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封刚从寺外采买回来,看见两个刚从食堂出来的小和尚捂着嘴偷笑。起初褚封没在意,只跟在后面走,没想到后来他们竟谈到靳如越。
“那城里来的小少爷怎么还随身揣尿布啊,多大的人啦?”
尿布?褚封听得一头雾水,加快脚步朝他和靳如越住的厢房走去。刚进门,他就看见靳如越无Jing打采地趴在木桌上。
“怎么没去吃饭?”
靳如越忿忿地瞪着褚封,“你还好意思问!都是你这个臭和尚干的好事……”
褚封被骂得发懵却也没想回嘴,把手里提着的小口袋放在靳如越面前。
“什么呀?”靳如越用手指戳了戳。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褚封负责寺里笔墨纸砚的日常采买,上午路过甜品店时特意给靳如越带了一盒纯手工制作的白巧克力。他想着不能白cao小少爷一回,怎么也得来点像样的补偿。
靳如越丝毫不知眼前的礼物竟是褚封给他的“嫖资”,满心雀跃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爱吃巧克力?”
虽然恋爱经验不多,褚封也了解哄对象的东西无非两样:玫瑰花、巧克力。
见靳如越心情好了不少,褚封问:“你刚才说我干了什么好事?”
含在口中的半块巧克力于舌尖融化,靳如越垮下脸,“我恐怕不能在寺里呆下去了。”
这是好事儿啊!褚封本应该敲锣打鼓地庆祝自己终于摆脱吸人Jing气的小少爷,可真听到靳如越说出口的话,他又觉着心里空落落的。
“你犯什么错了?”褚封不解,他就出去半天,靳如越怎么就在光纯寺待不下去了。
靳如越偷偷低头瞥了眼胸部,两团小丘并不显眼,在宽大的海青之下掩藏得很好。褚封跟着他的视线望去,确定目标后赶忙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睛。
察觉到褚封一闪而过的视线,靳如越双手捂胸,斥责道:“流氓!”
褚封被靳如越吊着胃口,嘴巴也伶俐起来:“咱们就大流氓莫说二流氓了吧。”
论色心,褚封还没见过能比得上靳如越的人。
一直拖着的确不是办法,靳如越纠结片刻,果断掀起海青的前襟准备在褚封面前脱衣服。褚封下意识后退,光溜溜的后脑差点撞到纸门上挂的风铃。
“你,你干嘛啊?”褚封警惕地盯着门口,以防有莽撞的小和尚突然闯进来。
靳如越脱了海青又开始解衬衫扣子,褚封实在心慌,赶忙按住他的手。
“祖宗,晚上都依你,行了吧?但现在不能做!”
小少爷重欲大胆的形象已深入人心,连油盐不进的褚封都不得不低头。
“想什么呢?大流氓!”靳如越扯开衬衫,指着自己的前胸,“你他妈给我nai子都揉大了,你手上抹木瓜了啊?”
褚封千算万算也没料到靳如越遮遮掩掩的事居然是这件。
“那尿布是怎么回事?”他对方才两个小和尚的对话念念不忘。
靳如越眼前发黑,揪着褚封的耳朵大喊:“臭和尚臭和尚!那是我自己剪的抹胸,什么尿布?”
褚封痛得龇牙咧嘴,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冷淡持重。
“诶诶诶,疼……别动手啊祖宗,你说,你说怎么办都行。”
偷情可以。但在褚封这个古板直男眼里,把靳如越nai子揉大和让姑娘带球没什么区别。
他得负责,最起码得负一多半责任。
靳如越闹脾气的成分占了百分之九十五,真正的焦虑情绪连一成都不到。
“真的?我说怎么办都行?”他眯起眼睛,摆出和褚封谈条件的架势。
褚封点头。
“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褚封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才两个。
靳如越把衬衫穿好,托腮道:“下次再出寺的时候带我一起,我也想出去溜溜。”
“成。”褚封满口答应,“第二个呢?”
“嗯……我一时间想不出来,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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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靳如越偷懒没去习字,在卧室里窝着打游戏。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开始觉得ru头被衬衫布料磨得发痒。
褚封去接待一位来光纯寺交流的高僧,忙到晚上七点才结束。他和住持陪着贵宾吃上寺里最高规格的宴席,还特意给靳如越带了只素食做的“鸡腿”回来。
听见褚封开门的声音,靳如越兴冲冲地跑出去迎接。
“我想到第二个要求啦!”
褚封面色如常,“你说。”
“我要你含着冰块给我口交。”
褚封差点把刚喝进嘴的茶水喷出来,剧烈地咳嗽几声,他皱着眉问:“你当我是河马,能吞下一个西瓜?”
靳如越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鸡腿”,咬了一小口后觉得好吃,不出半分钟就消灭干净
“你懂什么,这叫冰火两重天。”
褚封无奈扶额,“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