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渝抱着张政的腰，死活不肯松手。
“疼……”
“原则性问题，不要再有下次，如果有……”
“没有了，没有了。”
姜渝不自然地动了动腰tun，打死他也不敢了。
张政拍了拍姜渝发烫红肿的屁股，“小渝，你想趴到什么时候？”
“再过一会儿好不好。”姜渝侧身枕在张政大腿上，仰头看他。
张老师睫毛很翘，眼睛也好看，除了生气的时候，脾气也好。
姜渝目不转视地盯着，年轻人的热爱明晃晃摆在脸上。
张政突然一把推开姜渝，后者始料未及，差点儿摔下去，急忙抓住他的衣摆。
慌乱中，姜渝按到一处硬物，还未来得及细思，张政拉着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拽坐起来。
皮肤与衣料摩擦，触及伤处，姜渝倒吸一口凉气，跪坐起来，看到张政古怪的神色，才恍然明白刚刚碰到了什么。
“张老师！你硬了！”姜渝拽住将要起身的张政，眼神毫无遮挡地盯向某处，“你干什么去！”
张政额角跳个不停，扯开姜渝的手，后者像无尾熊一样抱住他的腰，迫使他留在原地。
“我帮你啊。”姜渝说着，动手去拉张政的裤子。
张政有回家换下家居服的习惯，松垮的裤腰很快被姜渝扯下一块，露出半截腰腹。
“小渝，别闹。”张政握住姜渝作祟的手，站在床边俯看他。
姜渝脸红红的，漆黑的眼睛亮晶晶，“张老师，我帮你。”
“不行。”张政毫不犹豫的拒绝。
姜渝不忿，“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
姜渝颓废了一瞬，随即又鼓起勇气，盯着张政晦暗不明的眼睛，“张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
张政没有回应，姜渝心跳越来越快，“书上说，男人只会对喜欢的人有反应！你就是喜欢我！”
张政垂下被姜渝抓着的手，过了好半晌，才问，“你都从哪儿看的乱七八糟的书……”
“漫画书。”姜渝笑着，使劲儿将张政拽到在床上，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你没有拒绝，就是喜欢！”
张政虚抱着姜渝的腰，欲望被姜渝反复蹭着，得不到抒发，越发难挨。
“小渝，别动了。”张政声音沙哑，将他按住。
姜渝突然不动了，盯着张政看了半晌，趁他不注意，猛亲了他一下。
张政神色微黯，翻身将不安分的小朋友压在身下。
“姜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张政从未离他这么近过，姜渝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时间耳朵里只剩下强烈的心跳声。
张政轻笑一声，从姜渝身上起来，“这就怕了？”
“我没怕。”姜渝抱着张政的胳膊，生怕他跑了，“我就是太高兴了。”
“张老师，我也喜欢你，超级超级喜欢。”姜渝挥舞着胳膊，夸张比划着。
“小朋友。”张政声音低沉，“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我当然知道。”姜渝挤在张政身边，对方身上的温度很快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喜欢就是想一直看着他，想亲他，想抱他，想离他无限近！我不是小朋友！还有半年我就十八了！”
姜渝绘声绘色讲述班级里偷偷早恋的同学是怎么牵手，怎么接吻，以及怎么背着年级主任逃课约会。
张政耐心倾听着，待姜渝再次信誓旦旦表白时，他摸了摸他的头发。
“小渝，快点儿长大。”
姜渝掰扯着张政的手指，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塌下肩，“我不想长大。”
“我不想你离开我。”
随着高三的日子越来越少，姜渝时不时就会做梦，梦见张政离开他，越走越远。
“你希望我在，我就一直在。”
“真的吗？”姜渝欣喜。
张政怅然，反握住姜渝的手，“小渝，不要辜负我的期待，好好学习，以后不要再任性，随随便便跑远，让我担心。”
姜渝爬到张政身上，想要亲他，却被张政侧身躲过。
“现在还太早。”张政抱着姜渝放在床上。
“我在努力长大。”姜渝心不在焉，时不时瞥一眼张政胯部的凸起，“不弄出来会难受的。”
姜渝咬着下唇，突然扒下裤子，撸了两把半硬的性器。
少年人血气方刚，很快硬挺地翘起来。
姜渝呼吸急促，拉着张政的手握过来，“现在我们一样了，张老师，你帮帮我。”
张政手指微微动了下，姜渝迫切地蹭蹭，哼哼唧唧，“张老师……”
张政受不了姜渝撒娇，暗叹底线一降再降，索性顺着对方的力道，上下移动。
紧要关头，姜渝拉住张政的手，“我们一起，好不好？”
姜渝半边身子挂在张政身上，拉扯着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