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年到底还是骨折了。
看着那么重的花瓶砸在他小臂上,陈郁差点发了疯,抄起一个烟灰缸就要还击,陈继年只好把他推进屋里,强行锁了门。
陈郁在里面拍着门哭,他在外面冷静 地一五一十和几个家长算好了账,扫着码转了账。
处理好陈郁的烂摊子,他一个人打 车去附近的医院检查了手臂。
果然是骨折了,折得很整齐。
陈继年不是左撇子,他的惯用手是右手,因此看到右臂上的石膏,他一阵心烦。
小逼崽子。
回家开了门陈郁还坐在那里,抱着膝盖蜷缩着身体,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眼睛泛着红,看到他右臂的石膏,又要掉眼泪。
陈继年这会儿没嫌他烦,不管怎么说被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用恋慕的眼神看着,为一个算不了多大的伤流泪,多 少不会让人烦躁。
陈继年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男人。
他难得心平气和地对陈郁说:“我要去洗澡,你别来烦我,知道了吗?”
陈郁也不说知不知道,他哽咽着说:“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打架了。”
陈继年往楼上走:“我看你也最好知 道。”
他拿了衣服,走进浴室,开了灯,打开水。
“爸爸,你手不方便,我来帮你洗澡。”陈郁的声音隐隐从门外传来。
陈继年没有说话。在陈郁那里这就是默许了。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门缝里出现了陈郁乌黑水润的眼睛,似乎很胆怯:“爸爸?”
陈继年没有理他,陈郁钻进了浴室,他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裸的身体上有很多陈旧的伤痕。
“这孩子像条疯狗。”陈继年想起那 几个上门闹事后家长对陈郁的评价,不置可否。
他用左手调整好水温,自顾自地开始 洗澡,完全把擅自进来的陈郁当成了空气。
然而陈郁就是陈郁。
他有办法增强自己的存在感。
陈继年站在花洒下淋浴,陈郁悄无声息地贴上了他的后背,双臂穿过腋下抱着父亲。
陈继年一顿:“滚出去。”
“不要嘛爸爸。”陈郁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一双手不老实地沿着陈继年分明的腹肌往下摸,伸手攥住了耻毛丛中毫无反应的阳具。
随即他脸上挨了极重的一巴掌。他脚下一滑,摔倒在浴室的地面上,捂着嘴闷咳几声,咳出了一点血丝。
咬到舌头了。
“陈郁,”父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他哆嗦一下,“滚出去,别逼我动手。”
而陈郁只是坐在地上,伸手扯下被水流淋shi贴在身上的内裤,献宝似的展示给陈继年看。上面沾着新鲜浊白的Jingye。
“爸爸……”他的声音里透着情欲的哭腔,“不要叫我的名字。小郁射了。”
真sao。
陈继年看着他,心里想,陈郁哪里是什么疯狗呢?
他是发情流水的下贱母狗。
陈郁跪着凑上来,握住父亲的Yinjing伸出舌头去舔。
陈继年一脚踹在他身上,这一脚没留力,陈郁摔了出去,窝在浴室的一角捂着嘴止不住地咳,片刻后却又不怕死地再度贴了上来。
陈继年又踹了他一脚,然后踩着他的 胸口防止他再黏上来。
他说:“陈郁。”
陈郁坐在墙角,听了这一句猛地抽了口气,他胯下的男性生殖器颤颤巍巍地勃起了。
“陈郁。”陈继年又叫了他一声,移开 踩在他胸口的脚,继而踩在他的腿间。
“爸爸……”陈郁呜咽了一声,“……好舒服。”
他分开腿,陈继年看见了底下属于女性的rou缝,眼神暗了暗,脚掌下滑,踩住了他的女性生殖口,瞬间感觉到脚掌shi黏一片。
sao得流水。
陈郁仰着头喘气,倚着雾气缭绕的瓷砖墙面发着抖握住自己的Yinjing自慰。陈继年发力在他的女xue上踩压,脚趾蹭到了半露在空气中的Yin蒂,他一阵痉挛,几乎喘不过气,晶莹黏稠的ye体溅了陈继年满脚。
又高chao了。
还喷成这样。
陈郁瘫软在墙边,看到父亲收回腿,着急地去挽留:“爸爸别走……”
他脸上挂着眼泪,恳求道:“我们做吧。”
“求你了爸爸……”
陈继年蹲下来,撩开他被水淋shi挂在 眼前的头发。陈郁长得很漂亮,七分随了做ji女的母亲,三分像他。
陈继年随意地问:“被人玩过几次了?我不玩婊子。”
这话当然是扯淡。他对陈郁没什么兴趣,说这话根本原因就是想拒绝他罢了。他根本不相信陈郁会是个雏。
“没……没被人玩过。”见陈继年不相信,陈郁急忙抓着他的手按在身下,“真的!爸爸可以摸摸看呀!”
陈继年拉开他的Yin唇手指直直地往里捅,结果居然真的被一层薄而窄的膜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