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
“嗯。”楚岁朝放开穆端华,看了穆卿晗一眼,他大大圆圆的眼中续满了泪,看的楚岁朝心软,也过去抱了他一下说:“乖乖的在家等着爷回来。”
“妾会乖,爷早点回来,妾会想爷的。”穆卿晗悄悄擦了泪,舍不得爷走。
媵侍穆端明站在一边抵着头,他至今没有得幸,看着正君和侧君亲亲密密的和主君说话,他也是羡慕,但他实在和主君不熟悉,自从大婚见了主君心里暗自喜欢,不过主君不召唤,他也不太敢凑过去,其实穆端明这个媵侍,也称媵君的,地位仅次于正君,他想着等主君回来,也许会招幸,毕竟他这么多年调教功课做的认真,本来自身条件就好,身子生的妖娆,他相信,只要主君招幸一次,日后他定能得到恩宠,现下正君刚刚大婚正是如胶似漆新鲜的时候,他不会急着去争宠得罪正君,所以才没着急。
庄湛瑜悄悄躲在远处,看着楚岁朝的身影,他现在还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能偷偷的看看。
楚岁朝这边黏黏糊糊的告别个没完没了,他一个正君一个侧君都舍不得他,左右手都被两人拉住,楚岁朝也不嫌烦,听着他们温柔小意的和自己说话。
楚太师这边就热闹多了,三君四妾全部到场,其余侍奴则不被允许送行,楚太正君倒是没有太黏糊的举动,但也舍不得主君和儿子,他看着儿子突然就皱起眉毛,儿子身边就三个人,算上庄湛瑜也才四个人,太冷清了,太正君家族中给楚岁朝定下的侍妾堂哥还没进门,太正君想着要不先选两个模样周正的侍奴给楚岁朝备着。
好不容易告别完毕,楚岁朝和楚太师上了马车,他们乘坐的马车先去皇宫门口恭候皇帝圣驾,装着行礼用具的五辆马车和随行下奴则去城门外等候,汤山围场距离京城只有一日路程,当天白天出发晚上就能到,楚太师和楚岁朝做在马车上,楚太师问楚岁朝:“这一去至少十天八天的才能回来,为何不带着正君呢?”
“君父不是也没带着父亲?”楚岁朝笑着回问一句。
楚太师敲了楚岁朝脑门一下说:“那怎么能一样,你父亲要打理整个楚府内宅。”
楚岁朝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对楚太师说:“我现在也是有内宅的人了呀。”
楚太师撇嘴,“就四个人的内宅?确实是太冷清了,不选几个侍奴吗?”
楚岁朝觉得他的胃口有可能被正君养刁了,不是悉心调教出来的估计他肏不爽了,摇了摇头说:“我可是个挑嘴的人,不是多年调教的,我现在看不上了。”
楚太师神秘一笑说:“那要是天赋异禀,又多年精心调教的呢?”
“什么意思?君父不会是收了什么人的礼物吧?”楚岁朝怀疑的看着楚太师,觉得君父话里有话。
楚太师面上有奇异之色,“莫泰和这个人你听说过吗?”
楚岁朝有瞬间的疑惑,而后想起来了,“啊!我知道这个人,好像是外放官员,据说也是出身名门,前段时间不是回京述职了,他怎么了?”
楚太师说:“他想某个按察使当当,四处托关系找门路见了我一面。”
楚岁朝笑了,“君父是朝廷的堂堂太师,正一品大元,岂是他相见就能见的!他原来什么官职?”
楚太师说:“从四品外官,常州知府。”
楚岁朝觉得好笑:“官职不小了,野心怎么这么大,从四品直接盯上正三品,连夸三级?他有何本事?”
楚太师也笑了,“别的本事一般般,但他特别会敛财和生孩子,送了为父三座位于常州的扩庄,年产粮一万担,生了个天赋异禀的嫡出双子,想送来给你做侧君,贿赂我们父子以某官职。”
“年产粮一万担?”楚岁朝一下听出重点,他兴奋的双手都出汗了,“去了纳贡能剩七千?”
楚太师点点头,“为父还没有答应他。”
楚岁朝兴奋道:“这得好事如何能不答应!”随后楚岁朝想到侧君的事情,他说:“可是我已经没有侧君的位置了,庄湛瑜那边,我已经许了侧君之位,我们是臣子,三君四妾是朝廷法度,我因尚主已经多了一个媵君,在多娶一个都是僭越之罪,万万不可。”
楚太师为难,他道:“为父也正在为这件事头疼,莫泰和再三恳求要个侧君的位置,也是想与咱们家成为姻亲,三君四妾中,只有三君家族可算作姻亲,外界又不知道庄湛瑜的事情,他如何肯放过你还空缺的一个侧君位置?要嫁给你的也是正君嫡出的头生双子,他的嫡出儿子今年才十几岁没成年,他如何能不为儿子谋划,若将来他死了,他儿子有我们这么一门姻亲,无论做官与否,都可保一生无忧,明白他为何要连你一块贿赂了吧。”
楚岁朝一时也觉得为难,“姻亲不姻亲的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那七千担粮食!如何能错过,若是……”楚岁朝沉思起来,看来这件事情还得从庄湛瑜身上下功夫,侧君之位他必须让出来了,他没有家世背景,站着一个侧君的位置确实浪费,但三君和四妾到底是有区别的,楚岁朝咬牙说:“我想办法让庄