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怀里,隔着丝绸肚兜与轻纱背心,促使二人相拥。
被拢进紧密怀抱的一瞬,那恶魔的口舌缠上来,吴奕涵避不可避,在有限空间最大幅度扭转身子倔强不从。
殊不知她这般,更激发对方原始的欲望。吴奕君挥去君子情操,怀抱佳人直白诉说恋慕之情。
密密麻麻的吻不绝如缕,吴奕涵再是逃避挣扎,也躲不开肌肤被濡湿被沾染的结局。
白玉容颜点染桃色,妙龄女子双颊飞霞娇俏动人,君子追求不止于此,那把控命运的掌下移拉扯裙装撕裂处,抚弄玉背流连往复,更时刻觊觎着不为人观的隐秘景致。吴奕君压低身子贴近奕涵玉体,她下头那小元帅高昂抖擞龙马精神,一颠一颠的,牵动大腿内侧的肌肉兴奋颤动。
比心跳更为热切。
军营耳濡目染的性教育恰好用在此处,面带桃花的女子近在眼前,且是自己心爱,吴奕君情不自禁醉倒冰肌玉骨面前。
调情的手段层出不穷,吴奕君听过见过得多,她不忍更不愿伤到心头所爱,垂首想撷取美人皓齿朱唇。
“啪”的一声,清晰的掌纹抽打俊颜上。
面对丧心病狂之人,奕涵无言以对,她唯有竭尽全力掌锢恶魔,回赠以羞辱与疼痛。
遵循旧时礼仪,女子未嫁而与异性有肌肤之亲便被视为失贞,无论她初次能否保住……她眼下,近乎赤裸靠在君子怀里毕竟出于事实。
她已是不洁之人,那眉目相近的始作俑者,再不是她的妹妹!
吴奕涵心寒更惊惧,她无反抗之力,更无心揣摩此举会否激怒对方会否更进一步弄伤自己。
她心灰意冷,不知对方怒火中烧。
吴奕君盛怒顾不得怜爱她更顾不得自己,以蛮力撕扯碍眼的长裙,强势压制玉人儿来身下。
彼时彼此二人,胸衣未褪,奕涵更多一件里裤傍身,只是那些微作用的遮羞布被无情扯落,奕涵涨红脸颊羞愤欲绝,握拳捶打欺身而来的人。吴奕君顾不得躲闪,箍紧她腰肢,引长枪闯禁宫。
紧窄逼仄的小径生涩得紧,磨得茎头发疼,吴奕君咬牙忍着,亦步亦止,断断续续往花心深处探身。吴奕涵推拒的一双手乏力松开,又吃痛攥紧眼前飘荡的洁白的军装衬衫。
奕君每每是温柔眉眼含笑唤她姐姐含羞带怯往她怀里钻,时光竟如此残忍,风化昔年纯真可爱的少年……
“你爱我吗?”茎头深入,紧逼花径屏障处。奕君垂眼,自诩温情脉脉凝望身下之人。而吴奕涵含恨瞪她拒不开腔。吴奕君受挫,不依不饶,一记记收放腰身纵身指点那处。
异物没入花径,枪挑桃花蕊,撕扯血肉相连之处,扯得女儿家身下泛疼……
“要么给个痛快,要么滚!”奕涵这做姐姐的,以最冷情的口吻挤出最刺耳的言辞,吴奕君听来愤愤,方才瞬间的心软迟疑不复存在,只想在她身上逞凶斗狠,收复她之所有。
她持枪深入,刺破桃蕊,直闯林溪深处。
刺痛后生钝痛,痛意绵延挥之不去,身上的掠夺者毫不心软,耸动身躯尽显征伐本性,吴奕涵莫若心死,仰面落泪。
泪和了隐忍,无声悲戚着,为自己愚蠢,亲手带大一只魔鬼。
痛教她警醒,身下破瓜之痛经久不息,时刻提醒她,她被禽兽妹妹如何地欺骗、作践……
吴奕君掌心锐痛,半边脸颊似遭火灼。她掌心的血痕是自己逞凶撕扯衣料作得的,脸颊连着心里的痛,是她心爱之人赐予的。
开弓何来的回头箭。她吴奕君,亲自伤到了她一生挚爱。
当厮磨至温热丛生,当她全然进入花丛,她不再动。吴奕君埋首在奕涵肩上,眼底涌起温热,混着愧悔与痛惜的泪,落回口中。
是腥咸的滋味。
犹如万丈深海里被浪涛席卷而搁浅的不知名海洋生物的尸体,是为残缺的腐坏的,根本不配裸露在阳光之下。
就像她对她姐姐爱慕至深,是世间不容的扭曲的存在。旁人不理解她,她根本不想要做劳什子的少帅为人拥戴。
她想做奕涵翩跹裙摆上的一粒尘埃,陪着她伴着她,感受她步伐里的愉悦或悲切……
然而实际上,奕涵是天仙下凡,雅致无暇,周遭不染尘埃。
她吴奕君只是别无容身之处,情急投错了胎,默然陪伴她前二十年,见证少女长成出落得动人,或许因她投错胎,天降惩戒,为她姐姐安排郎君与良缘,指点良辰吉日,要她亲自送她心爱嫁与良人……
情窦开蒙,她情愿犯天怒天雷加身永堕地狱,不惜篡改。
若奕涵爱她,她愿赴汤蹈火讨她欢心;若奕涵无意于她,她也要决绝将这套牢的姐妹情谊撕碎了去。
人便是本性贪心的,当奕涵决然拒绝她示爱,奕君望向她的眼,心想的是,她想要奕涵记住她。
不惜一切代价。即便是弄伤弄疼弄哭奕涵,也有自己陪她受着。
当奕涵含泪怒瞪她,眼底倒映着倔强而脆弱,她的心尖受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