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山虽担心,但也熟悉靳如越的脾气秉性。小少爷眼光甚高,褚封能让他倾心,必然有过人之处。
“周末带着小越回家吧,小越的大哥也会过来,一起吃个饭。”靳山面色依旧冷淡,熄灭手中的烟斗,“小越知道你来见我吗?”
“他怕我被您骂,说您还在出差。我本想先跟伯母坦白,没想您也在家。”褚封站起身,膝盖泛起阵阵酸疼。
佣人将褚封请回客厅,徐筱萍早就准备好茶水,还配了几块小点心。褚封道谢,只拿起茶杯抿上几口解渴,说自己还要赶着回去照顾靳如越。
“我趁月亮睡觉的时候偷偷跑出来的,他醒了见不到我怕是会闹。”
靳山默默低头品茶,徐筱萍笑起来,直道靳如越是个娇气包。褚封走时徐筱萍特意送到门外,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别生小越爸爸的气,他脾气就是那样。”
褚封哪有立场生气。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谁把他漂亮娇贵的宝贝骗走,他恐怕连提刀砍人的心都有了。
“伯母您言重了,我还要多谢伯父肯接纳我。”
徐筱萍递上一个纸袋,“我让李嫂拿了些治跌打损伤和烫伤的药,你涂在膝盖上,千万别落下病根啊。”
褚封跪得时间不久,但地面灼热,估计膝盖的皮肤已经被烫红了。回去的路上有几回踩刹车踩得稍微重些,他都觉着小腿酸疼。
到家时正好下午四点,褚峰提着从市场买回的新鲜里脊rou,打算给靳如越包些小馄饨做为晚餐。
靳如越刚刚睡醒,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正好撞见褚封一瘸一拐地往冰箱里放食材。
“你怎么了?摔了?”靳如越还以为是自己睡迷糊出现幻觉。
褚封若无其事地答:“刚才在楼下崴了一下,提着东西没看路。”
靳如越嘲笑褚封,从背后抱住他,“多大啦还摔跤,明天给你配个婴儿车。”
褚封握住靳如越的手,掌心一片暖意。靳如越当然想跟褚封多腻歪一会儿,可卧室里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不知是谁在给他拨视频电话。
来电的是徐筱萍,开门见山地说:“小褚刚才来家里了。”
“什么?”靳如越愣在当场,“他碰见我爸了吗?”
“你说呢。”
靳如越心疼,“他的腿……”
“放心,没挨打。就是跪着数了十几分钟的红豆,估计得有淤青。我给他带了药,你记得帮他涂啊。”
后来徐筱萍又说了什么靳如越都没听进去,挂断电话后他气冲冲地奔向厨房,站在褚封身旁猛地跺脚。
“你一个人跑我家去干嘛?嫌你活得太长?”小少爷发脾气毫不收敛,净捡狠的说。
褚封放下正在剁的rou馅,给靳如越搬来一把椅子,“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伯父不在家呢?”
靳如越撒谎在先,气势也弱下来,“我不是怕你挨打挨骂吗……等我想出办法之后再一起回去啊。”
褚封明白靳如越的心意,摸摸他白嫩鼓溜的脸颊,“可是月亮,有些事情不能逃避,直面才是唯一的办法。”
靳如越鼻头一酸,瓮声瓮气地骂:“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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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靳如越为褚封涂药,小少爷第一次伺候人,手脚笨拙,把褚封的两个膝盖涂得像燎黑的锅底。
“这也太丑了。”褚封忍不住发笑。
靳如越挥着拳头,“不许笑,憋回去。”
褚封立刻收声。
最近靳如越睡得早,八点半就要敷面膜,九点酝酿睡意,十点准时进入梦乡。上床前褚封陪他打了几把游戏,被笑了无数回“菜鸡”,最后只好抱着手机生闷气。
“你该睡觉了,月亮。”
靳如越一抬眼,才发现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九点四十五。
“睡了睡了,不然明天早上又要赖床到十点。”作为准新手爸爸,靳如越的自制力比从前强了许多。
褚封把暖脚的热水袋塞进靳如越的被窝,轻拍他的肩膀哄他入睡。不出十分钟,靳如越就美滋滋地去和周公下棋。褚封偷偷摸摸地抓揉小少爷愈发丰满的rurou,下体可耻地起了反应。
景澜嘱咐过,双性人体质特殊,且靳如越体内的激素水平不稳定,前三个月坚决禁止同房。褚封本来没觉得这条规矩有多难捱,可当温香软玉在侧时,他实在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收回双手,褚封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快速入睡。白天靳山的一千一百一十三颗红豆正好提供灵感,褚封从一数到八百,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
褚封睡得并不深,恍惚间感觉有人在碰他的Yinjing,一下一下摸在gui头上,就快把他撩得勃起。
“嗯……别闹。”褚封抓住靳如越乱踢被子的脚,塞进自己双腿间。
靳如越清梦被扰,不满地往褚封怀里钻,两人的性器正好贴在一处。褚封闭着眼,却能看见一对白生生的tun在他面前晃,后xue里似乎还含着什么东西。
“褚哥哥,来喝小月亮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