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从来没见过如关山月一般贪慕欲望而毫不克制的人。
她能每日深吻顾念十来次,偶尔想起的时候再啄吻顾念三四十次,完全不顾地点与时间,引来旁人的多次视线投来也毫无感觉。
关山月一派江湖儿女的豪爽作风丝毫无谓无知,反而教顾念这个真正深受君子作风熏陶的世家公子十分赫然,偏偏又避不开关山月的随意轻薄,于是只得常留屋中,借着厚厚门扉隔开外人的无数暧昧视线才让他短暂的站得直身板。
可是隔离了外人不怀好意的窥视,却避不开关山月无尽无求的贪欲。
到了屋中关山月对他的贪慕索求也越发不加顾及,她甚至连一步都舍不得离开顾念,只是坐在了顾念身边任何事未做,她都能间隙趁机的对顾念亲亲抱抱,蹭着他吻着他行遍亲近之举。
人一旦没了道德理念的束缚,那完全就是解放天性,顾念真是怕了她无尽无底的索求,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仿佛被豢养的禁脔困在屋中,随时随地的由着她摆弄求欢,一字拒绝未能有。
“不,不行,不要……咳咳咳……不要…咳咳咳…关姑娘……”顾念被关山月压在了窗棂边沿,双腿被迫敞开,腿间被一具滚热rou体占据。
他领口的衣裳已被扯落,露出宽阔苍白的胸膛,修长脖颈之上全是新新旧旧的吻痕指印,诉说着这些时日脖颈的主人受到的狎昵玩弄。
关山月紧紧揽着顾念的一截紧实窄腰,神情迷恋而贪爱,她连连细细的吻着顾念敏感的耳际,耳后细嫩的皮肤,顾念肌肤上浸出的汗水皆被她贪婪的卷入口中,尝着竟是透着几丝甜味,又带着点点药草浸泡的檀香,清冷而温柔,一如主人般。
顾念双臂颤颤撑着窗栏,时逢天光璀璨打下,落在他布满汗水的雪白额头上,眼睫翩飞,眼尾嫣红,是惹人心祸的勾引之色,即便主人根本未有这个意思。
无心的勾引,最是要命。
关山月眼神迷恋的吻了吻顾念的额头,又亲了亲顾念的耳郭,接着又去探索顾念红红的软唇。
顾念极力想躲开她紧密的索吻,却躲不开半分,往前是关山月滚热的身体,往后是坚硬的墙壁,这种前后无路的情况下他只得被关山月拖入怀中继续肆意舔吻,舔弄够了就咬住他的脖颈,力道不重不轻,像是幼犬撒娇的咬着他。
可关山月显然不是幼犬,非但不是幼犬,还是刚出生的野狼,因为久久吃不饱,这只年幼的野狼便对着一块肥美好rou垂涎欲滴,却不知如何下口,于是只能反复舔弄着好rou的表面,把油水都吞吃下肚权做慰藉。
相信再过不久,这只野狼就知道该怎么品尝鲜美欲滴的肥rou。
于是下一刻,久久尝不到彻底美味的关山月不耐的径直撕开了顾念肩膀滑落的衣袍,眼前便露出一具紧实完美的身躯。
当空洒下的灿灿金光从窗棂洒下,照在这具身体上,白的几乎要发出晕光,黑的织就出最沉的夜,她喉咙一干,伸手就要直接拽下顾念仅剩的亵裤。
顾念见状一惊,忙是伸手拽紧了裤头的系带,急色摇头道:“关姑娘不可!这是,这是以后你的夫君才能显露的,这样会毁了你的名声!”
虽然她这名声已经毁的差不多了,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她这般大胆无谓的女子。
关山月毫不在意的继续扯:“有什么关系,你就是我的养夫,我要看当然要看你的呀!”
顾念的脸色发白,怎样也不肯放开,可他那点单薄的身子骨在关山月面前根本不够看,仅仅是挣扎了不到半刻就被关山月一把狠狠撕开了,露出了腿间那截小小而安静的东西。
第一次看到男子这物的关山月眨了眨眼,竟是伸手就抓住了那小东西,捏了两下,入手的感觉软软绵绵,倒是没有顾念的嘴唇来的绵软如云,却也还感觉不错。
“诶?这就是你比我多出来的东西啊?”关山月捏着那物好奇的来回翻看,直言问他,“这么小小的一个,有什么用?”
顾念的脸色又红又白,再看她疑惑的抬眼看来,问道:“上次那些流浪汉把你压在地上,是不是就要把这东西塞到你体内?”
顾念无法回答,脸色苍白。
“这么小,放的进去吗?”关山月一双大眼睛干净剔透如水晶,“以前我也在街上看到有人被乞丐拖进巷子里,他们也是在做这等事,为什么他们叫的那么古怪?”
先是尖叫痛唤,接着就是那种细细腻腻的呻yin,听得人耳边发麻。
关山月把顾念的双腿扳开,学着那日流浪汉们的举动把他两条修长大腿缠上自己腰根,再兴致勃勃的说道:“他们叫起来的声音好怪哦,但我听着觉得很有意思,你也叫给我听听吧?”
顾念的双眸幽深,直直看着她,仍旧不吭一声。
“你怎么了?”关山月这时终于看出他的不对劲,凑近他些,奇道,“你不高兴啊?是我刚才力气使大了,弄痛你了么?”
顾念沉默许久,缓缓摇头。
“你想听我怎么叫?”顾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