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如愿以偿地爬上了陈继年的床。
付出的代价是一觉醒来女xue从里到外都泛着肿,碰一下都疼。坐着什么姿势都不舒服,就整天不下床在床上待着。
陈继年兴致上来了是不会管他舒不舒服的,不过恰巧他公司那边有点事要处理,陈郁险险逃过一劫。
陈继年第二天买了避孕药,第一天他有事忙忘了,第二天买了要亲眼看着他吃药。
“能不能不吃药啊爸爸?”陈郁头天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却又做出不乐意的样子,“我想给爸爸生孩子……不怕疼。”
陈继年没理他:“我不想要你生的孩子。”
他恶劣地笑起来,想看陈郁伤心生气:“…...一个畸形私生子给我生一个小畸形?”
陈郁一点也不生气,他笑了起来:“畸形儿子不好吗?”
他坐在陈继年腿上,搂着父亲的脖颈,暧昧地吐露气息:“畸形儿子给Cao逼。”他瘦长的食指顺着父亲的高挺立体的鼻梁滑下,低语呢喃:“……不爽吗?”
居家长裤被褪下半边,陈郁抬起腿,裤腿滑下去。陈继年把他按在书桌边,踩掉他挂在小腿上的内裤,唤道:“陈郁。”
陈郁回头眼睛shi润地看着他。
陈继年想了想:“小郁?”
陈郁呼吸猛地一僵。陈继年去摸他的下体,女xue果然已经泛起了shi意,他又说:“小郁?”
陈郁大腿颤了几下,转身去解开父亲的皮带。陈继年拦住了他的手,握着他的腰把他翻过去抵在桌沿:“整天想着Cao逼,sao不sao?”
陈郁被他按在书桌上,被他羞辱着,腿软得站不住,女xue黏乎乎地渗着水,他伸手去摸,陈继年又捉住他的手,不让他自己碰。陈郁无法,凄凄哀哀哭着求他:“痒……求求爸爸。”
陈继年大发慈悲用手指Cao了他几下,陈郁心满意足地骑着他的手仰起脖子哼叫。
结果陈继年弄了几下就停了。他抽出手指,长指上汁水淋漓,他嫌弃道:“你看,全是你的水。”他往陈郁脸上抹。
他抽出手指不再弄,陈郁反而更空虚难受,他被陈继年按着,挣扎扭动,无意中蹭到了书桌一角,“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桌角并不尖锐,打磨圆润。陈郁缓了一下,食髓知味地扶着书桌蹭着下体。
桌角压过Yin蒂,顶端没入Yin唇下的甬道,陈郁嗯嗯啊啊地乱叫。桌角硬挤其实是疼的,但疼痛中又隐隐约约带了一点快意,有种自残的意味,让他心满意足。
父亲没有制止他,看来是被允许了。
他撑着书桌的手指骨发白,呜咽着叫:“爸爸轻点Cao,小郁疼.…..”他说着疼,脸上表情却实在享受。膝盖弯着,蜷缩着脚趾,他嘴里乱叫着陈继年的名字,动情地仿佛陈继年在真枪实弹地干他。
陈郁压在桌子上扭着腰摇着屁股自慰,陈继年欣赏了一会儿表演,手覆在他瘦弱的背脊上上下抚摸,陈郁脊骨一抖,温顺地软下腰,陈继年去捏他的ru头,揉着他的胸rou:“怀孕了会有nai吗?”
胸部被揉得胀而热,感觉有点奇怪,像孕期涨ru。陈继年揉着他的tunrou把他按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蹭。陈郁爽得抽泣,回头看着父亲,眼神媚得滴水:“嗯.…..不知道…...要、要不爸爸让我怀一个看看?”
陈继年松开他,他失去支撑,直角形宽大的桌角狠狠扎进溢满yIn水的女xue,陈郁伏在桌上,失声尖叫,阳Jing与YinJing一齐喷涌而出。他跪坐在地上,眼神失了焦,喘着气,嘴里还在低语:“爸爸好会Cao,小郁被Cao喷了......chao吹了…...”
他全身都是软的,没有力气,却被父亲强按在溅满yIn水的桌腿边把自己犯浪的痕迹舔完。舔完也不允许休息,因为他无法无天地点火,得负责灭火。
他跪在陈继年腿间,握着父亲充血勃大的阳具,含住赤红硕大的顶端,握住柱身一点一点含入。这对他来说有点艰难,吞咽得很慢,陈继年却不耐烦了,他钳住陈郁的下巴,捏住他的脸颊,耸腰用力干他的嘴。顶进喉咙,陈郁的脸都憋红了,陈继年却不放过他。凌虐式的口交持续了很久,陈郁每一秒都以为他要死了,窒息而亡,喉管里呛满Jingye,
在腥膻的体ye中溺亡,然而他又撑过了这一秒钟,然后是下一秒,再下一秒。
最后陈继年抵着他的喉头射Jing,陈郁果然被呛得近乎溺死,他趴在陈继年脚边狼狈地咳,几乎把肺咳出来,伏在地上,像一条乞食的狗。
陈继年却觉得他活该。
毕竟像陈郁这种热衷于给自己找罪受的家伙,实在不值得同情。
他已经开始后悔和陈郁发生了关系。陈
继年讨厌麻烦,而陈郁基本上就是个麻烦自带体。更要命的是,还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混迹情场几十年,很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该碰,谈感情的不沾,有些东西一联系上感情就变得高贵了,即使本质仅仅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他不愿意付出额外的、所谓的责任,付钱就够了,该有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