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夏岭都是个头脑清醒异常的人。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始终沿着自己定好的道路前进着。一步一步地走到如今这个地位,他付出的血汗不可谓不多,但越是辛苦劳累,摘取到的硕果就越美味,得到的甜头就越让人上瘾。
说是他是自私的利己主义者也好,冷血无情的帮凶走狗也罢,但他自己走过的路,自己做过的事从来就没有一件后悔过。
直到被空气中无形的手按在铺着庞大地毯的客厅正中央之前,夏岭都是这么觉得的。
他的噩梦开始于一周前的下午,直到现在,有时候他还会恍惚间觉得自己仍在梦中。
主人。
那群变态让他这么称呼他们。
而他们则用各种肮脏、下贱的称呼,像对待牲畜或者娼ji一般来唤他。
婊子,母狗,贱货,荡妇。
刚开始他不是没有反抗过,然而那些在健身房里,在私人教练的Jing心指导下锻炼出的肌rou却如同摆设般毫无用处。那群人想要Cao控他甚至不需要用到链子或捆索,只要随意一个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夏岭全身的肌rou就会像注入了大量的松弛剂,一丝力量也用不出来。只能像软趴趴的蠕虫,或者蚯蚓一般,在地上或者随便哪里扭动,然后被丢进黑暗的屋子里,意识清醒地在一片漆黑中煎熬。
黑暗中的时间流淌已经失去了概念,慢的度秒如年,耳边还有时不时传来的虫类甲壳摩擦与翅翼拍打的声张,甚至皮肤上传来的带毛尖足接触的感觉都极其真实。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排泄自由当然也完全丧失了。每当彻底崩溃昏厥过去,醒来以后都只能感受到在一片尿ye与污物中躺着的冰凉感。
直到紧闭的门被打开,那一瞬间亮光撒进来仿佛点亮了整个世界,哪怕进门的是那几个恶魔,在此时看来也如天使一般。
意识从恍惚中清醒以后,他想要破口大骂,然而只要敢吐出一个脏字就会被禁水禁食,禁食倒也还好,反正平日里也只能在四人享用美食的时候在雕花的餐桌下像狗一样地乞讨,运气好就能得到鞋子踩过的一点菜渣rou末。但是禁水就却极为痛苦,每次逞完口舌之快,痛快地发泄完怒气后没过多久,渐渐升起的干渴感就会慢慢地把人逼疯,跪在地上用嘶哑的喉咙忏悔,只想要得到哪怕一点点的水滴的滋润。
而如果没有按他们的规矩好好地喊主人,就会被强制带上口球或者是口枷,有时候还会是训练宠物狗使用的防咬棍,毫无尊严地裸身以趴跪的姿势束缚,几个小时下来,口水都浸shi了下方的地毯,四肢酸痛难忍,骨关节难受的几乎像是要扭曲错位。
连日样的折磨下来,意志软弱些的人恐怕早就已经崩溃了。
看到自己的无力后人就会懂得识时务,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的激烈反抗,到了现在,他甚至开始学会了缄默不言与假意顺从。
而这一切似乎让那些人很满意。
因为他的屈服与言语与行动上的抵抗的减少,受到的责罚也相应地少了许多,而他有时候竟会因为这样的宽恕荒唐地生出些无源的感激来,所幸也只是这样的身体皮rou上的惩罚,只要等到这群人玩够他,他就还是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
他本来还可以继续忍下去的。
如果不是随着他的越发乖顺,那群疯子们有了新的玩法的话。
夏岭已经在不知时日的磋磨下已经完全成了四人听话的奴隶婊子,最起码在行动上,已经让人很难挑出错处,也可能因此终于让四个人觉得有些无趣。他们开始时不时地讨论,凑在一起说些什么,偶尔有人抬起头看他两眼。
然后那天的饭桌上,一直嚷嚷着想要一只狗狗的少年把一片rou片放在了自己仅穿着短裤的大腿上。少年笑眯眯地招着手,有些期待地“乖狗狗,快过来吃掉。”
夏岭咕嘟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是rou,没有被踩过,或者沾上地板的尘土,也不是冷冰冰的残羹冷炙。
新鲜的rou片散发着炙烤过后的香气,边缘微微地卷曲着,成熟度和色泽,诱人食指大动的香味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吃过饱饭了,更别提尝一尝rou的味道。
仿佛是忽然被主人允许叼走骨头的狗,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扑了上去,狼吞虎咽地把那片rou吞下嘴,却不舍得咽下。仿佛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反反复复地在口腔里吮吸着味道,一点一点地拿牙尖磨着享用。
看到他这样狼狈毫无尊严的样子,少年反而十分满意似地噗笑出声。他又故技重施,夹起一片rou放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这次rou片的位置稍微靠上了一些。
新的rou片就被饥馋的小狗飞快叼走,仿佛玩上瘾了一样,这样的游戏来回三四次。
等到了第五个回合,他刻意放慢速度,等了四五秒,估摸着小狗已经差不多失望了的时候又放了一截炖的软烂的牛筋下去,这次,黏腻的弹软rou块的位置已经在大腿根的短裤缝上,想要取走它,就必须要把脸颊贴在他的下腹与大腿的连接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