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筱萍在光纯寺住了两周,靳如越每天规规矩矩地跟着住持和褚封诵经习字,累得晚上沾枕头就睡。他和褚封见面的机会都在变少,更别提做爱了。
徐筱萍暗示过几次,等靳山气消得差不多就接靳如越回家,不会让他在寺里留满三个月。出乎她的意料,靳如越没有想象中的欢欣雀跃,反而还带着点忧愁。
“臭小子,不想跟我回家?”徐筱萍问。
靳如越犹豫着答:“倒也不是,我当然想回去……”
徐筱萍叹气,无奈地摇头。在寺里这段时间她看得明明白白,靳如越忙得脚不沾地仍要抽出时间和褚封一起吃午饭,她偶尔路过大殿的时候也会发现靳如越对着褚封的背影出神。
“小越,你可不许对小褚动歪心思啊。你爸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打断你的腿。”
靳如越以为他藏得天衣无缝,没想到一切早已被老妈看破。
“我才没喜欢他呢!不过是觉得他在这堆和尚里还算长得出类拔萃的,多瞄几眼罢了。”
每次说谎,靳如越都会不自觉地快速眨眼。徐筱萍不再多做争辩,起身去院子里给花草浇水。靳如越的身子缓缓松弛下来,眼眶有些酸涩。
他还从来没对谁一见钟情过呢。怎么这回好不容易看上的褚封偏偏是个和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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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封的日子也不好过。
知客负责外交接待事务,下个月是光纯寺落成七十周年纪念,最近两周他都在忙拟定请柬邀请嘉宾和布置场地的事宜。
本来褚封也应该累得沾床就睡,但每逢休息的时刻,他总会无一例外地想到靳如越。
小少爷在干嘛?按时吃饭了吗?拌素面的香菇酱是不是要吃完了?正午毒辣的太阳估计会晒红他的脸吧……
这晚褚封再次失眠,想着明天不用早起,他挂梯子去Youtube上看了三个最新的改装车视频,打算为还俗之后重启事业做准备。
看着看着,褚封有些手痒,恨不得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拿工具切割几块钢板比划比划,可惜现在身边连根螺丝刀都没有。
他开始怀念改装车厂里长期弥漫的汽油和泥土味道。
关掉手机,褚封打算洗个澡睡觉。起身时目光无意间划过纸门的右下方,他发现遮光帘挡不住的地方似乎隐隐约约有个小破洞。仔细凑近一看,果然,洞显然不是最近新挖的,周围已经有了深浅程度不同的裂纹。
褚封趴在地上,让眼睛与小洞平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靳如越正在卧室里摆弄他那根小巧秀气的Yinjing。
“真是sao。”褚封小声嘟囔,却伸手把自己的裤子也解开了。
单纯靠手yIn并不能给靳如越带来足够的快感,大约五分钟过去,马眼处只溢出星星点点的Jingye。他倒在榻榻米上,欲求不满地咬住嘴唇。
老妈就住在隔壁,靳如越实在不敢浪叫,连呻yin声都得嚼碎吞进肚子里。褚封没想到靳如越结束得这样快,他的性器还硬梆梆,没有任何射Jing的迹象。
靳如越翻身,背对纸门,把光洁白嫩的背和tun留给褚封。
前几次做爱时褚封几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靳如越的两个xue上,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仔细观察靳如越身上的其他地方。
靳如越比他想象中更匀称,小臂和背部的肌rou线条Jing致有力,tun部的rou又丰满,整个人瘦而不柴。尤其是那条tun缝,干干净净的,隐着柔软的后xue。
褚封多想把性器埋在靳如越的tun缝间摩擦,如果能如愿,他肯定会射得更快、更舒服。
对着靳如越的身体亵渎许久,褚封终于射出来。手心处黏着一大团浓稠的Jingye,他扯了张纸巾草草擦干,躺在床上缓神。
明天是这季度的最后一个周末,寺里众人可以自行活动。褚封想,不如带着靳如越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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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越早起就收到好消息,褚封说要在送徐筱萍下山后带他去个好地方。
母子俩恋恋不舍地告别,徐筱萍临上车前特意嘱咐褚封要好好照顾靳如越。褚封脸上一红,赶紧开口答应。
徐筱萍的车子渐渐驶离,靳如越笑道:“我瞧你俩怎么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呢。”
褚封也不还嘴,催促靳如越回去换身常服。
靳如越穿好牛仔裤和T恤站在全身镜前,竟觉得镜子里的人有些陌生。
“我都得有半个多月没穿过自己的衣服了。”他对站在身后的褚封抱怨。
褚封倚住门框,声音低沉:“你穿什么都好看。”
“呦,今天嘴这么甜呢?”靳如越笑着看他。
褚封拉开纸门,指着下方的小洞问:“你挖的?”
靳如越嘿嘿一笑,间接承认。
“你怎么那么坏呢?偷鸡摸狗的事儿都干?”褚封忍俊不禁。
靳如越无理辩三分:“我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了?你有证据吗?”
“你偷看我了。”
行,这臭和尚猜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