已经彼此接纳无需再拘谨,吴奕君回想着战友醉酒的口头教导,撑身在娇躯之上,壮着胆子拿捏住那一对跳脱的白嫩,捻抹剐蹭爱不释手亵玩着。
吴奕涵呼吸更重,被她这般轻薄无力自救。
“姐姐乳儿匀称又美,日后哺育孩儿,定然是美上加美的。”吴奕君不正经贴耳说这话,吴奕涵更觉得羞耻,听她这般说,以笃定又暧昧的语调,仿若自己是她亵玩的幼儿之母。
混账!吴奕涵心里骂她千百回,被她缠抱怀中颠簸,毫无招架之力,奕涵气不过,手第一次主动攀附上她背后,在她迸发惊喜神色时,曲指在其背后长长划出一道血痕。
吴奕君倒抽冷气,停顿片刻,双目腥红冲撞她,七分负气三分怜惜。
这一波情潮迅猛而至,被顶撞得被迫敞开宫门,花芯儿猛烈喷涌出细密的春潮,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