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越推开身上的人,慌慌张张地用纸巾擦干腿间的yInye,催着褚封赶紧把衣裤穿好。褚封的性器还硬着,怎么也塞不进牛仔裤。他急得额头冒汗,最后还是让靳如越蹲下身来帮着撸了两分钟才射出来。
徐筱萍正坐在外堂的圆桌边,见他们出来,笑着招了招手。靳如越小碎步跑过去甜甜地叫了声“妈”,褚封跟在后面,尽量不露出做过亏心事的表情。
徐筱萍带来好些靳如越爱吃的食物,无一例外都是素食。
“小褚,你也尝尝这个绿茶饼,里面有糯米夹心的。”
靳如越看着自家老妈对褚封如此热络,心里还有点醋意。
为了保持身材,褚封几乎不在晚上七点后吃东西,但徐筱萍让他盛情难却,只好乖乖接过来咬一口。清甜的饼皮入口即化,有嚼劲的内馅在唇齿间久久停留,美味的矛盾感让褚封莫名想起靳如越。
又纯又sao。撩人也黏人。
见靳如越生龙活虎能吃能喝,徐筱萍悬着的心可算放下。仨人围着圆桌坐下,气氛倒像平常家庭的饭后闲聊。
“小褚啊,上次我来寺里你说要给我亲手写一卷《金刚经》。”徐筱萍看向褚封,“我这不就来验收成果了。”
褚封刚拿起一颗怪味豆准备送到嘴边,徐筱萍的话差点让他把东西怼进鼻孔。
靳如越察觉到褚封的失态,赶忙开腔打圆场:“妈,最近寺里可忙了。我听说褚知客前几天去镇上采买,还从驴车上跌下来,摔可疼了呢。”
“哎呀!小褚你伤到了没?”徐筱萍语气关切,“怪我怪我,我上次来寺里是三个月前的事,最近也没怎么抽出空来了解你们的情况。”
褚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恨不得把靳如越的屁股打开花。他把驴车撵翻的黑历史和靳如越抹胸成尿布的奇闻有得拼,是这鸟不拉屎的光纯寺里难得的笑柄。
更要命的是,褚封还在事故中莫名其妙地重生穿越成光头和尚,接手了一摊子他完全不熟悉的事务。好不容易用两个月摸出点门道,谁料到之前那位真和尚居然欠着徐筱萍一卷《金刚经》。
三个月前允诺抄写经书的褚封并不是现在的褚封,但这欠下的债却得由现在的褚知客来还。
“您太客气了。”褚封对徐筱萍颔首微笑,“您交待给我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呢,您稍等。”
从书柜里拿出一个圆筒卷轴,褚封双手捧着递到徐筱萍面前,“您看看还满意吗?”
靳如越也跟着凑过来,在看清宣纸上的字迹后忍不住长大嘴巴感叹:“臭和尚,你写字也太好看了吧!”
“小越,没规矩!”徐筱萍皱眉瞪了靳如越一眼,转头向褚封道歉,“小褚啊,他皮惯了,你别跟他计较。”
褚封点头,心里想道:靳如越的嘴皮子他还没见识过吗?
褚封当然不是有备而来,这卷现成的《金刚经》是他闲来无事时抄着打发寂寞时光的,没想到在今天派上用场。
徐筱萍也对着褚封的笔迹啧啧称赞,两人就经文畅聊了将近三个小时,听得靳如越趴在桌上昏昏入睡。最后还是褚封说天不早了,徐筱萍才停下滔滔不绝的布道。
“怪我怪我,一遇见小褚就想聊个不停。”
看着娘俩走回房间的背影,褚封反复按揉坐得酸痛的腰。他总算知道靳如越的伶牙俐齿是继承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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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越方才听老妈念经困得要命,等回到自己屋里沾到枕头又瞬间清醒起来。
徐筱萍住的地方离靳如越和褚封的连堂套间只隔一条窄窄的过道,他俩今晚都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道臭和尚在干嘛啊……”靳如越躺在榻榻米上翻来覆去,仅存的睡意也被折腾干净。
京市的春天很短,几乎就快入夏,房间里开着窗子也让人觉得燥热。靳如越爬起来关上窗,打开空调。反正也睡不着,他索性拿起手机登陆游戏,准备叫几个熟悉的好友五排。
靳如越不方便开麦,只开了听筒,方便队友之间交流。第二局打到一半,他突然听见耳边响起轻而绵长的呼吸声。等到第三局开始,他又听见了同样的声音。
趁着回城的空档,靳如越打字问他四个好友:我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怎么打个游戏还直哼唧呢?
晚风如许:谁?
我是你爸爸:啊?你说啥?
zhdosagyh:你家猫在叫吧,我可不出那怪声!
瑶瑶公主最棒:嘤嘤嘤……
靳如越仔细排查一番,确定声音并不来自于游戏局内好友。推掉对面的水晶,他准备洗漱睡觉,却再次听见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靳如越摘下耳机,顺着音源摸过去,最后停在那道隔绝他和褚封卧室的纸门前。他轻轻贴过去,果然听见更清晰的声响。
“嗯……啊……”
男人粗重隐忍的喘息伴着咕叽咕叽的摩擦声在纸门另一侧弥漫,靳如越都不用动脑,瞬间明白是褚封在自慰。
纸门上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