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越睡得正香,突然发觉前胸shi漉漉一片,好像有人在吮他的ru头。
“难受……嗯……”他软绵绵地推了推褚封的肩膀,妄想让两团果冻似的rurou从褚封的舌间逃脱。
褚封抱住靳如越,把头在他胸前埋得更深,贪婪地吮尽小nai子里最后一滴ru汁。
按理来说五个月后才会溢ru,但靳如越体质特殊,景澜也嘱咐过这种现象可能提前。小巧的ru包让褚封舔出水痕,靳如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好看见褚封光溜溜的脑瓜顶。
“你不好好睡觉在干嘛?”靳如越有起床气,更别提现在是凌晨四点,他本该沉溺于甜美梦乡。
少得可怜的nai水被吸干,褚封依旧不肯放开靳如越的rurou,反复用手揉捏,再慢慢去舔两颗小樱桃一般的ru尖。
“你舔我干嘛?”靳如越还以为褚封在梦游。
褚封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口腔残留着淡淡的nai腥味。
“月亮,你溢nai了。”
靳如越打了个机灵,麻利地翻身起床,双手捂在胸前。他的睡衣扣子敞着,就连睡裤都被褚封脱下一半。靳如越想骂褚封四处发情,可转头想想,半夜发sao流nai的人似乎是他自己。
“喝干净了吗?”三两下系好扣子,靳如越问褚封。
“啊?”褚封语气讶异,“喝什么?”
“nai啊!”
褚封笑起来,隔着睡衣捏靳如越左边的rurou,“好像比刚才小点,应该是喝干净了。”
见褚封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靳如越拍掉他蠢蠢欲动的手,慢吞吞地钻回被窝。
“那我继续睡了。”
话音刚落,小少爷的上下眼皮一搭,再不理人。
褚封的笑容僵住,他低头看着下身勃起的Yinjing,最后只能哭丧着脸跑进浴室自己解决。靳如越在孕期,睡jian这种事褚封是万万不敢做的,哪怕是用腿根,他也怕吓着这大小两个宝贝。
手yIn大概十分钟,褚封对着冷冰冰的洗手台射出来。虽兴致缺缺,但Jingye依旧浓稠量大,还有几滴飞溅在靳如越的洁面ru瓶盖上。褚封扭开盖子,一股清甜的nai味扑面而来。
是靳如越身上的味道。他贪恋的味道。
射Jing后的不应期里困意袭来,褚封连打三个哈欠。洗掉脸上的汗珠,他抽出纸巾把洗手台上的Jingye擦拭干净,却故意留下靳如越洁面ru瓶盖上的那处。
回到卧室轻手轻脚地上床,褚封把靳如越搂进怀里,自顾自地回味方才洗手间里恶趣味的性癖——他想要染指靳如越的一切,让靳如越浑身上下沾满“褚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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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起,靳如越拿着新买的洁面ru看了半天,小声嘀咕:“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啊……难道我把他和炼ru蛋糕放一起了?”
前几天从超市买东西回来后靳如越没立刻整理,只把被挤到爆浆的炼ru蛋糕挑出来吃干净,剩余的生活用品都是昨晚睡前才拿出来的。
褚封倚着卫生间的门框偷听,忍不住轻笑出声。靳如越居然把他的Jingye当成炼ru,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小吃货。
靳如越闻声回头,正好看见一脸坏笑的褚封。
“你过来看看,我睡衣都脏了。”小少爷瘪嘴,脸上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红晕。
褚封凑近看,才发现靳如越前胸处的睡衣布料上满是干涸的nai渍,明显是后半夜又溢nai了。
“解开扣子,老公给吸吸就好了。”褚封嘴上不干不净。
靳如越踮脚,一巴掌拍上褚封的脑门,“不要脸,什么老公,还没扯证呢。”
褚封头脑发热道:“那今天就去领证。”
“你还想去我家偷户口本?”
褚封摇头,“那不敢。偷东西,我怕伯父真拿鞭子抽我。”
和尚品行端正,在庙里受了几个月的熏陶,偷盗之事绝对禁止,yIn艳之事另说。
靳如越笑褚封怂,打开水龙头把洗面nai盖子上的Jing斑冲掉。看着自己的“子孙”随水漂流,褚封还有些心疼。
“我刚问了景澜,他说溢nai严重的话得用吸nai器,不然nai水会堵住ru头,引起发炎。”为了靳如越,褚封特意拉下颜面向“情敌”不耻下问。
靳如越疑惑地问:“吸nai器?还有这玩意?”
褚封也是百度之后才了解吸nai器的用途和功效,打算吃过早饭后去母婴商店买几套回来,给靳如越试试哪个最舒服。两人特意找到一家某书评价极好的店铺,在导购员天花乱坠的游说下买回十三个不同品牌的吸nai器。
把未拆封的器具一字排开摆在茶几上,褚封犯了选择困难症,竟不知从哪先下手。
“月亮,你挑。”
靳如越扫视器具顶端千篇一律的透明色吸盘,后知后觉地问:“我怎么觉得咱俩这么像冤大头呢?”
褚封抽动嘴角,腹诽道:“你才发现?”
他本来想买三四款进行对比,结果靳如越看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妙,硬是买了一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